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稍加对标,窦逍默认好些事只要在他这儿过去了,那在司恋那儿自然也算正式翻篇儿叻。
如上,被她看出来的黑历史她都不甚在意,那提都没提过的那些,他就更没必要不打自招,放着好日子不过?岂不是脑子有泡。
得此结论后,窦逍简直想订块琉璃板将司恋供起来。
天,还得是他那大气的东北丈母娘,咋生出这么好个闺女来,真是便宜死他了。
一心二用,边听边琢磨,窦逍连连点头:“明白明白,媳妇儿说啥是啥,坚决拥护到底,不算说坏话,说的全在理。”
“诶呀~!”司恋又听他秃噜出这俩字儿,双颊立即染上两小片绯红,嘴角也是,压都压不住。
白了窦逍一眼,司恋翘着唇角说:“你就说你暴露的多明显吧,急着说什么媳、诶呀,摆明了就是……人家那姐姐娃都有了,你瞧你,咋这么幼稚,也就是我大度,不然高低跟你算算这笔账,这明摆着心里有鬼、故意气人嘛。”
窦逍表情坚定:“这怎么能是故意气人呢,我这就是正常介绍,跟别人一点儿关系没有。
都跟你说了我对你贼拉认真,要不是你月初放我鸽子,咱俩现在说不定都订婚了。”
他双手撑在桌沿,倾身眨眼卖乖:“呐,殿下,今儿气氛虽然不太理想,但既然话赶话说到这儿了,我就问你、咱在见家长之前,先私订个终身啥的,你乐不乐意吧~”
说罢,他也没再叫司恋玩儿什么大家来找茬,直接从花丛中捏出刚藏好的戒指,站起身,趁司恋粉着脸满眼懵懂之际,倏地一下就把司恋套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