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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出现了，这个标志。
第三次了，在现实中出现这个标志，这个狼头代表着什么？
宋方正摩挲着袖口那个图案，这次它没有消失。针线密密缝着，一针一针，难以分割的感觉。
它像是一个标志，也像是一双手，渗透着现实世界，一双黑白分明的狼眼死死盯着前方，里面是无法磨灭的野心。
乘务员拿线回来时，宋方正已经把衣服修好了。
“拿给那位姑娘吧。”
他把衣服递上去。袖口的图案已经改变了，上面的狼变成了一只颜色极为相似的黑白小猫。
这是宋方正刻意留下的。算是一个试探。
如果对方也做出试探行为，证明她很清楚这件衣服上图样不一般。
如果对方没有，那就代表着她根本不太懂这个图样的意义。
事情到如今，宋方正也隐约明白【邪神模拟器】这个游戏恐怕没有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
他必须尽快弄清楚这些奇怪的东西代表了什么。
宋方正靠在墙边假寐，手里揉着大肥猫静静等待着试探的结果。
几分钟后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宋方正走上前去开门。
“您好，宋先生，听说你帮我修好了不工作的拉链。”那姑娘双手抱着衣服站在门口，蓝色的眼睛像是微风拂过的大海，一不小心就叫人陷进去。
“是的。”
“谢谢您，您真是个好人。”小姑娘眼睛一下子亮了，流露出一个期待的表情迅速把衣服调过来，拿着袖口那个被改过的图案。
“这个也是您帮我重新缝补的吗？谢谢你，我很喜欢。”
她说这话的时候像是真心的，脸上含羞带怯带着崇拜的表情足够无数男人被她冲昏头脑。
但宋方正却偏生像是个不解风情的，他疑惑地皱起眉头，仔细拿过衣袖看了看上面的图样，又用手摸了摸后摇摇头，
“抱歉小姐，这个东西不是我缝的。我只是帮你修好了拉链。
况且我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针线活这么细致的东西。”
“啊，这样啊。”
那个小姑娘垂眸，似乎是有些失落，但是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她又抬头露出了一个善意的笑，从兜里掏出纸笔，
“不过总之还是谢谢先生您了，方便把您的联系方式给我吗？
中国有句话，叫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请先生给我个报答您的机会。”
“当然。”
宋方正在纸上飞快写下一串数字递给女孩。
“我的电话号。”
“我就住在深州附近，美丽的小姐，您有事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用手在耳边比出一个座机的手势，小姑娘被他逗笑，拿着衣服离开了。
随着房门关上，宋方正脸上的笑意缓缓褪去。
这姑娘不简单。
宋方正做生意十几年，自认为看人不会出错。
刚刚这姑娘在说话的时候眼神不自觉往右偏了四五次，手也很不自然，反复去撩动自己的鬓发，小动作很多。
这种人在生意场上，绝对是无法信任的合作者，这次也是，对方的话有八成以上绝对都是假话。
她根本不是为了什么感谢才要走的自己的电话，只是还没有对自己彻底放下戒心，想要下次再把他约出来罢了。
思量至此，宋方正坐回床上，打开电脑，喂完小企鹅点点后开始收集信仰。
以后这种人还是不要再接触了。
与此同时墙的另一面。
抱着衣服的莱雅皱起眉。不是那个男人修改的，那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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