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有什么事就将矛头指向他人,惯性责怪无辜者。
是,许玖玥明白肖虹是爱子心切,可也实在无法苟同。
她强压同长辈辩驳的冲动,避重就轻安抚:“肖阿姨,也不能说是连累,俩人吵架嘛,逍哥喝多了脾气一上来,就硬把司恋拽进屋了,被人看到怕出事、就报了警,司恋也被带去配合调查了,等调查清楚就好了。”
肖虹将矛头一转:“谁那么多管闲事啊,小情侣吵吵闹闹很正常点事,哪至于经官啊。
那逍逍现在在哪里?
不行、我得给他爸爸打电话叫他赶快过来,得找关系让他尽快出来,那公安局还是拘留所什么的、都不是什么好地方,呆久了要折损运气的!”
说到此,许玖玥灵机一动:“阿姨,这种小事找关系用不着惊动窦叔叔,我就认识派出所的人,走,咱先买点硬通货去,我看看怎么打点合适。”
肖虹不敢把儿子的前途大事完全交给一个小丫头,还是通知了自家男人。
但也跟着许玖玥开始奔走,期间还顾着许玖玥有孕在身,怕她太过操劳,没逼得她太紧,俩人节奏自是慢下来。
在解决事情这方面,徐许小夫妻俩如出一辙。
徐郅恒见了窦逍以后也没再拐弯抹角,直说让他听话,赶紧出去。
窦逍与世隔绝几天看上去更乐呵了,弹药库似乎也养回来了,气色不错。
可让徐郅恒实在来气的是他竟然自己要求管教给他剃了头,当真像个劳改犯。
只见,寸头的窦逍额角和头皮上隐约能看见一些车祸后留下的疤,更显混不吝。
他一副安营扎寨的架势,就是不走:“徐老二你到底行不行啊,你本事呐?就能安排我在这呆这么两天?我还没呆够呐!”
徐郅恒绷着下颌拢着火:“对,我不行,就你丫行,你不是爱叫人关着嘛,走走,我给你换个地方接着关。”
窦劳改犯往后一靠:“我不,我就觉着这地儿适合我,我头回来就觉得跟这地儿有缘,保不齐还能来。
我不妨告儿你,自打我找人算出说我必有此劫之后,冥冥中就一直觉得,早晚得叫这地儿渡渡我。
你就安排我在这儿呆这么两天,这时长肯定不够。
没渡到位,后边儿的预言还怎么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