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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僵硬的鸡鱼干尸，三人都有些沉默。
季云青的超能力吧，也不能说没有杀伤力，就是看着有些邪恶。
周瑞轻咳一声：“有什么感觉？”
季云青脸上带着一种莫名的神情，小声说：“感觉到，从它们身上吸取到了一点点能量，这种能量对我来说，嗯，就像是大补的药一样，要是足够多，我感觉自己能变的更强，身体素质全方位的强。”
和周瑞想的差不多，季云青的这种吞噬能力能反哺自身，也算是很强的能力类型了。
不过现在只是在普通的鸡鱼上试验了，真正关键的，是针对人类的作用如何。。。
如果对人类同样有这种吞噬效果，这从某种角度上说，也算是吃人了。
周瑞想到这里，看向季云青的眼神就有些纠结。
他能想到的，季云青也想到了。
她的小脸变更的更白。
昨天杀倭人的时候，季云青觉醒能力，但那是类似被血雾人形操控的状态，在周瑞的干预也没有来得及吞噬生命体。
现在季云青完全自主可控，那这个问题就非常直白的摆在了她的面前：她要变强，就必须吞噬其他的生命体。
虽然没有试验，但季云青和周瑞基本都能判断出来，越是吞噬强大的生命体，给季云青带来的增益效果必然越大。
用力呼出一口气，季云青看向周瑞，声音有些颤抖：“老师，还，还要继续试验吗？”
周瑞沉默片刻，语气平静：“青青，你很聪明，现在这个状况，不需要我再多说。老师不强迫你，你想要强大起来，那就要继续。可以选择继续吞噬小动物，以量换质。”
也可以选择其他种类，比如大型动物，甚至……人类，乃至超能生物。
这些周瑞没有直接说出来，但季云青明白。
她看了看变成干尸的鸡鱼，回想着刚才的细微增益，内心惶恐而纠结。
再聪明再理智，她也不过十二三岁。
周瑞看着她的脸，喟叹一声，走过去轻轻摸摸她的头顶：“前两天我在下城见到了一只变异老鼠，身体异变的极其强壮。老鼠这种生物在下水道中数量庞大，变异的数量恐怕也不会少。先抓些老鼠试试看吧。”
虽然周瑞杀人不眨眼，但真让季云青去吞噬人，他自己感觉也有些心理障碍。
不过先试试变异动物，这点就没有太大的问题了。
听说是老鼠，季云青条件反射的皱眉，但马上点头，脸上挤出一抹微笑：“好的，老师。”
这时妮芙雅也大致的明白了情况，忧虑的说：“老鼠，老鼠多恶心啊，妈妈让人去问问，谁家有不同寻常的小动物，买来试试呢。”
季云青无奈，但想了想说：“也好，唐人街几十万人，每天消耗家禽肉蛋都不是小数量，妈你去问问周伯他们吧。”
她口中的周伯是垄断肉蛋供应的商人，在唐人街能做这种生意的，也都不是一般人。
妮芙雅自觉能帮到女儿，开心的离开了。
她走到周瑞制造的屏障前，踌躇。
周瑞挥挥手撤去了那层屏障，外面的声音立马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