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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与想去应天寻东楼,但是东楼此时并不在应天。
……
京城,云水楼。
一位年约二十的帅气男子正步入其间,他身着一袭淡蓝色儒衫,衣料一看就是上好的丝绸,轻盈亦挺括,彩如春日。
衣袍上绣着简约的云水纹图案,以银线勾勒,淡雅中透出一丝不凡,领口与袖口以同色系细边镶饰,精致而讲究。
腰间束着一条素色玉带,没有过多的镶嵌与装饰,仅以一枚温润的白玉佩作为点缀,玉佩质地细腻,光泽温润,随着他轻快的步伐微微晃动,发出悦耳的声响,为这身装扮增添了几分书卷气与雅致。
足蹬一双黑缎面白底布鞋,鞋面简洁干净,与整体装扮相得益彰。
他发髻高挽,以一根简单的玉簪固定,几缕碎发随风轻轻飘扬,额前无碍的刘海为他平添了几分少年独有的朝气与灵动。
少年面容清俊,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气质,仿佛从古籍中走出的翩翩公子,让人不禁多看几眼。
这位少年在云水楼内举手投足间尽显温文尔雅,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少年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微笑,旁若无人的跟着小二上了二楼,小二带着这少年来到一处包厢,先轻轻扣门,听到里边说了一声进,再推开门躬身请这位少年进去。
少年进去,看一人正在包厢内独自饮酒。
那人看到东楼也不在诧异,放下酒杯开门见山就问。
“你什么时候和我妹完婚?”
“我爹说等我考中贡生的。”东楼也不介意熊礼这样跟他说话,直接落座在熊礼对面。
“三年前你也是这么说的,你都考了三年了,我看你小子是在江南温柔乡里找了不少相好的吧?拖着我妹妹从豆蔻快到桃李了,你再墨迹我就让我妹妹嫁别人了。”熊礼看着眼前的东楼,也不得不感叹这小子变化真大,俊俏的自己看他都不顺眼了。
“大舅哥,你可别瞎扯,你到应天扫听扫听我,冰清玉洁严世蕃,考不中进士那我也没办法,前两年主考官是我爹在国子监时候的门生,我若考中了会元,不是给人家添麻烦,只得随便写写。”东楼现在扯谎吹牛已经面不改色,混若天成。
“避嫌两年,今天主考官跟你父亲可没关系了,你总能考中了吧?”熊礼也没纠结东楼的扯谎,顺着东楼的话往下问。
“不好说,正所谓金举人银进士,你是知道的以我的才华,中举如探囊取物,但考贡生,这可不是以才华论的。”东楼饮下一杯云水楼特产的叶水清酒,微微赞叹。
明朝科举分为四个等级:
第一级是童试(县试和府试)然后便是院试,院试过了就是生员。
这一级考试是在州县范围进行的,在这个考试中合格的生员也就是大家口中的“秀才”,但考试成绩有六等,考到高等的才能得到秀才的称号。
而考到一、二等的才有资格去参加更高一级的考试,叫“录科”。
这个时期当上秀才已经有些特权了,如以免除一个人的徭役、见到县官可不下跪等等。
但这一级考试会刷掉九成的人。
第二级考试是乡试,这个所谓乡试不是指乡里的考试,而是更高一级,即省一级的统考。
乡试三年一次,一般在八月,由省里出题,而且有名额限制。
在这一级别考试中过关的人就叫举人。
参加乡试通过的几率,大约100个秀才能有三到四个举人。举人已经具备了做官的资格了,当然仅仅只是资格而已,如果恰巧需要官员的情况下,比如正好有官员病逝,便有机会当官。
过了乡试的举人便可参加会试,会试就是各省精英之间的比拼,会试一般在京城举行,由礼部负责。
通过会试为贡生,就是进士。
会试中榜后会有一次殿试。
殿试是由皇帝在宫廷大殿进行策问考试。
皇帝和大臣根据考生的表现,会划分档次,共有三甲
一甲只有三个人,叫进士及第,分别是状元、榜眼、探花。二甲若干人,叫赐进士出身,三甲若干人,叫赐同进士出身。
“别吹牛了,到时候落榜了又灰溜溜的跑回应天,不过你鬼点子确实是多,应天的云水楼怎么生意比这京城的好那么多?这边的买卖咱俩可是一人一半,这里你要是不用心,你那入股的一万两可要打水漂了。”熊礼也知道东楼前几年在应天开了云水楼的分楼,他在京城都知道应天的云水楼人气旺,估计东楼没少赚钱。
“应天的云水楼生意好,不是我给自家买卖开小灶,这是人不一样,这边的买卖是老王管的,那边是我管的,有什么想法我能快速实施和调整,再说你这边生意也不错了,京城云羹的买卖都已经做到宫里了,再大就有人要上门找麻烦了。”东楼笑了笑不在意熊礼的调侃,这京城云水楼的产业在这六年间早已经回本了。
“这样说也有几分道理,什么时候把老王送到你那边去跟你学学,对了,说正事,我妹妹的病又复发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再去府里给我妹妹行针,京城一帮庸医,问遍了也没打听到你之前的治疗手法。”熊礼之前给东楼写信也说了熊徽旧病复发,这次等东楼会考完,特意来这里等东楼。
“可以,但是我要从正门进。”东楼嘴角微微翘起。
“那是自然,不过也不急,我妹妹身体比以前好很多,等放榜了,你若中了进士,正好到我家拜访一下。”熊礼没有品出东楼言语的不妥。
“好。”
熊礼跟东楼碰杯共饮了一杯酒,话锋一转,说起另一件事。
“那桂家二公子最近两年还跟你有联系吗?”
“不多”东楼转转酒杯。
“还是少联系吧,现在朝堂不比当年。”熊礼在这个话题上也不多说了,转身看着窗外。
“其实我这次除了参加科举,拜访一下你家,给熊徽看病,还有一件大事要办。”
东楼目光灼灼的看着熊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