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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懂，但我知道你们治不好。”
郑耀东反驳道。
许太医气得脸红，还想反驳，却见李世民回头冷冷望着他，立即吓得低头。
郑耀东多看了李世民一眼，感觉对方的太医等级不简单，或者是个太医令也说不定，太医令好像是个七品官。
“有些庸医自己没本事，总喜欢说别人不懂。”
李世民板着脸道：“听说你才高八斗，以你认知，以为那本古籍记载的有几分可信度？”
许太医闻言汗流浃背，不敢抬头。
“有七八分可信度。”
郑耀东认真道：“要不然也不敢向公主提意见。”
李世民颔首，脸色微缓：“可否解释一二？”
郑耀东顿了顿，刚好有顾客买单。
李世民见状，让开一边，等郑耀东收完钱后，又站了回来。
“你试过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长待吗？”
郑耀东问道。
“试过。”
李世民颔首道。
“比在外面的时候呼吸如何？”
郑耀东又问道。
“自然是外面的呼吸顺畅。”
李世民想都没想到道：“我在御......咳，书房的时候，长时间待着也觉得闷闷的。”
郑耀东点点头道：“既然正常人在门窗都关闭里感觉呼吸不顺畅，那有气疾的人在里面岂不是更加难受？”
李世民眼睛微眯，光芒一闪而过：“如此说来，就算是不懂医术的人都知道，在房间通风比紧关门窗好。”
许太医额头满是汗水，战战兢兢站不稳。
“那多吃鱼肉又怎么说？”
李世民继续问道。
“鱼肉富有蛋白质......就是鱼肉里面有营养，对气疾患者有好处，这个解释起来比较困难。”
郑耀东不知道如何解释蛋白质这种学术，顿了顿后道：“就好像我们正常人，馋的时候想吃肉一个道理。”
李世民点点头，又问道：“那为何不是羊肉、牛肉、鸡肉？”
郑耀东苦笑道：“这里面涉及我很多盲点，大致可以理解为有毒疮的人不宜吃鹅肉一个道理。”
李世民沉吟好一会儿，也盯着郑耀东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明白了。”
郑耀东被他看得发毛，同时有了个想法：“兄台是太医院的，有那个条件去试验。”
李世民闻言立即问道：“如何试验？”
郑耀东说道：“找些同样有气疾的患者，征求他们意愿，一个在通风的房间生活，一个在门窗关闭的房间生活，观察他们的身体情况；鱼肉测试也是如此，让一个患者多吃鱼肉，另外一个患者少吃或者不吃。”
“妙！”
李世民眼睛发亮道。
郑耀东笑了笑。
“赏！”
李世民又说道：“过些天我再来找你。”
李君羡立即三块金条在郑耀东的柜台上。
郑耀东惊得眼睛瞪大，摸了摸真的是金条，正想客套两句，人已经走了。
“少爷，他们可真大方！”
灵雎不知何时出现在郑耀东的旁边。
她盯着李世民的背影，觉得他和某张画像特别相似。
“不是一般的大方。”
郑耀东深以为然点头，乐呵呵收下金条。
都是纯金，不是黄铜，赚大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