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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时守卫看到宿舍里的那个献祭仪式，后面守卫再想起来，也只会认为那人在割腕自杀。
“不是，我的意思是工厂工人的职业病……”
莱斯特明白杰森还是没明白他的意思。
“怎么了？”
“不……没事。”莱斯特看到杰森还是有些茫然，随即走了出去，“我先回去了。”
走出办公室，莱斯特意识到在现在这个年代，要让人们注意到工人的职业病防治还是很难。
纺织厂因为要用氯气漂白，所以长期充斥着氯气，但里面的工人没有半点防护措施，工厂甚至没给工人发放口罩，长期下来，这里的工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肺部疾病。
如果不是因为肺病折磨，这些人很大概率也不会加入先知之手教团。
走出办公室，莱斯特一眼就看到了在外面长椅上乖乖坐着的艾薇儿。
“艾薇儿，我们回去了。”
“啊？我们？”艾薇儿抬起头，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回事务所吗？”
“想什么呢？我送你回咖啡馆。”
一瞬间，莱斯特突然有一种家长带小孩的既视感。
不过他还是打消了这种感觉，毕竟艾薇儿也就才二十出头，他们俩年龄相差也不大。
听到是回咖啡馆，艾薇儿的眼神黯淡了一些，不过她还是跟在了莱斯特旁边。
莱斯特被抓进警署后又是审讯，又是看笔录的，等事情搞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警署是有汽车的，原本莱斯特是想坐汽车快点回去，但艾薇儿说坐不惯汽车，她容易晕车，莱斯特这才拦了辆马车。
马车上，他们两人像之前那样相对而坐着，只不过这次艾薇儿没有像之前那样一直低着头，而是时不时扭头看着莱斯特。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莱斯特问了一声。
“没有，只是好几天没看到莱斯特先生了。”
艾薇儿回答着，很奇怪，她没有像以前那样窘迫了。
“等事情都搞定了，我就接你回来。”
“好的！”
艾薇儿很开心，眼睛都笑弯成一条线了，也没有追究之前莱斯特说侦探事务所没生意的借口。
就在这时，马车外面传来一阵嘶鸣声，整个车厢都猛地往前一顿。
马车停了。
“怎么了？”
“先生，前面有人拦车。”
前方的石板路上，四个人影挡在马车前方，借着路灯微亮的光芒，莱斯特看到这几个人身上都披着一件红色的袍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