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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天下午，杨智文喝得实在是有点多！
嗯，也可能是谭府私房菜卖了假酒，假洋酒上头，后劲大！
晚上发生的事，杨智文竟然全都忘记了！
做笔录的时候，杨智文几乎是一问三不知！
好在有那个女生，还有他那两个保安同事，他们都很清醒，笔录也很详细。
有他们作证，杨智文的笔录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问了几句杨智文事情的经过，杨智文实在是答不上来，询问的民警也就没再问什么了。
让杨智文在笔录上签字按手印后，就跟他说，可以回去了！
走出派出所的时候，杨智文都还有些晕晕乎乎的，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吹了一阵路边风，杨智文才稍微清醒了一些，拿起手机一看时间，好家伙，都快十一点了！
深吸了几口气，杨智文才翻到张军凯的电话，给他打了过去。
刚一接通，电话里便传来了张军凯的咆哮声：
“老杨，杨智文！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你！”
“你说说你，昨天早上九点就离开了，到现在多少时间了？”
“都快三十个小时了好吧！”
“你是打算一直让我替你顶班吗？”
“我知道，你跟你老婆卿卿我我，小别胜新婚，可是你！”
“你也可怜可怜我这失恋的人好不好？”
“你不能让我又失恋又加班吧？还要一个人独守值班室！”
“对不起啊老张，我，我出了点事，现在才从派出所里出来呢！”
杨智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派出所？你昨晚偷牛去了啊？”
“没有，我做好事来着，见义勇为，见义勇为，知道吗？”
“嘿嘿，是吗？那派出所不得奖励你一面锦旗，两百块钱啊？”
张军凯嘿嘿笑着说道。
杨智文愣了一下，正要开口，却听张军凯又说道：
“行了，你那点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我也就是走不开，不然我肯定也冲上去，帮你抡几棍子的！”
“没事了就赶紧回来，我这都连续值班三十多个小时了，再不休息，铁人都熬不住了！”
听了张军凯的话，杨智文不由得又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又说道：
“老张，能不能再坚持一下？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下午我就回来。”
“嗯，什么事啊？我这实在有些坚持不了了呀！”
“没什么大事，就一点私事，下午一定回来。”
“那行吧，你快点回来啊！”
“嗯，谢谢你老张。”
挂掉电话，杨智文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个口罩，戴在脸上，打了个车，便去了最近的工商银行营业厅。
这几天，杨智文就跟做梦一样！
银行系统出现bug，卡里的余额分文没变，他却已经刷了二十多万块钱出来了！
穷了二十多年了，杨智文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呢，就更别说一下子花了这么多了！
杨智文就感觉自己像是个小偷，这些钱都是他偷来的一样，花着也不安心！
要是找不出原因，他以后恐怕是连觉也睡不安稳了！
到了营业厅，在营业厅外面的柜员机上，杨智文再次查询了一下银行卡的余额。
还是36.9元，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
系统bug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