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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陆斌已经不行了。
颈动脉破裂，食道气管撕裂，致命的伤口让陆斌短短几秒钟，就失去了浑身的力气。
他后退两步，身体贴在墙上，双手用力捂住脖子，但鲜血从他指缝里争先恐后的溢出来。
森冷的月光下，陆斌的身上已经染成深黑色，他张着嘴巴，发出微弱的喘息，身体慢慢顺着墙溜下来，瘫倒在地。
激情杀人后的陈菲菲慢慢回过神，她不由后退几步，身体同样倚在墙上，双腿不由自主的战栗。
但到底，陈菲菲没有瘫软倒地。
看着陆斌挣扎了一会，最终慢慢不再动弹。
地上出现一块墨色的洇湿，面积还在不断地扩大。
“我……我……”
陈菲菲唇齿间满是鲜血，还有几道流到下巴，看上去仿佛恶鬼噬人一般。
“呸……呸……呕~”
陈菲菲吐了几口带血的唾沫，忍不住呕吐，晶莹的液体从她口中吐出，将断未断的拉成丝状。
她用力吐出，用手背擦擦嘴角。
此时的陈菲菲，脸上满是血痕，唇边下巴湿漉一片，头发散乱，状若恶鬼。
她的身体还在颤抖，但她没有立刻逃跑。
短时间的愣神后，陈菲菲竟然挪动着身体，慢慢走到陆斌身边。
“我就算是婊子，不想卖的时候，也不能强迫我。”
她语气阴沉，蹲下身体，在陆斌身上摸索一阵，摸出那个装大米的塑料袋。
塑料袋上已经粘上血，陈菲菲在陆斌身上擦了擦，起身就走。
走了两步，她又转身回来。
又从陆斌身上翻了一会，陈菲菲翻出一串钥匙。
这次，陈菲菲是真的再也没有回头。
整个过程，周瑞在屋顶上看的清清楚楚。
他以为两人是场交易，没想到，竟然会是场谋杀。
说谋杀可能也不太准确，从两人交谈看，陈菲菲一开始并没有想杀陆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