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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要动用百里灵？”
东厂的总管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语气也不善。
“让她出手执行任务？”
这是明目张胆的越权行为，也是对东厂管辖权的挑衅。
作为东厂的最高机密设施，百花园的总管向来谨慎。
眼下却要放人出去，他的心情自然不可能好。
“……你究竟要她去做什么？”
他质问的声音冷硬，但在对面是段长平时，这股气势终究显得不足。
尽管段长平在武林盟中职位很低，但谁都知道，他的影响力远非职位所能体现。
“是提建议，还是想直接干涉？”
如果不是萧轩对他深信不疑，再加上苏清婉的全权授权，他又怎能坐在这里与东厂的人平起平坐？
段长平冷淡一笑。
“只是提供建议。”
总管冷哼一声。
“建议？说得好听。”
即便如此，他的态度仍无法掩盖段长平散发出的无形压迫感，这令百花园的总管暗自咬紧了牙关。
“一个区区武林人，居然敢如此嚣张！”
然而，这种愤怒恰恰证明了段长平的权势。
一个普通武林人，竟能堂而皇之地进宫，与东厂的核心人物对峙，这份本事，非同寻常。
“上头的批文已经到手，百里灵会在近期离开百花园执行任务，如果需要什么协助，请尽快准备。”
总管的脸色难看至极，语气更是不加掩饰地带着冷意。
“在此之前，我有必要确认清楚。”
“确认什么？”
“百里灵还未完成训练，她不适合出任务。”
总管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更强硬。
“如果她因为不成熟而引发事故，这个责任我可不背。”
段长平不为所动，淡然道：“这一点，自然由我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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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不再多言，起身离开。
随后，段长平来到赵宪府邸，在客厅里与苏瑾进行了简短而冷静的交谈。
“谷瑛已经同意任务了。”
“是为了肃清门的解放？”
“没错。”
苏瑾沉思片刻，眉头微蹙。
“她能一边管理百里灵，一边骗住百里衍吗？”
段长平点点头。
“尽量减少百里衍和百里灵的接触时间，用书院教育或其他方式分开她们。”
“好。”
“不过，在那之前，我需要确认一件事。”
苏瑾抬起头，目光中透着审视。
“我们真的能获得自由吗？”
段长平语气平静，却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理论上可以。”
“百花园的洗脑手段并非药物或医术，而是依靠长期的教育与暗示，从你恢复情感的迹象来看，其他人也并非没有希望。”
“怎么破除？”
“打破它。”
段长平直视苏瑾，目光坚定。
“破除你们被强加的情感枷锁。”
“这可能吗？”
“如果语言与教导能束缚人心，那同样可以解开，至少我是这么相信的。”
苏瑾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轻轻点头。
“我信你。”
段长平松了口气，语气中带上了一丝请求。
“既然如此，我希望肃清门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让肃清门回归东厂和皇宫。”
苏瑾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我们加入肃清门，就是为了逃离那里。”
“我明白。”
段长平缓声道：“但现在的情况，我只能依靠你们。”
“你不是还有其他情报员吗？”
“他们不属于我，也无法信任，我需要可以信任的人。”
“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