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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刚才的演奏太完美了。”
“就像是....就像是有人在刻意引导一般！”
在舞台上愣了半天的苏宇桓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可是陈凡此时已经离开，苏宇桓只能把注意力放到身前的谱子上。
“这谱子......”
“等等！”
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的苏宇桓总算是看出了问题。
每一个需要转折或者是需要音量放轻、加重的地方，甚至是具体到某个乐器加入的地方，都有一个小小的标记。
标记很小，不注意看很容易会被忽略掉。
但是在集中注意力指挥的时候，标记就显得很明显了。
“难怪我觉得刚才指挥的那么顺手.....”
苏宇桓低下头思索了片刻，叫住了刚收拾好手风琴的温梦瑶。
“梦瑶，你等一下！”
“你的谱子呢，让我看看。”
温梦瑶有些懵，不过还是从背包里拿出了自己的那份谱子，递给了苏宇桓。
苏宇桓接过温梦瑶的谱子一看，再结合自己的指挥谱，两项一对比，苏宇桓立马就发现了猫腻。
“果然如此！”
苏宇桓越看越心惊，心里已经有了想法的他，转头又把乐团里其他的谱子纷纷要来，一一对比。
“好一份‘完美谱面’！”
在看完七八份谱子之后，苏宇桓狠狠的一拍大腿。
“难怪说自己只要一遍彩排，有这份谱面在，彩排也只是个形式而已。”
苏宇桓回想起陈凡发完乐谱站在舞台上，一脸自信的样子。
心里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这年轻人，不得了啊！”
回去的路上，史景杰看着一脸淡然的陈凡，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彩排一遍就过了。
“想问就问吧，不用憋着。”
陈凡看着时不时就要扭头看他一眼的史景杰，差点笑出声。
“陈凡你是怎么确定我们一遍就一定能过的？”
“还有你当时在谱子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还有就是为什么乐团老师们跟我们配合的这么完美？”
连着三个问题，如同连珠炮一般。
“停停停！”
陈凡停下脚步，双手虚往下压，打断了史景杰的话。
“这三个问题可以并做一个。”
“我当时在谱子上写的是，辅助演奏的标记。”
“所以乐团老师们只要按照我的辅助标记去演奏，自然配合的天衣无缝。”
随后陈凡指了指史景杰和自己。
“那只要我们两个不出问题，当然一遍就过了呀。”
“每一份谱子？”
迎着史景杰惊恐的眼神，陈凡点了点头。
“你是说陈凡在每一份谱子上都做了辅助演奏的标记？”
史景杰的小楼里，张一轩和史景杰相对而坐，张一轩面色严肃的问了一句。
“是呀，我亲眼看着的。”
得到史景杰的肯定回复，张一轩脸上的神色肉眼可见的变得开心起来。
“‘完美谱面’可不是随便就能做的，更何况是当时那种情况，几乎是现场制作。”
“陈凡啊陈凡！”
“我果然没看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