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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
“常家村站，到了！”
“什么声音？”
“是公交车。”
“这村子每两天会来一趟公交车。”
跟着程刚来的公安都是好手，熟练藏进小树林里。
江辰藏的位置稍高，刚好能将下面景象收入眼底。
公交车停在村口，下来四个人。
最前面的是一对中年男女，怀里分别抱着个女娃娃。
之后下来的是一个阿婆，紧紧挽着个佝偻着身形看不清脸的女人。
四个人好像认识，正在聊天。
离得太远，听不清聊的什么。
程刚凑到江辰身边，见他直直盯着下面的人拧眉，好奇问道：“咋了？”
江辰目光从佝偻的女人身上收回，沉声道：“没事。”
见他不说，程刚也不追问，说道：“中年男女抱的孩子就是拐来的。”
听他说的笃定，孟关拽过王红红手里的望远镜，向下看去，纳闷道：“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猴子凑在一旁给他解释，“这种村子的人，一般都不会养姑娘，你看那俩小姑娘，长得白白嫩嫩，穿的衣服也是好料子，这肯定是刚拐来的孩子。”
孟关视线通过望远镜，聚焦在两个孩子身上，听着猴子一边说，一边点头。
“确实。”
“咦——”
王红红：“怎么了？”
孟关：“他们进村子要交钱啊。”
“进自己村子要交钱？”见到公安后就格外沉默的高明，也压不住好奇心凑了过来。
孟关仔细看，只见那对抱孩子的中年男女，被两个黑脸精壮男人拦住，不知道说了什么，中年男女讨论一番，最后不情愿的掏了钱。
黑脸精壮男人点了，才让开路放两个人过去。
紧接着走在后面的阿婆拉着身形佝偻的女人上前。
两个黑脸精壮男人似是认识阿婆，对她态度没有对中年男女轻慢。
最关键的是，这个阿婆不用交钱。
但黑脸精壮男人不认识阿婆挽着的女人，拦住她，让女人抬起脸看一下。
孟关也好奇女人长相，看的专注。
阿婆拍拍女人胳膊，佝偻女人缓缓抬起头。
披散头发向两边滑落，露出一张脸。
孟关倒吸一口凉气，“砰”望远镜砸在了地上。
“咋的了？”
“我靠——”孟关拍着受惊的心脏，一扫往日的沉稳，一连串骂了许多不能过审的话。
“太丑了！”
不止是他，守村子的常刚常铁两人也觉得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暴击。
面前的女人真是丑的惊天地泣鬼神。
好奇两人进村子要交多少钱的中年男女也没走，看见年轻女人脸后，中年男人吓得倒退两步。
中年女人偏头弯腰，“呕——”
连两人怀里抱着，被威胁不能哭的女孩，看过佝偻女人的脸都“哇哇”扯着嗓子哭了起来。
村口一下就热闹了起来。
常钢艰难开口问道：“赵姨，她这是……”
赵凤英“唉”了一声，拽过女人，挡住她的脸，“被她男人打的，没个人样了。”
“她爸妈也就是我二舅，怕她被打死了，正好我回村给我家老头上坟，让我带出来散散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