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楼外，不少男修士还在使劲地往里面看。
突然一群“道友”骂骂咧咧地从里面出来，脸上满是扫兴。
不明所以的人上去一问，被告知合欢宗内门女弟子不过如此，他们都被骗了。
“那女人脸上遮着白纱，姿色如何根本看不到。哼，故作神秘！”
“身材倒是一绝，但经过修炼蜕变后的女人，有这种身材并不出奇。”
“如果那女人能施展高超媚术，让咱享受到人伦极乐……炼一炼这神魂，倒也可以接受，可那女人的媚术根本没起作用。”
“没道理啊，合欢宗的媚术那么厉害，你们又没抵抗，怎么会不起作用？”
“不知道啊，除非是有人破了媚术，那不就是道门天宗的人……嗨，管他呢，反正春月楼让我没有得到应得的服务，那就是她们的责任！”
听了各位道友的抱怨，人们对春月楼顿时没了兴趣。
一来合欢宗的内门弟子提供的服务水平似乎不怎么样？
二是这里面可能涉及门派争斗，夹在中间指不定会给自己惹上什么麻烦。
众人纷纷散走。
这下子，春月楼损失惨重。
痛失大量灵石灵宝是其次，名声受损才是大头。
以后来这里消费的道友恐怕会越来越少，即便来了，这里的姑娘也会被压身价。
“这……好像能赚钱，不对，是赚灵石……”
本来在一旁看热闹的秦雷，对此却是生出一个想法。
众所周知，搞颜色是来钱极快的手段之一。
春月楼的服务，说白了就是皮肉擦边，这种事情，他不会，但灵讯宝鉴里面多得是这种内容。
只要利用起来，和春月楼合作，不怕赚不到灵石。
“会不会有点不道德？”
虽然“颜色”是人们生活中一个乐此不彼的话题，但说笑调侃是一回事，实际去搞又是另一回事了，在蓝星那是违法的。
只是——
“顾忌那么多干嘛！”
秦雷想明白了什么。
这里不是蓝星，而是一个实力为尊的残酷世界。生存都那么难了，要是还拿蓝星的规矩约束自己，可不是正直，而是蠢。
秦雷眼神变得坚定，不过没有第一时间到春月楼里面去谈合作，而是转身离开。
要再等等。
现在春月楼刚出了事，要是立马跑去找人家谈合作，说不定会被春月楼怀疑他和道门天宗的人是一伙来坑她们的。
而且，现在春月楼虽然着急，但怎么说也有合欢宗的内门弟子在，不到被逼无奈，恐怕看不上他这个普通人的办法。
一连几天，秦雷都来春月楼前观察。
有意思的是，虽然出了之前的事，但春月楼还是很热闹。
这说明什么？
——嘿，果然啊，“颜色”市场，经久不衰，何其巨大。
但这并不意味春月楼没有陷入困境。
秦雷观察到，就算进入春月楼消费的男道友不少，但迎客的杜三娘却是笑容牵强，在没有客人时愁容直接挂在脸上。
“三娘，今晚我出三百灵石，让云香姑娘陪我，如何？”
这时，一个锦衣男子，看上去颇为富有，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对杜三娘说道。
杜三娘本想带着微笑迎客，但听到男子这话，脸色直接沉了下来。
简直是羞辱人！
岑云香好歹是合欢宗内门弟子，三百灵石就让人陪服务，这身价压得也太过分了。
“这位道爷，不好意思，云香姑娘今晚有事，不方便了。”杜三娘直接拒绝了锦衣修士。
“嘁！”
锦衣男子发出轻蔑的一声，说道：“装什么呢？春月楼现在的情况谁不知道啊，皮囊皮囊不行，媚术媚术施展不开，谁还来光顾你们的生意？就算是要炼魂，办法多得是，来你这春月楼，不就是图那些姑娘。嘿，姑娘不行……三百嫌少？好，就看你们能撑多久！”
锦衣男子也不继续纠缠，嘲笑后直接走了。
杜三娘气得咬牙切齿。
但锦衣男子的话没有错，这就是现在春月楼的情况。生意越来越难做。而没有后勤补给，合欢宗也会越来越难。
这是会影响门派根基的大事！
“你好——”
这时，秦雷上去对杜三娘打招呼。
这些天他一边观察春月楼的情况，一边做了不少功课，知道现在是找杜三娘商谈的时机了。
杜三娘愣了下，这么客气的？
这些天遭遇不少冷言冷语，突然被这么客气对待她都不习惯了。
“这位道爷，欢迎欢迎！”她笑着迎了上去。
“你好，老板——”
秦雷确实很客气，得益于过去在蓝星养成的礼貌习惯，以至于让他将来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头时，还是客客气气，斯斯文文的模样。
“哎呀，道爷，不要这么客气，里面请里面请！我给你安排最好的姑娘~”被这么礼貌对待，杜三娘心情好了起来。
“老板，我不是来找姑娘的，我是来找你的。”
秦雷带点含蓄的笑意。
杜三娘一惊。
“你找我？可我不做那方面的服务了啊。也不是说我不做，而是我已半老徐娘……难道你专门好这一口？”
杜三娘看着秦雷的目光变得审视。
有特殊要求的客人她经常遇到，但直接点名她的，倒是第一次。
这小伙颇为俊朗，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看上去弱不禁风，不知道行不行？
如果是想要用媚术炼魂，但自己媚术修为平平众所周知，绝非首选。
“老板，你误会了——”
秦雷看到杜三娘先是惊喜，而后质疑的眼神，感觉受了羞辱。
这该死的弱身子……他索性直入主题道：“我的意思是，找你合作。眼下春月楼不是遇到麻烦了吗？我有办法帮你解决！作为报酬，你支付灵石给我即可。”
“嗯？”杜三娘好奇了。
同时提防起来。
最近门派争斗严重，为抢占资源不择手段，合欢宗已经吃了不少亏，谁知道眼下这小子是不是敌人派来的？
秦雷察言观色，诚恳道：“老板不要担心，我们可以慢慢谈。合作自然是要先建立起信任。”
“那你说说看？”杜三娘说了一句。
不过态度冷淡了下来，像是敷衍。
她觉得秦雷莫名其妙，上来就说合作。若不是这些天她着实忧愁在春月楼的困境上，都懒得跟秦雷废话。
“我知道你们春月楼的服务之所以没有让客人满意，是因为被道门天宗暗中破了媚术。那么，在下想，如果不用媚术也能起到媚术的效果，而你们因为没有使用媚术，那道门天宗的心咒法术也就无用武之地了吧？”
秦雷对杜三娘说道。
过去几天他做足了功课，关于合欢宗，关于道门天宗，乃至五大宗门的情况等。
“你——”
杜三娘意识到秦雷是有备而来，连她们合欢宗和道门天宗的事都打听到了？
当然，这点情况要打听不难。毕竟各大门派争斗中，合欢宗和道门天宗斗得尤其激烈。
她主要疑惑在秦雷说的话上，“不用媚术，却有媚术的效果？”
这种事能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