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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爱人很辛运。”卓希妍的泪已风干，脸上挂上了少有的笑，看上去并不牵强，很是自然。
“你都知道啊。”乔楚诣以为她隐藏的很好，可惜爱一个人的眼神过于炽热。
“离开是对的，你一定要幸福。”卓希妍最终还是说不出祝她和别人幸福的话，只要她好好的就好。
“妍妍，你是不是对我……”乔楚诣有所察觉，但始终不敢捅破。
万一是错觉呢，万一是她自作多情呢。卓希妍真的会喜欢她吗……
“是。”
没等乔楚诣的语音落下，卓希妍承认了，她知道乔楚诣要问什么。
“你……”乔楚诣仍然有些不可置信，甚至认为是卓希妍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我说是，我就是喜欢你。”
卓希妍坦坦荡荡的承认，到了这种时候也没什么再好藏着掖着的。
“阿诣，我们再也没有可能了。”
卓希妍眼眶通红的看着愣着的乔楚诣，转身离开。
一转过身，她就忍不住掩面哭泣。
她发现的其实很早，只是自欺欺人，只是倔强的认为自己能让乔楚诣改变想法。
可惜，少女的爱意来迟了，真希望下次她能早些认识喜欢的人。
她们的故事开始在2020年的11月，那时候的卓希妍被乔楚诣的歌声吸引，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但当乔楚诣坐到她身边，主动给她打招呼的时候，她却高冷的没有回应。
当时的她，只是单纯的欣赏，她觉得她们应该有机会合作一个舞台，只属于她们两个人。
可惜这个愿望没有实现。
后来在主题曲的练习中，所有A班的练习生都在紧锣密鼓的练习舞蹈。
只有乔楚诣满脸愁容，她确实不擅长舞蹈，可又没人能帮她，周围的练习生都自顾不暇。
只有卓希妍十分悠闲，主题曲对她而言太过简单，三天时间绰绰有余。
犹豫再三，乔楚诣还是向卓希妍走去。
“那个，卓希妍，可以教我一下舞蹈吗？”
卓希妍自然是答应了，并且很是耐心的从头手把手的教。而乔楚诣也很坚持不懈的练，才会有最后的好结果。
大概是从那个时候起，卓希妍就产生了一些别的想法。
原本的卓希妍和周围的人一向合不来，她也不想强行融入，每次都是独来独往。
而自打和乔楚诣熟络了之后，乔楚诣就带她融入人群，认识了更多的朋友，性格也开朗了不少……
记得乔楚诣每次活动都会被晾在一边，活生生像个背景板。
这个时候卓希妍也会自觉退到一侧，她本来就不会做综艺效果，就不耽误别人发挥了。
卓希妍记得，乔楚诣说过的几乎每一句话。
“小古板，开心就笑笑啊。”
“你待会上台会紧张吗，听见我唱歌会不会好点？”
“妍妍，你很好，不要被我左右。”
……
她们散了，以后甚至很难用朋友的身份相处。
那场梦一般的星际之旅，那106个女孩，也已经各奔东西了。
记得当时，节目组安排的场地里，经常会有很多的萤火虫。
每当她们练习到深夜时，总会出去观赏着萤火虫，放松放松。
以至于最后，她们的团名就是glowworm。
希望她们成为一束光，先照亮自己，再照亮他人。
glowworm对卓希妍来讲，是很不一样的存在。可能说得上是，资本操作下的避风港。
纵使各家公司都有不同的规划，随时等着分道扬镳，但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开心。
所以，组合会散，她们会有各自的未来，可能会转战大荧幕，可能会离开舞台，但是不变的是，glowworm一直都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