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差役顿时就生气了,认为王泽在耍他,很愤怒:
“赏赐!
人还没去找!
你就要赏赐,我看不上不是要赏赐。
是在找死!!!”
这差役左手按住腰刀,右手高高举起,五指并拢,用力朝王泽的脸呼去。
但就差役这花拳绣腿,平时欺负人可以,在王泽面前可不够看。
差役抬手的时候,站在王泽边上的队员忍不住就要动手,王泽摇头示意他们不要动。
坐在石头上的他姿势都没变,左手一抬,捏住扇过来的右手,让其动弹不得。
差役抽了两次没抽回去,脸色气的通红。
要是自己自己连一个普通的乡民都收拾不了。
那以后自己还这么混,自己那群同僚还不得在背后怎么笑话自己。
不!他们直接会当面笑话自己。
想到这里,差役愤怒冲进了大脑,顿时双眼通红,脸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握住腰刀的左手直接向外拔。
‘唰’!
‘锵’!
刀身才拔出三寸长,就被王泽按了回去,并死死压住。
被愤怒驱使的差役,脑海里只回荡着攻击,把眼前之人打倒......
双手无法动弹。
右脚向前踢去。
但这这都是徒劳,王泽脚一抬,后发先知,踢在他的小腿上。
‘噗通’!
这名差役直接半跪在地上。
‘啊’!膝盖撞在地面的疼痛让他清醒了过来。
但随之而来的是迷茫,这让他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呆呆的看着王泽。
心里想不通:为什么平时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说话都结巴的乡民,胆敢反抗自己。
敢这样对待自己。
看着迷茫的差役,王泽决定再给他讲一次:
“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相信了啊!
我都给你说了人找了,就是人找到了。
我姓王名泽,现在人都站在你面前了。
这不就是找到了!。
人给你找到了,说好的赏钱却不给。
你这是在耍我!”
说完又对这名差役的另外一条腿,踹上一脚,让他双腿都跪在地上。
疼痛使人清醒。
反应过来的差役,赶紧回头大喊:
“大人,大人!
他就是王泽,王泽!
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听得这话,奔过来查看情况的两名差役停下脚步,右手拔出腰刀,身子微微前弓,脑袋左右观望,进入警戒状态。
骑在马上的典史觉得不对劲,从马上跳了下来,跟在身后的其他差役也反应过来。
迅速围绕在典史的周围,拔出腰刀,向四周警戒。
围成一圈。
前出的两名差役,缓缓的后退,回到大部队中。
武装小队的成员在最开始那名差役,大声叫喊过后,就纷纷回到道路上组成阵列。
拔出自己的武器,弩上弦,张弓搭箭,对着前方众差役。
王泽把手里制服的人交给身边的人看管。
站起身子,把一衣服上的灰尘掸了掸,走到道路中间,站在队伍的前面。
差役圈里的典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他之前以为的只是一群看到自己到来,过来瞻仰自己英姿的乡村少年。
毕竟以前他每次来到乡里,乡里的人们都是远远的看着他。
在自己注意到他们的时候,一个个的都急忙低下头,唯唯诺诺的不敢直视自己。
他之前只是远远的看到有人,认为和以前一样,也就没有在意。
没想到一下子从两旁树下跳出这么多人。
而且还手持利器,对准着自己!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子就给他打蒙了。
只有躲在差役的背后才感觉好一点。
缓过神来的他,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自己可是官,什么场面没见过,不要怕...
双方都没有讲话,就这么对峙着。
只是差役这方,每个人脸上都布满了恐惧的神情,心里充满了害怕。
王泽这方,每个人都表现出十分兴奋,眼神里充满了战意,只要王泽一声令下,就把眼前的敌人撕成碎片。
看到对着自己明晃晃的箭尖,在太阳的照耀下泛着寒光。
典史刚鼓起的勇气又没有了,但现在他为鱼肉。
没办法,只能用他那颤颤巍巍的身子喊道:
“你是谁!
你们是什么人?
我可是朝廷命官!”
“前面那位差役兄弟不是说了吗!
我叫王泽啊!
你们来新安乡,不就是为了找我吗!
我们是谁,我们当然是新安乡种地的农民!
这看不出出来吗?”
面对典史的疑惑,王泽选择实话实说。
“你是王泽,是我们要找的王泽?”典史还是不敢相信。
“当然,我们新安乡就我一个人叫这名字。
你们要是找新安乡的王泽。
那就是我了!”
听到这话,典史觉得天都塌了。
心里骂死派让来执行任务上官了,任务只说是到乡下抓一个有点蛊惑能力,不交税的的年轻人。
自己把这当作一个美差,心里还美滋滋的。
还想着此次机会自己要赚上一笔。
到了乡村自己就是主宰,自己想说谁是同党,谁就是同党!
想说谁有嫌疑,谁就有嫌疑!
想要证明自己不是同党,想要洗脱嫌疑。
那么白花花的银子就能证明。
......
没想到一头扎进虎穴了。
典史还想着挣扎一下。
“我要说这是一个误会,还来得及吗?”
对此,王泽只能笑呵呵的回答道:“你说呢!”
知道无法善了,典史就只能色厉内荏的吓唬:
“杀官罪很大的!
谋杀朝廷命官视同造反。
要族诛的,主犯凌迟,从犯砍头!”
看着浑身发抖还嘴硬典史,王泽无语的摇了摇头。
从旁边队员的手里接过一把上好弦、搭好箭的弩。
双手抬起弩,瞄准前方,扣动扳机。
‘嘣’
弩箭飞射而出。
命中典史的官帽,带着官帽飞出去,掉在不远处的地上。
帽子束缚的发髻散落在脸上。
一直强撑着的典史,顿时瘫软在地上,温热的液体顺腿而下,空气众弥漫出一股尿骚味!
以头锵地,嘴里不住的喊道:
“饶命,饶命......”
看到长官都跪地投降了。
早就被吓得双腿发软,刀都拿不稳的差役。
纷纷把刀一扔,跪在地上投降。
速度之快,仿佛刀烫手似的。
......
问题解决,一队差役罢了,小小发挥。
王泽没有对他们下杀手的原因是,工坊现在缺劳动力,尤其缺免费的劳动力。
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