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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得内间。
鬼医看着李长歌笑道:“可有查出老夫那不孝子死因如何了?”
李长歌看着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的鬼医道:“老前辈不是已经知道了嘛?”
鬼医讶异道:“说来听听?”
“看您老表情,代表您老早就猜到了。”李长歌道。
鬼医将茶斟满道:“继续说。”
“您儿子参与县丞养妖一案,被杀害了。”李长歌盯着鬼医的眼睛道:“是也不是!”
这是李长歌根据杨间记忆中县丞表现得出的猜测。
鬼医放下茶盅叹了口气道:“家门不幸呐。”
说罢看向李长歌道:“李捕头确实厉害,不过此事还请李捕头保密,莫要告诉月芝那孩子。”
李长歌看着鬼医的表现便知自己猜对了。
皱眉道:“本捕答应过月芝大夫。若是如此,本捕岂不是食言了?”
鬼医笑道:“老夫也不会让李捕头食言,只是现在一下跟那丫头说,其恐怕难以接受,待老夫渐渐透露一些,你再说不迟。
况且李捕头揭开县丞面具,为我潼安城除一大害,我鬼医一脉自是欠你一个人情。”
李长歌闻言道:“若是如此,倒无不可。”
说罢看向鬼医道:“老前辈早就知道此事,为何前面不向月芝大夫说明呢?”
鬼医闻言苦笑道:“李捕头真是折煞老夫了,老夫查了近三年,也是最近才查到一些眉目,若非李捕头查出县丞,可能老夫还被蒙在鼓里。”
说罢他起身对着李长歌道:“请受老夫一拜!”
李长歌立时起身将其扶起道:“老前辈言重,月芝大夫帮吾良多,今日也是有事相求。”
鬼医重新坐回椅子道:“何事?莫非街上传闻是真的?”
李长歌摇了摇头:“不是那事。”
所谓街上传闻,便是妖神之魂死而不僵寄生在李长歌身上。
鬼医心头一惊道:“那是何事?”
李长歌将秋月生病一事说出。
鬼医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当真是少年风流!
此事自无不可,待会老夫便交代月芝那丫头,去探望一番。”
李长歌道:“如此便多谢了!”
鬼医挥了挥手道:“小事一桩。”
说罢盯着李长歌眼睛道:“不过李捕头当真没被那妖神影响?”
李长歌看着鬼医,没有说话。
这鬼医似乎知道些什么?
只见鬼医笑道:“老夫鬼医一脉自有相面之术,李捕头眉间有淫邪之气,成蛇形流转,所以才有此一问,若是李捕头近期有杀过蛇妖,那便两说。”
说罢鬼医喊道:“月芝进来一下。”
少顷。
月芝一身蓝色衣裙,头发绾起,雪白脖颈间有莹莹汗珠往下流淌。
她看着两人,心头惴惴不安,就像有私情被家长发现的少女一样,明明想着李长歌却是不敢看。
鬼医道:“老夫的医术你也基本都学会了。”
月芝低头道:“公公过奖了,月芝还差得远呢。”
鬼医道:“老夫现在便考考你,你盯着李长歌脸上看一分钟。”
月芝脸色瞬间变白,红唇微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