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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郝叔的安排,上班之后,在郑浩然办公室前的总局大院,举行壮行仪式。参加人员全副单人装备,列队两行,总局所有可出勤人员列队欢送,直升机也停在中心,等待科考的三人。
十点,参加科考的三人准时抵达,卸下两个箱子,车便离开了,两女一男抬着箱子,跟随迎接干警入列了。郑浩然整理队伍,主持仪式。
郑浩然:“同志们!感谢大家为这次行动贡献自己的力量!这次的官方警民三方联合探险队,主要目的是寻找打击隐秘的违法犯罪活动。由于行动的特殊性,我代表总局宣布以下决定和授权:一、行动由队长01全权管理和指挥。二、队长有权随时处罚、开除和增加行动人员,总局无条件接受和支援,并保证物资供应。三、行动中遇到武力抗法或袭击探险队的不法分子,队员可使用任何方式击毙,包括无警告开枪,若遇到武装抵抗,不接受投降,一律击毙,避免诈降袭击队员。四、特别强调,所有队员,任何时候都可以绝对信任队长,同时绝对服从队长指挥和管理,包括生活、工作和战斗。最后确认,对以上决定和授权有任何异议,请出列!”
郑浩然:“好,已过十秒时间,没有异议,请所有队员遵照执行!现在,请队长讲话!”
郝仁:“同志们好!本次山城行动特殊,不同于各位的认知,所以队伍也特殊。行动过程中,各位要在保证自身和所知队友安全的前提下,机智灵活实施自己的行为。行动过程中,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卸下自己的单人装备,不可以和任何队伍之外的人谈到队伍的任何情况,除行动联络外,保持无线通讯静默。我们的宗旨是保证全体队员安全完成任务。科考人员有任何项目或行动必须申请批准,完善安排。再次确认,对郑局长和我的话有任何异议,请出列退出!没有异议,我们就出发了。”
郝仁:“好,没有异议,各组长带领自己的组员,按既定顺序登机!落地后,直接执行第一步计划!”
郑浩然:“向左向右转!跑步走!同志们!掌声欢送!”
在不间断的掌声中,直升机启动,队员各自登机完毕,即刻起飞了。
不到半小时,郝叔所在的直升机顺利降落在山腰处的停机坪。而单行所在的直升机,因为没有可降落的地点,便悬停一处树梢高度,单行第一个直接就跳下去了,接着,海可儿,展鹏等人依次跳了下去。剩下八名全副武装的干警,在震惊中用降索依次落地,直升机回去取物资。单行让干警原地分散警戒,等待物资,自己六人按照既定安排,分别登山巡视山体。
郝叔这边,直升机回去取物资,郝叔安排三名干警在洞口警戒,等待物资,科考员也留下等待,自己带着五人进去巡视。
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巡视,结果和已知没什么不同,最大的感觉就是每一处都一尘不染的样子,而且连蚊子之类的小飞虫都没有,洞口外就有很多,关键是没有任何杀虫剂的味道,空气清新润爽。上一次急急忙忙的救人,又有炸弹烟尘味道,根本没注意这一点。
回到洞口,物资已经搬运完毕,郝叔让队员各自休息,可以随意吃点东西,自己坐在一旁琢磨。
科甲:“队长,可以问个问题吗?”
郝叔见科甲淡定严肃近乎没有表情的平淡而又莺莺燕燕的说话,感觉不像正常语调却又不能直接问,便答道:
“请讲。”
科甲:“队长怎么没带个女助理?这行动枯燥乏味,难免产生烦躁情绪,女助理可以调节心情的呢。看我们的科学家,就带着女助理。我就做队长的助理吧,你看我也挺漂亮的呢。”
这就尴尬了,郝叔第一感觉是“这人不会是神经有问题吧?”扫一眼其他人,明显都在偷笑忍笑,郝叔很无奈。
郝仁:“谢谢,我不需要。”
科甲:“噢,好遗憾呢。遇到危险,就没有人保护我了呢。”
郝仁:“大家都会保护你的。”
科甲:“可我感觉,只有和你在一起,才会安心呢。”
郝仁:“放心吧,咱们的战士都有能力保护你们。”
科甲:“那……这样吧,我做队长助理,可以答应队长的任何要求,就算我为行动现身了呢。可以了呢,人家还没有谈过恋爱呢。”
郝仁:“你是科研人员吗?”
科甲:“人家是带队,科研好枯燥呢。队长喜欢搞科研的助理吗?我可以和她换呢。”
郝叔本来就是怀疑科甲不是科研人员的意思,也暗含着让科甲不要跑题胡说八道的意思。但是不知道科甲是没听懂还是不顺话说话,依旧不按套路出牌。
郝仁:“我不需要助理。”
科甲:“那怎么办呢?我好担心自己呢,被坏人绑架了怎么办呢?队长不需要助理,我可以跟在队长身边吗?要不我没有安全感呢,只好带队回去了呢。”
郝仁:“你……唉……好吧,但我不需要你帮我做任何事,你管理好自己就好。”
科甲:“谢谢队长,我现在感觉安全了呢。”
科甲边说边起身,碎步小跑就挨着郝叔坐下了。郝叔无奈地挪了挪,心说这科研单位怎么会有这样的奇葩,还是带队,也不好第一天就开除她。不过,体香倒是很好的,嘿嘿。想到这,又想起厉飞雁,心说飞雁怎么没来,如果飞雁在这里,谁也不敢放肆,不至于自己难堪,可能临时有事了吧,她有事就是重大的事。算了吧,不想了,自己少和这个另类奇葩交流也就是了。
而科甲坐下,马上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密封包装的小食品,直接递到郝叔眼前:
“队长,吃点东西吧,一会儿行动了,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吃饭呢。东北味儿的,很好吃的呢。”
郝叔略看一看,是一只酱猪耳朵,还真是他喜欢吃的东北味儿的,但嘴上还是说“不用不用,还不饿,没问题。”
科甲:“队长这样不好呢,咱俩关系不好,影响咱们合作呢,我们需要队长支持的时候也不好意思开口了呢。我虽然有点奇葩,但是我不傻呢,只是喜欢队长的英雄气呢,这没什么不好的呢,扭扭捏捏就正常可爱吗?吃吧,我还有很多呢。”
郝叔尴尬地笑笑,又感觉对这奇葩一时之间说不清楚:
“呵呵,好,谢谢。我也带足了给养,以后你自己吃好就行,不用管我。”
郝叔接过食品,边打开边说,但科甲又说道:
“好东西要分享,长大了就忘了老师说的了呢。队长也可以分享给我呢,这样我们才可能产生火花呢。”
郝叔差点儿没喷了:“呵呵,好吧,我也会和你分享的,但和火花没关系。”
科甲:“好的呢,我也没关系呢,和我产生火花的还没有呢。我的男人必须要是个盖世英雄,天选之子才可以呢,要不怎么配得上独一无二的我呢?”
郝叔实在无语,想尽快结束这无厘头的聊天,便应付个“是,是”,然后大口吃起来。还别说,正是自己最喜欢吃的那个味道。但是猪耳朵里面有脆骨,需要细嚼慢咽,所以快速吃也快不了多少。而郝叔大口吃起来,科甲又有的说了:
“好吃吧?将来我的男人要是喜欢吃,我天天买给他吃呢。”
郝叔哭笑不得,既因性格使然,又有十个看热闹的在,便和气地敷衍道:
“祝你幸福。”
科甲:“谢谢!队长是第一个祝福我的呢!熟悉我的人背后都说我傻呢,以为我不知道呢。哼,我不在乎,他们只是不知道我的好呢。今日你对我爱答不理,将来我让你高攀不起。我的温柔,只给我的如意郎君,满世界撒温柔装淑女,才奇葩呢。我哼呢!”
郝叔忽然觉得科甲的话很有道理,不禁认真地看了她一眼。科甲此时仿佛沉浸在遐想中,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面前地上。郝叔发现科甲其实很美,头发染的金黄色,眼睛一点儿也不空洞,眼珠是蓝黑色,没有戴耳饰,侧脸的五官曲线非常标准,皮肤光滑细嫩,只是略显少些血色,身材就不知道了,穿着勘探专业服装再加上防弹衣和各种装备包,啥身材都掩盖了。而科甲的神态使得郝叔没有搭话,免得打扰她的思绪,看了一眼便继续大口吃东西。但科甲忽然拧开手中水的瓶盖,把水递给郝叔:
“好吃吧?喝点水,这是我们的自用水,很健康的呢,不上市售卖的呢。”
郝叔还真的想喝口水了,猪耳朵是有点咸有点辣的,属于偏重口味。于是接过,说声“谢谢”便喝了一大口,果然没有任何异味,只有一丝丝甜,口感比市售的好。于是又喝一口,然后继续吃,也感觉猪耳朵更香了。
科甲:“好喝吧?这个水的制作方法不是专利,只是很麻烦呢。将来我就自己做给我的男人喝,公家的东西咱不拿呢。”
郝叔此时不厌烦科甲的无厘头唠叨了,只是感觉有意思,一个成年人,说话方式和儿童差不多,总归是有莫名的笑点,但又只能在心里笑。不想,科甲接下来的话就惊了一下郝叔:
“感觉我唠叨的无厘头,好笑,像小孩子一样,是呢吧?哼,世人不知纯真好,却把绿表当新茶。到底谁傻的呢。”
郝叔惊异之下,还真的有点脸红:“对不起!还真的是我傻。你是大智若愚啊。”
科甲高兴地道:“哎呀,队长是第一个懂我的人呢!知己难求呢!握握手吧,我的手很软呢,摸起来一定很舒服呢。”
郝叔本来是想握手的,但科甲的话令他迟疑了一下,而在这转瞬之间的迟疑中,科甲已经握上并轻轻抖了两下,搞的郝叔又尴尬地红了一下脸。
科甲:“舒服吗?以后我们就是知己了呢。放心呢,我不会粘着你的呢。男人要做大事才可爱呢,我不喜欢半阴半阳的奶狗型呢。我喜欢仗剑天涯的阳刚男人,有力劈华山的气魄,那才好呢。”
郝叔本来尴尬,但听着科甲不知所以的说完,自然又退出了尴尬,不禁又认真地看了一眼。科甲此时抬头看着洞顶,仿佛在期许着美好与愿望,神态很美。于是,郝叔也没有答话打断。
科甲:“队长,现在不厌烦我了吧?队长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人呢。喜欢就说出来就是傻吗?我觉得不是呢。说了不后悔呢。队长若是不喜欢我就算了呢,我放下,再去找我的真命天子。队长若是喜欢我呢,我就给队长生两个娃,培养他们长大,然后也为国家做大事,那就圆满了呢。我不要名分,只要我喜欢的人心里有我就好。这不是着急的事呢,冲动的男人不靠谱呢。”
郝叔发现,科甲的话令人摸不着头脑,感觉都对,又感觉是在胡言乱语,开始还有问有答的,后来就自问自答了,令人接也可以,不接也可以,但是接,又感觉可能有麻烦,不接,又感觉不礼貌。好在此时,郝叔也吃完了,水也喝没了,便说道:
“首先谢谢你!现在,咱们先勘查一下,有时间再聊。让战士们帮忙拿设备,你来安排检查一下这里面的磁场分布情况和地下哪里是大的空间。怎么样?好,原有警戒的三位兄弟继续警戒!其他兄弟跟随科学家做保障!”
郝叔的话,科甲点头同意,大家也都听的真切,便都行动起来。郝叔也终于结束了难受的尬一下接着尬一下的局面。
四名战士根据科乙的指挥布置线路,放置测试点,一名战士端着个仪器跟随科丙检测磁场情况。郝叔暂时无事,便慢慢检查琢磨各处石壁,而科甲则寸步不离地跟在郝叔身边,搞的郝叔有点不自在。没一会儿,科甲说道:
“队长在心里当我是知心朋友就不会不自在了呢,这也不难呢,是呢吧?”
郝叔惊讶地看了科甲一眼,而科甲无辜又真诚的眼神恰好与他对视了。郝叔忽然发现,科甲已经好几次说中了他的想法,倒真的有点知他的味道,但他不知人家。他自己此时才反应过来,原来科甲说话不是正常逻辑,他无法预知科甲下一句会说啥,而这种小小的挫败感使他产生了了解科甲的好奇想法。于是答道:
“呵呵,我也可以当你不存在。”
科甲:“呵呵呵,原来队长很幽默呢,我喜欢呢。”
郝叔忽然感觉自己恐怕不是对手,他还是有生以来第二次不自信,上一次就是遇到厉飞雁。他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又一个厉害角色,虽然风格迥异,但也足以证明人外有人了。
郝仁:“实话实说,你还是寻找你的真命天子吧。我有妻子,有孩子,还有很多前妻和孩子,我爱他们每一个,他们也都爱我。我欠他们太多,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被我的表面蒙蔽了。你是个纯情的人,受了伤会要了你的命的。好吧?”
郝叔边走边说边看着石壁。不想,科甲却说道:
“我的直觉真准呢!队长英气十足,不可能没有好女人喜欢呢。姐姐们一定都是惊为天人的,美女爱英雄呢。好男人都是诚实守信的呢。我不在乎,做妾没问题呀,只要生两个队长的孩子,一个也行呢。我自己抚养孩子,你只管做你的大事。可以呢不?”
说到“做妾没问题”,郝叔就惊讶地回头看,正遇上科甲深情的眼神,郝叔一下想起厉飞雁,而言语又令他想起武林大会时的蓝彩莺。于是又想起厉飞雁怎么没来,如果来了,自己就不必这么棘手,她就处理了,但接着又想起粘人难缠的痴情蓝彩莺,还是难办。这便如何是好?总不能出口伤人吧?
郝叔思绪乱飞,神态便出现了定格而不自知。
科甲:“我是不是也很美呢?”
郝仁:“啊?啊啊,不好意思,想起别人了,失态了。你很美,真的。”
郝叔红着脸,也不淡定了。科甲则掩口而笑:
“呵呵呵,队长腼腆起来好可爱呢!是想起爱人了吗?看队长的样子,当初也是姐姐们追的队长呢吧?看来我得找姐姐给我做主了呢,队长可以给我姐姐的联系方式吗?不过呢,不好意思给也没关系,我可以找郑局长拿到呢。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呢。”
这话等于让郝叔说什么都苍白无力了,他就是拿女人没办法,于是后悔没有带着熟悉的女人在身边,这种时候刚好“保护”他。甄馨虽然也参加行动了,也想放在身边保护她,但她自己又好强,申请郑浩然到单行那边充实力量,那边单行不能一直在队伍里,搜索监视范围大,也确实需要甄馨这样有丰富经验的人带领干警,甄馨便去了单行那边。万万没想到,或者说,也是没想,竟然在行动中遇见这样的女人。本来厉飞雁言之凿凿的说能参加的,根本就没想来不了的可能,也没最后确认一下。现在,等于被这女人拿捏了,真是欲哭无泪。
郝仁:“呃……呵呵,我们是在工作,在行动,可能有突发的危险,还是不要谈论这些题外话,也没有意义。好吧?”
科甲:“好的呢!队长认真的样子令人心安呢!我好喜欢呢!”
郝叔无语,之后讪笑一下,继续走,偶尔跺跺脚。
又走完了全部洞室,科甲问道:
“队长在找什么呢?”
郝叔终于第一次听到科甲谈到正事儿,马上答道:
“我在找下面是不是空的,哪里最薄,然后想办法打开,下去看看。”
科甲:“我知道哪里最薄呢。”
郝仁:“哦?哪里?”
科甲:“跟我来呢。”
郝叔跟着科甲来到最里面左侧石屋。
科甲:“就是这间呢。”
郝仁:“确定?”
科甲:“不确定具体位置,但就在这一间里呢。”
郝仁:“没关系,这里面积不大,咱们整体爆破。走,叫战士们打孔装药。”
科甲:“好的呢。找到下面入口之后,队长会不会喜欢我一点呢?”
郝仁:“会。呃……是普通朋友的喜欢,啊,呵呵”
科甲:“我喜欢,慢慢来呢。队长不是有对讲机吗?干嘛跑过去呢?”
郝叔又无语了,这女人是怎么做到说话随意切换的?但自己几乎没用过对讲机,还真是忘了。唉,不管了,先安排做事吧。
郝仁:“09,09,听到请回答。”
对讲机:“09收到,请指示。”
郝仁:“会同11,来最里面左侧石屋,地面打孔装填。”
对讲机:“09明白,立刻执行。”
郝仁:“科甲,你是怎么确定的?”
科甲:“根据群山分布状态和内部石屋布局呢。这里面弯来弯去的,如果能在脑子里形成平面三维图,再加上吉凶方位对照,这里是最好的通道呢。”
郝仁:“立体八卦?”
科甲:“是的呢。队长真博学,我更喜欢了呢!”
郝叔又无语了,这一跳一跳的切换敏感话题,太难继续聊了!
郝仁:“呃……呵呵,你认为,这个矿洞,在开矿的时候,就是按照方位开采的,而不是开采后加工的通道和石屋?”
科甲:“是的呢。但凡采矿,老板都信奉生财消灾的古法呢。严格遵守又不贪婪的老板呢,即便遇见狗头金,但位置在不应开采的地方,也是不采的呢。”
郝仁:“那么,这里的败亡,和老板的贪婪有关了?”
科甲:“是的呢,谁也不能逆天改命呢。如果我是队长命中注定的女人,队长也避无可避呢。”
得,又切换了。
郝仁:“呃……呵呵,你这随意切换话题的能力真的无敌,先谈正事儿……”
科甲:“对我来说都是正事儿呢,不可以两不误吗?这里三维图延伸出去才更合古法,那么另外一处如果真的有,就一定是出口。队长觉得哪里是呢?”
郝叔彻底无语了,真的被拿捏得恰到好处,不让他过于尴尬,又总是能撩拨到让他总是尴尬,到了他难以为继的时候,又随意切换话题,再让他继续和人家聊。而这在看见听不见的人眼里,就是在一起腻歪呢。要命的是,他还走不脱,而且还得必须和人家聊。
郝仁:“嗯,谢谢!这个我只是懂一点皮毛,我知道在哪里了。我得马上通知他们守住出口。你能跑吗?”
科甲:“能跑的呢。”
郝仁:“我拉着你,快走。”
郝叔说完,科甲已经非常配合地递出小手,郝叔拉起就跑。没想到,科甲又说了一句:“这么急迫也没忘了保护我,我太喜欢了呢!太心安了呢!今生非你不嫁了呢!”
郝叔实在无语,也没心思答话,跑得很快。中途遇见过来准备爆破的战士,说了一句“你们继续,轮换警戒,注意安全!”然后继续跑。
到了洞口,郝叔才松开科甲,发现科甲并未气喘吁吁,也没心思琢磨,自己跑到外面用卫星电话联系甄馨。
甄馨:“哥,什么情况?”
郝仁:“你带四名同志,到那个地点,我让直升机接你们,然后再给你们送生活物资。你们只需日夜守住,出来的人一律击毙,跑回去不要追击,守住洞口就好。缺少什么你直接要。明白吗?”
甄馨:“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