么?”
“不过,这不妨碍他添油加醋,于是,赶忙道:此时,岳飞应该在操练兵马!”
“刘禅一愣,不由询问道:操练兵马干什么?难道又要打仗了?”
“不!”
“秦桧开口道:官家,岳飞是还想北伐!北伐啊!”
“他刻意在北伐两个字上咬音极重,这很明显,是想再次提醒官家,大宋根本不能北伐,也不需要北伐!”
“可刘禅眨眨眼:北伐有什么问题吗?”
“秦桧人都麻了。”
“什么叫北伐有问题吗?这就很有大问题!”
“官家,岳飞的权利太大了!这些年中,岳飞所率领的大军,竟只知岳飞,不知陛下!陛下,这可是大忌啊!您难道忘了,当年陈桥一事?秦桧还在说。”
“可刘禅哪知道啊?”
“什么陈桥兵变?完全没听过!”
“岳飞率领的大军,不认识岳飞,难道要认识他刘禅吗?认识他刘禅有用吗?这要是不认识岳飞,这仗还怎么打?”
“刘禅理所当然如此认为。”
“不过,他也不想多说了,光听秦桧一个人的没意思,得找到岳飞才行。”
“在听到刘禅宣岳飞之后。”
“秦桧心中一喜……”
“他以为,‘赵构’总算听懂了。”
“这下,还不得卸了岳飞的兵权?”
“只要卸了岳飞的兵权,那什么都好说了。”
“同时,刘禅也在赵构这里了解岳飞是个什么样的人。”
“秦桧自然少不了一顿的遍地,不管岳飞如何的猛,不管打了几次胜仗,在秦桧口中,不是侥幸,就是夸大战功。”
“总之,把岳飞说成了一无是处。”
“对此,刘禅心里跟明镜似的。”
“因为这种情况,他经历过,所以,他知道,很多事情不能听信一家之言。”
“在他耳中,自动忽略了秦桧的贬低,只知道,岳飞每次出征,战必胜,攻必克!”
“甚至有一次,都差点打到朱仙镇了。”
“甚至,这岳飞,还能文能武,写出了满江红……”
“他忽然明白了,岳飞,就是个大号的姜维啊!有如此猛将在,焉能不一统华夏?再造乾坤?”
“就在刘禅思索的时候。”
“很快,岳飞来了!”
“一看到秦桧也在,岳飞的神色就阴沉下来,心头有些阴霾。”
“与秦桧共事过就知道,这人很是阴暗。”
“所以,肯定是秦桧在官家面前说了他什么坏话,这才被官家喊来!”
“对此,岳飞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而一旁的秦桧,则得意洋洋。”
“陛下,不知找臣何事?”
“刘禅看着赵构,沉声询问道:岳飞,你有本部人马?”
“一听此言,岳飞心头一颤,叹道:唉,臣是有本部人马!”
“刘禅又说:你还文武双全?”
“岳飞继续叹气:唉,谬赞了!”
“刘禅又眯起眼:你还天天喊着北伐?”
“岳飞心头一慌,想着,唉,完犊子了!”
“刘禅继续说:你这样当大将军,朕心不安啊!”
“闻听此言,秦桧微微一笑,岳飞要完犊子了!”
“岳飞心中叹息,时刻准备接受的命运。”
“刘禅沉声道:所以,朕打算跟你来个桃园结拜,以后,你就当我兄弟,这样,朕就放心多了!”
“听到没,陛下要跟你结拜……?唉?秦桧说着说着,人都懵逼了。”
“好,臣接受裁撤……啊?岳飞说着说着,也一脸懵逼。”
“等反应过来后,秦桧一脸麻痹,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而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到岳飞脸上。”
“绍兴十一年,四月,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
“这一月,岳飞不仅没有被调离军队,反而与刘禅在桃园结拜!”
“桃园内,刘禅单膝跪地,烧黄纸,点明香,高呼:关二爷在上?唉?关二爷?我赵构。”
“我岳飞!”
“我等二人今日结拜为异姓兄弟,从今往后,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岳飞虽然比刘禅的年龄大,但不敢比皇上大,所以自愿当二弟!”
“至此,一个喊皇兄,一个喊二弟!”
“秦桧:???”
“绍兴十一年,五月。”
“金国在听闻岳飞还没死,不仅没死,反而与“赵构”桃园二结义后,更不爽了!”
“于是乎,让使者前来,怒斥一通。”
“说岳飞此人,杀了他们金国子民,要宋朝给一个交代,要不然,就发兵南下,顷刻之间,就能让江南覆灭,让宋人全成金国的阶下囚!”
“第二天,刘禅上朝了。”
“而此时,朝堂上,已经吵出狗脑子了。”
“主和派慌得一批,却也不妨碍他们怒喷主战派。”
“主战派怡然不惧,什么金人?那简直就是狗屁!”
“一时间,吵吵嚷嚷,宛若菜市口一般!”
“刘禅坐在龙椅上,很是头疼。”
“这段时间,他也草草的翻了一下史书。”
“大概明白,原来相父不是每个时代的标配。”
“而通过身边的小太监,也大概知道了这个叫赵构的小子,之前做出来的那些荒唐事。”
“他就搞不懂了……”
“我只有川蜀之地,这赵构小子可有半壁江山啊!”
“可为什么会打不过呢?”
“大宋这么多人口,这么多兵马!户部的收益更是一串天文数字。”
“这些,都是他前世想都不敢想的事。”
“可就这,还是打不过金国的蛮子?”
“难不成,金国的蛮子,都这么凶狠吗?”
“现在,竟然还跑到这边来威胁他这个皇上?”
“这时候,就听,秦桧开口了:官家,岳飞北伐,徒劳无功,徒伤国力!事后还花言巧语,欺骗官家与之结拜!?是问,这天下间,哪有与臣子结拜的皇帝?岳飞此举,实在是用心险恶!甚至惹怒了上国,由此看来,也唯有遵从上国之意,杀了岳飞,以震朝纲啊!”
“刘禅觉得自己与岳飞结拜简直太高明了,他都跟岳飞结拜了,岳飞还会背叛他吗?再说了,谁说没有皇帝与臣子结拜的?而且,我拜的还是我二叔,我二叔会保佑每一个祭拜他的孩子!”
“杀岳飞不行!朕都跟岳飞结拜了,杀了岳飞,不就等于让朕也去死吗?当初说好的,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就在刘禅胡思乱想的时候。”
“胡说八道!”
“而此时,韩世忠一声断喝:官家与谁结拜,那是官家的事!怎么就轮到金狗指手画脚了!?金狗不过胡虏也,胡虏也敢在我华夏正统,天朝上国面前指指点点?简直放肆!再说了,收复山河,是万众所向!如果杀了岳元帅,岂不是断我汉人脊梁?岂不是要对胡虏俯首称臣?”
“秦桧理所当然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