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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长老额头再次冒汗，整个人越发小心翼翼起来。
还好他没犯过什么太大的错事，否则的话，想必绝对逃不过这位特使大人的眼睛。
“特使大人目光犀利、洞若观火，老夫佩服之至！”
“呵呵，不用想了，余掌柜早就被我处决了，咱们还是谈一谈眼前的事情吧。”
凤薇薇冷冷一笑，淡然说道。
“是！”涂长老心头大凛，不敢再有任何迟疑。
略一权衡之后，当即小心翼翼道：“今日之事皆由简掌柜擅自提价惹怒姜小友而起，那些丹药现在就在简掌柜储物袋里，一共三十颗……”
“无须这么罗嗦，你只需要说如何处置就好。”凤薇薇面色微冷，摆手说道。
“是！”涂长老眼皮一跳，心头暗凛。
原本按他的打算，是要按丹药原价的八折出售给姜天，但是现在看来，这么做肯定是弥补不了商行对姜天的冒犯，自然也无法让凤薇薇满意。
所以，必须在先前的基础上，再做出让步，而且幅度要相当可观，表面出足够的诚意方可。
心中一阵权衡之后，涂长老咬牙说道：“为了弥补商行的冒犯，老夫愿把那些丹药半价出售出姜小友，亏欠的灵石，以老夫的俸禄做为补贴！特使大人，意下如何？”
姜天闻言眉梢一挑，不过并未开口表态，而是笑着看向凤薇薇。
后者却摇头一笑：“全长老对姜天如此冒犯，只是半价就够了吗？”
“这……”涂长老眉头紧皱，心头却是吃惊不已。
果然不出所料！
姜天和这位特使大人，关系的确是很不一般呐！
他再次陷入沉思，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凤薇薇却先行表态。
“以我之见，那些丹药就当作赔礼，直接送给姜天好了，不知涂长老是否愿意？”凤薇薇悠然问道。
“送……嘶！”涂长老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那些丹药，即使打了五折也要几亿高阶灵石，商行初遭大变，接下来的花费肯定颇为巨大。
这个时候直接免费送出，手笔是不是太大了些？
他身为商行长老，一年的俸禄也没有上亿灵石，不计其他收入，这些丹药的做价他可能需要十多年才能攒够。
想想也算是一笔巨额的财富了，可这位特使大人说送就送，而且毫不含糊，这着实让他感到吃惊了。
难道说……她和姜天的关系，已经好到了这种地步？
“怎么，涂长老不愿意吗？”凤薇薇皱起了眉头，“如果实在为难的话，那就算了吧。”
“算了？”涂长老眼角一跳，脸色都变了！
这位特使大人看似在向他“询问”，征求他的意见，但实际上，他的态度根本就不值钱。
别说几颗丹药，就算她要把沧京这家商行的分号送给姜天，或者请姜天来商行坐镇，他又怎敢反对？
“不不不！当然不能算了，一切就按特使大人的意思来办！”
“嗯？”凤薇薇摇了摇头，“涂长老，是你们万通商行得罪了姜天，可不是我得罪了姜天，这一点，你可要搞清楚。”
“啊！都是老夫糊涂了！”涂长老嘴角一抽，面皮一紧，连忙改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