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节 计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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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拉拢小克莱曼的计划关键并不是这个年轻人的意愿，而是年轻人父亲的强硬态度。

所以决定年轻人未来的商谈在年轻人不在的克莱曼宅邸进行了。

卡尔与国王同行，谢丽雅在照顾刚刚起床的冈瑟。老克莱曼由他的大儿子尼克陪同，妮娜与借住的乌尔姆留在外面。

“把我儿子抽走可不在计划之内！”

“让我去卡林西亚也不在计划内。”

现在大家都明白，卡尔与老克莱曼曾达成过某种协议，但没人知道所谓的“计划”内容究竟有什么，连参与此事都乌尔姆也不清楚计划的全部。

“你会被发配到卡林西亚，又不是是我的错！况且我们已经得到够多了，哪怕现在收手也可以。”老克莱曼似乎想要放弃这笔投资。但这只是一种姿态，表明双方的关系当中，他老克莱曼依而占据着主动权。

“但计划已经开始了，况且走不出计划的人是我，你已经上岸了。”冷漠的语气，似乎宣布着同盟的结束。卡尔并不打算让老克莱曼感到愧疚，像这样的人是不会感觉到愧疚的。

卡尔的表态是在打击其他人为自己得到支持。他继续劝说道：“你要想想，当你把商会开到整个弗兰肯之后的利润……”

婉转的使用商会这个词，是避免与国王产生冲突。

老克莱曼打断卡尔：“只有卡林西亚！没有弗兰肯！弗兰肯就没有一个统一的国王！”

“我能整合弗兰肯！”卡尔少见的加重了语气。这是在让国王，乌尔姆，与所有具有想象力的人支持自己。国王尤其重视这句话。

卡尔知道，在场最富有想象力的人，也就是最成功的商人——老克莱曼。

“不可能，就连弗兰肯人自己都无法统一弗兰肯，而且这太危险了。”

“我当然能做到。”卡尔停顿了一下，让气氛稍稍缓和——老克莱曼是一个讲理的人，他只是被儿子会遇到的危险感到害怕。

“小克莱曼是不甘平静的人。”卡尔评价道：“他不会留在美狄亚太久，如果不是由我来监护他的话，他会更危险。”

稍微顿了顿，这样不断的停顿打压了老克莱曼的思考速度，之后卡尔又赶在老克莱曼想反驳之前插话：“那家伙太相信情感道德，不适合从政经商……”保证话语一直朝自己想要的方向进行。

“年轻人都这样。”

“但他总是这样。”再度停顿：“我打算把他打造成一个军人。他的个性适合那里。”

“你已经有乌尔姆当副手了。”

“他不是乌尔姆的替代品！而且乌尔姆未来是要接管商政工作的。”

这句话不仅让乌尔姆深受感动，也让克莱曼一家感到小克莱曼的前途光明。

“怎么选择道路是年轻人自己的事。”

老克莱曼同意了卡尔的请求。

商谈圆满成功。

卡尔只烙了一张大饼，喂饱了国王：他可能整合全部弗兰肯地区；喂饱了乌尔姆：他正式确定了自己的地位；喂饱了罗斯坦一家：小克莱曼将成为一个有力的将军；还喂饱了老克莱曼：有卡尔罩着，小克莱曼安全无虞。

得到的回报是在场的人心，至少是暂时的。而且得到小克莱曼的加盟——现在卡尔需要一批真正属于自己的势力，不仅仅是小克莱曼一个，还有老克莱曼的属下：毕竟老头还是会对自己儿子开绿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