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晚坐了过去,缩在他身边,用被子将身子裹起来。嗡嗡地道:“做梦了,睡不着。”
在大禹,未成亲前,未婚夫妻虽可有些亲近之举,却不可越矩。他们不能同处一室至天明,需在适当的时候保持距离,以维护家族声誉和女子清誉。
可在简晚的国度,全然没有这些规矩,特别的随意。她曾说:“只要确定恋爱关系,就可以住在一起,甚至可以有自己的小家。甜甜蜜蜜过二人的世界,想成亲时再成亲。”
说实话,他很羡慕这样的生活。现在的他,也在慢慢的融入进去。
“梦到了何事?竟让你如此不安。”容迟的声音满是关切。
“梦见奶奶了,她对我说新年快乐。”
容迟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克制,“好事啊,怎会不安?”他的声音沉稳而温暖。
“没有不安,只是没睡好罢了。”说完,放轻松地靠在容迟身上。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浮躁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二人同时看着电视,正好放到一对情侣,抱着滚进了芦苇荡。
男人急切地脱掉自己的外衣,然后又去帮女子脱。二人显得都很急切。
在男人扑上去猛亲女人时,简晚听到容迟的心跳突然加剧,小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虽然电视切了面画,但二人都是成年人,怎会不知后面放了什么?
一时间两人都不太自在。简晚也不敢动,生怕让容迟觉得她怎么样似的。
只得闭着眼睛装睡。
而容迟内里的火苗蹭蹭往上窜,也是一动不动,生怕动了,那火苗烧得他失了理智。
这电视真是奇妙,连这种东西都演。也不知干柴烈火的两人是如何克制自己的。还是说根本没有克制,只是不放给他看罢了。
简晚本是假睡,结果真睡着了。
然后她又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容迟强吻了。吻得她险些窒息才放开。
二日醒来,发现自己在床上。她推开容迟的房间,看到床上的被子和衣服被他叠得整整齐齐。
为了方便换洗,他放了两套衣服在房间。衣服上和被子上还有他的余温。想来,刚走不久。
在京城,他寅时末就起了。在她这里,可是睡到卯时末。
简晚在床头坐了一会儿,就下楼了。开始新的一天的忙碌。
顾一洛不相信简晚有男朋友,这会儿手捧着鲜花准备开车来找她。
他觉得自家爸说得对,喜欢一个人就要执着的去追,不要因为一点小挫折就打倒。
以前那些女孩子都是喜欢他的钱,简晚就不一样了,对他的钱根本不感兴趣。这样的女孩子才值得他执着的去追。
轻易言败,乃兵家大忌。
顾一洛正准备拿出电话给简晚打,结果刚把电话拨通就被人套了麻袋。
“啊,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喂,顾一洛,你在搞什么鬼?说话呀。”简晚接到了顾一洛的电话,但他那边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听不清。
简晚在这边喂半天,也不说话。以为是顾一洛又在她面前演戏,准备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