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符修可能很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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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雷举杯仰望着夜空,黑压压的一大片,微笑着回过眼神,邀请囚牛同饮,放下酒杯后抚掌一笑,若有所思的说道:“有酒有肉好像还缺点什么?”
“还缺什么呢?”囚牛附和道。
忽雷遥指天空,长笑道:
“今晚乌云遮月,万星无光,且看小侄我巧施法术,拨云见月,还你个郎朗星空。”
“哦,还有这般妙法?快请贤侄施来,叔父愿意同观……”
“此景只应天上有……”
一杆金灿灿的竹笔蓦然出现,向着高空的云层飞去。笔入云层刹那间数百朵乌云被搅碎,翻滚如波涛。
竹笔东划一道儿、西划一道儿,横竖胡乱的比比划划,看不出有何神奇之处,折腾来折腾去的既没见月出光明,更不见星光灿烂。
蓦地,天空海阔云飘散,却有一头黑羽如墨的仙禽由乱云中钻出。
那头仙禽自顾自的在云层中上下穿梭看似更像嬉戏玩耍,飞的不稳不说,四处乱窜更是毫无章法,突然间仙禽猛的振翅疾飞,一头扎进滚滚云层里,乌云瞬时翻卷,又传来“哑哑”两声鸣啼,一道似有似无的暗影惊慌失措的逃出厚厚的云层,降落到低空徘徊。
暗影身形只一顿,双翅轻轻摆动起来,如鱼拨水般轻盈划过夜空,那双翅膀薄如细纱,遁空无影行速度快极,又一振翅无声无息的钻入黑夜里隐藏起身影,此时就算探出神念也很难发觉。
那头浑身漆黑如墨的仙禽,凌空俯视片刻,羽毛闪烁起炙热火光,黑羽舒展身躯涨大至百里,一双燃烧着熊熊烈焰的眸子中,火光流转不息,仙禽微微张开那张尖锐巨大的喙,刹那间,一股炽热无比的烈烈大火从其口中喷涌而出,如同一条咆哮的火龙一般,带着焚江煮海之势席卷而去,径直冲向黑影藏匿的地方。
火焰所过之处,周围的云气被瞬间点燃,就连厚重阴沉的乌云也无法抵挡这股高温的灼烧,发出“猎猎”的声响。
原本浓郁的乌云在烈火的炙烤下迅速蒸腾,化作缕缕白色的水汽,消散于无形,夜空为之一清。
黑羽仙禽施法喷出的本命真火燃烧了半空,当火光灼灼照亮天空时,那暗影的匿行之术顿时失去依仗,露出一头尺长的小蝙蝠来。
“玄泰!你怎会出现在此地?”暗影先是一惊,随后满脸怒容地失声尖叫起来。
玄泰仿佛没有听见一般,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欺近,一双利爪闪烁着寒光,三只玉钩狠狠地抓向了暗影。
“是我啊,玄泰!你这是在干什么?是我天蝠……”
暗影一边惊怒地呼喊着,一边急速向后退去,连续闪避,试图躲开玄泰凌厉的尖爪。
忽雷其实早已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踪窥探。那暗中窥探之人的修为高深莫测,施用的手段更是精妙之极、难以捉摸。
他与囚牛曾多次暗中探出神念想要探查对方的踪迹,却始终一无所获。只好先故意胡言乱语,做出持笔乱画的姿态,想挑动对方心思,以此来迷惑扰乱敌人的注意力,一边传音让谢风配合,千里外早放出了玄泰,从后面暗地里包抄过来。
此乃不得已的声东击西之计,说来不值一晒,凭借玄泰臻至大罗金仙境的修为,瞬间便将那隐藏在暗处的窥探者给逼得现出了真身。
这位不速之客玄泰不仅认得并且熟悉,跟他同等修为的大罗金仙,蝙蝠族的天蝠长老。天蝠向来以隐匿刺探的高超手段闻名凤族,平日里玄泰也是极为推崇的。
可惜如今的玄泰已经身不自己,只见他振翅高飞,眨眼间便飞到了夜空之中。他挺直身躯,双爪一挥,口中轻呖:“咄!”顿时,十柄利剑凭空浮现,孔雀开屏一般的排列在他背后。
这些利剑剑四射,寒光冷厉,玄泰将五指一张,那十柄利剑化作一道道流霞,朝着天蝠疾射。
天蝠猛摇蝠身,缩成三寸大小就要逃离,玄泰遁空疾飞,从四面八方将一口口的烈焰喷吐过来,照亮四周。
“铮”的一声,剑气汇聚在空中,形成一扇巨大的屏风,挡住天蝠去路,剑气纵横刺向天蝠。天蝠凌空倒飞左突右冲,巧妙地躲过了致命一击,双目闪烁出着惊骇之色。
颤声问道:“玄泰长老你可是叛了我凤族?”
他除了一身隐匿功法出类拔萃外,身法迅捷也能排进前十,决生死论斗法远远不是玄泰对手。
玄泰冷哼不答,身形闪动,猛然催动手中的十柄长剑,剑气再次激射而出,瞬间划破了天际。
见玄泰不屑一顾,根本不与他对答,一时想不通向来忠心的玄泰怎会如此。天蝠无奈之下,三寸蝠身迎风招展,化作百丈巨蝠,一声断喝发出无声音波飓风,狂风吹得剑刃哗啦啦地响,一时停顿在半空中不得寸进,两厢角力,震耳欲聋的撞击声不断响起。
天蝠舒展双翅,宽大的羽翼边缘如刀刃般锋利。只见他旋转着身躯,双翅如同黑色的旋风,向四周扫去,所到之处带起阵阵凛冽的风声,身前的大火被强风瞬间扑灭露出空挡,天蝠惊喜交集闪身遁逃。他的速度快极,眨眼间就要遁去无踪,玄泰被音浪所阻追之已然稍迟。
“嘭”的一声,天蝠不知撞上了何物,在惊呼声中被反弹回来,他换个方向继续遁空逃窜,每次都被前方的格栅阻住去路,如此三番两次天蝠不敢莽撞。
定睛观看,前方竖起的好大立柱,那些柱子直插云天,非金非玉也非木,密密麻麻的将自己困在一隅。
“小侄的笼子编的怎样?”忽雷笑着对囚牛说道。
“笼中捉鸟的想法不错,笼子……嗯?难道是那支笔画出来的?”
“随手而为,不熟练,不熟练,还生疏的很呐,让叔父见笑了。”
“贤侄先莫要分心,别让那天蝠跑了。”
忽雷微微一笑,说道:“他还能逃哪里去?笼中之鸟还不甘心,不妨让他再多挣扎一会儿。”
看到忽雷胸有成竹的神态,囚牛放下心来,两眼艳羡的只顾得盯着虎咆笔。
“这个……这支笔能否借叔父欣赏一下?不知是否唐突?”
话音刚落,囚牛手中一凉,一支竹笔已经落在掌心。
“叔父喜欢,拿去赏析盘玩就是,不用与小侄客气。”
囚牛欢喜的托举到眼前,轻轻抚摸笔杆,虎咆笔金光闪闪,笔杆挺直,轻轻颤动似乎极为舒服,还想要再被撸上几回。
囚牛持笔在手,学着忽雷的姿势,先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半圆,然后一圈一圈又一圈……没有任何异象发生。
咦?怎么失灵了?囚牛还在疑惑,琢磨着是不是还要有法决配合才能驱使。
虎咆已经不耐烦起来,在囚牛手心用力挣脱,对着囚牛脑门就是重重一敲,囚牛不防,剧痛由脑门传来,忍住不“哎呦”怪叫,惊呼出声,虎咆笔杆弹起“嗖”的冲上天空,脱离了囚牛的龙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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