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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双方都不在一个赛道上，蓝星的技战术都是为了打蓝星人准备的，维兰人的技战术也都是为了打维兰人准备的，双方碰到一起，只能各打各的。”
周勣点头，这一点其实他也能看得出来。
不过问题是：“双方碰到一起，谁胜，谁负？”
之前李牧战胜尼基弗鲁斯的叹息之壁战役，让他认为蓝星人在正面战场上还是有压倒性优势的，毕竟一个炮兵师的火力都能让尼基弗鲁斯霸业成空，维兰人强的只是特种作战而已，不过这次巴拉特舰队全军覆没却又颠覆了他的看法。
“在不爆发总体战的情况下，谁对另一方的了解多，谁胜。换句话说，情报为王。”吕文正尽力给身为行外人的周勣解释道，“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只要有情报，谁打对方都能打出‘暴击’。”
周勣点头。
他十分认可吕文正的这一论断。
只要有情报加持，就能给对方造成暴击，李牧已经两次证明了这一点，无论是用蓝星的武器去打维兰人，还是用维兰的佣兵来打蓝星人……
不光是在军事上，外交上也是如此。
只要对双方有足够的了解，甚至能一人吃下牌桌上的绝大部分筹码。
这个李牧……
真是不简单啊。
“老吕，你觉得李牧这个人……”
吕文正笑着说道：“实际上大家都能猜出来，但是这种事，他是不可能承认的啊。”
“也对。”周勣叹了口气。
他忍不住想，要是人类的思维是透明的就好了。
就像是几光年外的某星人那样……
“不过……”
“不过什么？”
吕文正神秘兮兮的说道：“不过虽然无法确认他的身份，但我最近却打听到一些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相比周勣，他的身份并不是那么敏感，所以在自由度上也高得多。
周勣来了兴趣：“讲讲？”
“五百年前，这个世界上出现过一名独自击退了‘绿潮’，也就是兽人入侵，后来又成为兽人保护者的女武神，她的名字叫做‘让娜·达尔克’。”
“五百年前……是挺令人浮想联翩的。”
周勣点了点头，如今距离某位髪兰西的圣女被烧死，正好不到六百年。
“除此之外，我还在偶然间听说，在帕兰蒂亚有一个叫做‘朱家峪’的小村子，这个村子的第一代村长，叫做‘允炆’……他的活跃年代正好比让娜·达尔克稍微早那么一点。反正发音是这么发的，具体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
周勣的眼睛瞬间瞪得如铜铃一样大：“你是认真的？”
“嗯，认真的。”吕文正点头。
周勣难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硬要说的话，那就是有种难以抑制的兴奋和雀跃感，恨不得立马到这个小村子去就地考察一番。
他感慨道：“这么说来，两个世界的交流，一直都断断续续的存在啊……怪不得李牧他有一个这么像东大之人的名字。”
“何止，我现在甚至感觉维兰的人类和咱们其实是同源的，只是，缺乏相关的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