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某只是怀疑,是否有人包庇此贼,为其提供庇护或信息。”他话锋一转,目光紧紧锁住严世番,“甚至,我开始怀疑,这背后是否有着更深的阴谋。”
严世番心中一紧,但面上依旧保持着那份顽童的清澈:“李大人,莫非是怀疑王大人府内有人配合?或者是,你怀疑我是那贼?”
他故意将话题引向自己,试图探清李追风的底细。
李追风并未直接回答,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中既有深意又带着几分宽容:“严公子,李某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考量。
我今日前来,并非要逼你说出什么,严公子若能帮助李某破得此案,李某一定帮严公子向王大人借得你心仪的孤本藏书”
严世番听了这话,觉得李追风一定是猜到了什么,但是他也不能直接答应,那就真成了笑话,哪有贼自己来破案抓自己的。
只是若太痛快的拒绝,反倒与之前解释在王大人府邸徘徊,就是为了借书的借口不攻自破。
这李追风真是有一套。
严世番眼珠一转,故作惊讶地说道:“李大人,您这话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孤本藏书那可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不过,您也知道,我向来只对诗书感兴趣,抓贼破案这种事儿,实在不是我的专长啊。”
李追风微微一笑,似乎并不在意严世番的推辞:“严公子,李某自然知道你的喜好。但此案非同小可,王大人对丢失的物品极为重视,若是不能及时找回,恐怕会对王大人的声誉造成极大影响。而我,作为负责此案的官员,更是责任重大。所以,李某才斗胆来请严公子相助。”
严世番心中暗自嘀咕,这李追风到底是何用意?难道他真的只是来请自己帮忙分析案情?还是他已经发现了什么,想借此机会试探自己?
他故作沉思状,缓缓说道:“李大人,您的心情我理解。但是,破案这种事情,需要的是经验和技巧,我这样一个只会吟诗作对的瘸子,又能帮上什么忙呢?”
李追风闻言,笑容更加深邃:“严公子,你太过谦虚了。李某听闻,你在诗文上的造诣极高,能够洞察人心,捕捉细微之处。而破案,其实与作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需要敏锐的观察力和独到的见解。所以,李某才觉得,你或许能从不同的角度,为此案提供一些线索。”
严世番心中一惊,没想到李追风竟然对自己的底细如此了解。他强作镇定,笑道:“李大人,您真是抬举我了。我不过是个喜欢吟诗作对的小书生,哪懂得什么破案的技巧……”
看着李追风阴沉下来的脸,严世番立刻话锋一转,“不过,既然您如此看重我,我倒是可以试试,”
李追风闻言,瞬间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如此甚好!严公子,李某现在还有事,未时到王大人府邸前等你
严世番心中一紧,但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好,一定到。不过,我可得提前说好,我只是去看看,至于能不能帮上忙,那可就得看运气了。”
李追风哈哈一笑:“严公子放心,李某自然不会强求。只要你能尽力而为,李某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说罢李追风转身走入一条小巷,一个转弯便碰到了刚刚撞倒严世番的那个人
“李大人,确定他没有身手,我从他右侧冲出,他反应非常慢”
“好的,知道了”
刚才撞到严世番的人,正是李追风安排的一次试探
听到手下人的汇报,李追风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点了点头,示意手下人退下,然后继续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严世番目送李追风离去,心中五味杂陈。
他明白,这次的事情恐怕比想象中更加复杂。
李追风不仅怀疑他,而且还暗中试探,这比他预料的反应还要迅速,李追风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要不然不会对他一个官员子弟,9岁的孩童如此上心,但显然李追风没有证据,所以才会有这些的试探。
回到家中,严世番坐在书桌前,闭上眼睛,仔细回想起李追风的话,每一个字都仿佛在耳边回响。
听到手下人的汇报,李追风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点了点头,示意手下人退下,然后继续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严世番目送李追风离去,心中五味杂陈。
他明白,这次的事情恐怕比想象中更加复杂。
李追风不仅怀疑他,而且还暗中试探,这比他预料的反应还要迅速,李追风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要不然不会对他一个官员子弟,9岁的孩童如此上心,但显然李追风没有证据,所以才会有这些的试探。
回到家中,严世番坐在书桌前,闭上眼睛,仔细回想起李追风的话,每一个字都仿佛在耳边回响。
却巧妙地将他与此案联系在了一起。
自己必须小心行事,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未时,严世番准时来到了府衙前。府衙的守卫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得知他的身份和目的后,随即礼貌地行礼,引领他进入
府衙内,李追风已经等候多时。他看到严世番,微微一笑,示意他坐下。
李追风:“严公子,李某已经将所有关于此案的线索和资料整理好了,你随时可以查阅。”李追风说着,将一堆卷宗推到了严世番面前。
严世番看着眼前的卷宗,故作镇定地翻开,开始仔细阅读。突然严世番眼珠一转开口问
“李大人,这卷宗虽然对盗窃之事记录的颇为详细,但对王大人府邸丢失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怎么没有记录?”
李追风闻言,微微一笑,似乎对严世番的敏锐并不感到意外。“严神童,不妨猜测一下王府丢了什么?”
严世番听了这话,心中暗骂,原来你在这里等我,想试探我。
他心思如电表面却不动声色,缓缓说道:“既然是贼偷窃之物,想必是贵重物品。未曾明说,便上不了台面,是金银细软吗?”
李追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不愧是严神童,李某也如此觉得。不过,具体的情况可能比你想象的更复杂。”
严世番眉头一皱,继续追问:“那府内金银细软全部都没了吗?”
李追风摇了摇头,解释道:“不,只丢了一口箱子的东西,重约七十斤,价值千两。据王大人管家说,很多比箱子里贵重又轻便的东西,如银票、古玩、玉器,都没有失窃。”
严世番闻言,似乎陷入了沉思。他似乎认真的分析道:“按说一个能轻易潜入王大人府邸的贼,必然是一个惯偷。但是,惯偷为何不挑轻便价值高的东西拿,偏偏只偷这箱子之物?看来此案确实奇怪,怪不得难住了李大人。”
李追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解释道:“王大人府邸失窃之物,管家虽未明说,但是下官已经猜到。那便是银两,七十斤正好是一千两白银。此贼明明已经进入库房,却不窃取银票,不窃取古玩,只偷白银。李某也有一些猜测。”
严世番好奇地问道:“是何原因?”
李追风缓缓说道:“白银不易于官府追赃。此贼在这应天城内不打算销赃,我已经派兵严查出城行人货物。”
严世番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合上卷宗,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如此,李大人莫怪我斗胆一说。”
李追风见状,心中一凛,但表面上仍保持着镇定。“请讲。”
严世番看着李追风,缓缓说道:“此案李大人恐怕破不得了。”
李追风闻言,眉头一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