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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记得，有点印象。”
“那你还记得他们来是干什么的吗？”
柳乘风沉思一下，说道：“好像是买灵石。对，买灵石。他们从我们这里买走了两块灵石。我也不知道拿东西有什么用。买来的时候只觉得好看，没想到后来竟然有人愿意花高价钱买。
对对对，就是他们两个。不对，当时还有一个少爷模样的人。哎呀，这世界上海真是什么人都有啊。还是好人多啊。”
他说的有些激动，甚至有上前和二人握手的冲动了。
黑袍面色一沉，冷冷的说道：“记得就好，记得就好。”
接着，他眼神一凝，厉声说道：“说，真的灵石在哪？”
柳乘风一愣，狐疑的问道：“什么真的灵石，不是都被你们买走了吗？”
“你卖给他们的是假的灵石。”
“什么真的假的，我不知道啊，当时是他们上门来说要买的，我就忍痛割爱卖给了他们啊。如今你们又找上门来，说那玩意儿是假的。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被你们自己换了的。再说了，我哪里知道什么真假，我当时买来，完全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黑袍一把掐住了脖子。
“说，真的灵石在哪？”
柳乘风呼吸困难，脸涨得通红，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真不知……道。”
黑袍将信将疑，迟疑了片刻，还是松开了手。
柳乘风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
“说，你那灵石是哪里来的？”
柳乘风咳嗽几声，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
可他却迟迟没有开口。
黑袍见他不说，冷眼看着他，然后轻哼一声。
接着，就要上前去掐他的脖子。
柳乘风见状，连忙摆手。
“别别别，大爷我说还不行吗？我那就是从一个小伙子手里买来的而已。当时真的就只是觉得好看，我哪里知道什么灵石啊，就更不用说真假了啊。”
“小伙子？什么人？”
“我不知道啊，我只听说他是什么赵家姑爷。”
“赵家姑爷？”黑袍狐疑的看着他，又看看身旁的八万和九筒。
二人脸上略有震惊。
他二人之前调查过，赵家姑爷就是苏阳。
“大人，赵家姑爷就是苏阳。”
闻言，黑袍也是有些震惊。
“是他？”
“对对对，好像是叫什么苏阳。”柳乘风附和道。
黑袍思考了一下，问道：“你当时买的时候，他手上有几颗灵石啊？”
柳乘风思考一下，说道：“好像是五颗。”
接着，他也是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委屈的说道：“我当时是钱不够啊，要是有钱，我一定全买了。
但现在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很幸运了啊。幸好当时钱不够啊。要不然，我也是被他给坑惨了啊。”
说完，他似乎还担心几人不行，补充道：“你们要相信我啊，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我真的不知道那东西的真假啊，要是知道，借我一百个，不，一千个胆，我也不敢骗几位大爷啊。”
黑袍冷眼看着他，片刻后，他对身边二人说道：“我们走。”
说完，他冷哼一声，带着二人出了别院。
柳乘风见三人离开，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见三人走远，他这才转身进了屋。
一进到屋里，冷月静静的站在窗前。
“冷月大人，你看我这么说可以吧？”柳乘风问道。
冷月点点头，说道：“干的不错。”
迟疑一下，问道：“我们就这么把所有责任都推给苏先生，不太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