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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自己在一个魔法世界,我带着驯养的巨鹰奔赴飞行坐骑竞赛。途中遭遇骑乘巨型蝙蝠和人首长颈龙身怪物的对手阻挠,混战中,一群驾驭发光水母的流浪法师突然现身,用气泡结界隔开攻击。我趁机突围后掠过一片海域,成千上万的海豚环绕帆船跃出水面,船员们与它们嬉戏,感觉他们开心极了。
我们匆匆茫茫感到悬浮于云巅的赛场,发现曾经的阻挠者竟成了同组对手。飞行技巧赛中,我以肢体牵引巨鹰俯冲回旋,巨鹰在空中翱翔的感觉传到我身上感觉好极了,观众席爆发的喝彩声如潮水涌动;耐力赛穿越雷暴区时,蜥蜴怪物的骑手被闪电劈中坠入云海;格斗战最终回合,巨鹰利爪撕碎蝙蝠的肉膜翅。
赛后于我来到欧洲的开了个飞行装备店,三天后便被当地帮派砸破橱窗。枪战在街巷间爆发,我站在高处用枪射击攻过来的对方帮派成员,魔法弹夹自动出现在我的周围。但不久弹夹不出现了,我躲进地下室重填弹链,老旧电台却沙沙响起对方老大的声音:“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坐骑锦标赛的得胜者?”
正文
一、苍穹裂隙
魔法世界的晨雾尚未散尽,我的巨鹰「银翎」已展开双翼。它的羽毛泛着秘银光泽,每片翎羽都浸染过北境极光,振翅时会在云层留下蛛网般的冰晶轨迹。我们正飞向三年一度的「苍穹杯」飞行坐骑大赛,却在穿越风暴峡谷时遭遇伏击——三头巨型蝙蝠从岩缝中扑出,骑手们戴着镶嵌血钻的面具;更诡谲的是后方那只人首龙颈的怪物,蜥蜴身躯的鳞片间不断渗出腐蚀性黏液。
银翎侧身躲过毒液喷射,但蝙蝠骑手甩出的锁链缠住了它的左爪。千钧一发之际,海面突然浮起无数发光水母,其上站立着披深蓝斗篷的流浪法师。为首的老者抬手结印,气泡结界如透明穹顶将我们笼罩。透过泛着虹彩的结界壁,我看见敌方坐骑的毒液在屏障上炸开墨绿色涟漪。
「往东飞!」老者声音混着海潮回响,「海豚会给你们引路。」
果然,突围后掠过的那片海域上,数百头海豚正环绕一艘三桅帆船起舞。船员们向空中抛洒发光的珍珠贝,海豚用吻部接住后又精准弹射回甲板。银翎的翅膀掠过浪尖时,我甚至听见它们发出类似孩童的笑声。
二、云端王冠
悬浮于云巅的赛场形如倒置的雪山,观众席嵌在冰晶构筑的环形山壁中。当主持官宣布同组对手时,我瞬间认出那些血钻面具——正是风暴峡谷的袭击者。
技巧赛:裁判释放出燃烧的隼形火焰,所有参赛者需驾驭坐骑穿过火焰构成的迷宫。我伏低身体,银翎感知到我脊椎的微妙起伏,双翼猛然收拢,从两道交错的火墙缝隙间螺旋穿行。热浪舔舐脸颊的刹那,观众席爆发的欢呼让云层都震颤起来。
耐力赛:穿越雷暴区时,人首龙颈怪的骑手试图用长矛刺击银翎。一道闪电突然劈中他的坐骑,那怪物惨叫着坠向云海,蜥蜴尾巴还在空中痉挛般扭动。
格斗战:最终回合,银翎的利爪撕碎了最后一只蝙蝠的肉膜翅。漫天飘落的黑色碎片中,裁判将冠军绶带系在它颈间——那绶带用星蛾丝编织,触碰皮肤会浮现历代胜者的名字。
三、硝烟与橄榄枝
赛后我用奖金在阿姆斯特丹运河畔开了间飞行装备店「云巢」。开业第三日清晨,橱窗玻璃被铁链砸碎,货架上镀银马鞍和防风护目镜散落一地。
巷战中,我退守到屋顶烟囱后方。每当扣动扳机,虚空中便会浮现半透明弹夹——这是大赛冠军特权「空想补给」,但仅限十次。第七个弹夹消失时,敌方已逼近到能看清他们皮衣上的飞蛇刺绣。
躲进地下室填装实体子弹时,一台积灰的老式收音机突然沙沙作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苍穹杯的得胜者?」对方首领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我妹妹去年看了你的决赛,床头现在还贴着银翎的海报。」
我从窥视孔望出去,那群帮派分子正将摔碎的鹰羽挂饰小心拼回展台。橱窗外晨曦初露,运河水面泛起金鳞般的波光,像极了我与银翎穿越火墙的那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