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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康帝闭了闭眼，“所以，是想说朕狭隘了，居然不知道万里之外，居然还有国家，还与我中域不相上下。”
太子三人齐齐下跪，“儿臣不敢。”
太子深思熟虑之后，跪行几步，道，“父皇，还有一事，是关于如贵妃的，也与五弟有关。”
玉康帝一怔，看向楼清宜，眼眸深邃了几分，“什么意思？”
楼清宜迫不及待的道，“十五年前，如贵妃生下的是一个死胎。”
玉康帝与皇后惊的站起来，看向楼清宜，眼底都是不敢置信。
玉康帝缓了缓，道，“难道还有别的事情，仔细说来。”
“是。”
楼清宜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十五年前，如贵妃生下死胎，但是，十五年前，还有六王妃也在皇宫生产，且，与如贵妃生产的宫殿距离不远。
六王妃比如贵妃提前一天生下双胞胎，之后六王妃大出血去世，如贵妃在六王爷赶到六王妃生产的宫殿之前。
换了自己的死胎，与双胞胎弟弟。”
说完，楼清宜闭口不言。
玉康帝惊住，与皇后对视一眼，就差仰天大笑。
“朕就说，如贵妃的孩子怎么跟朕一点都不像呢？”
楼清宜低头。
确实，楼清宜的长相并不像玉康帝，反而像极了十五年前去世的六王妃。
皇后看着楼清宜的脸，也想起了十五年前她的好姐妹。
顿时眼神复杂。
转头对玉康帝道，“那……清宜就是你的亲侄子。”
玉康帝沉默了片刻，唇角扬起一个弧度，在大殿里走来走去。
随即坐上龙椅，道，“清宜啊，不管从前，现在，还有未来，你永远都是朕的五儿子，要是老六知道真相。
清宜，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楼清宜愕然，没想到玉康帝会是这样的。
楼清宜应了。
玉康帝心情好了不少。
道，“如贵妃先留着，看她还有什么底牌，还有，跟羽国三皇子合作，这个没问题。
但要明目张胆的调查羽国之人，不可能，这个你们跟萧子玄商量，该怎么查，如何查，只要不动国本。
都无所谓，对了，关于羽国，太子，你留下。”
太子应声。
楼清漓松了一口气，解决了这件事，就差盘算她跟夜纤云的大婚的事宜了。
玉康帝看着楼清漓的表情，莫名不爽，淡淡道，“清王，距离与王妃的大婚不到十日了，清王，那就把你给清王妃的聘礼送进宫吧。
还有，王妃在皇宫出嫁。”
楼清漓一脸震惊，“父皇，你能不能要点脸，我给纤云的聘礼，送进宫干什么？还是说，您能出十倍嫁妆？”
太子跟楼清宜眼角一抽，头垂的更低了。
玉康帝脸色一黑，“怎么，连王妃的嫁妆都出不起了？”
楼清漓仔细沉思，不对啊，“父皇，您管纤云的聘礼干什么？”
玉康帝怔了怔，抿唇不语。
皇后无奈扶额，“还是本宫来解释吧，纤云的母亲，夜家正室，是本宫与皇帝好友的妹妹。
他去世前，留了不少东西，给纤云当陪嫁很合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