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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挺好吃的，有股菠萝味，你在哪里买的，我囤一点带回去？”，他嚼着能量棒，眼睛一亮道。
“额...我就是在便利店随便买的，忘了叫什么名字了...对了，你这两天和那个程序下，输赢如何？”，江铭支支吾吾地转移了话题。
“互有胜负吧，我在你面前下的那把还没太习惯它的打法，后来下着下着就习惯了。但是昨天打的时候感觉它也在越来越强，所以也有输的时候，当然也可能是我累了状态不好的原因。”
“对了，我现在也体会到了你那个围棋程序点三三下法的优势了，一直留着没用，准备在决赛给崔昌成一个惊喜！”
柯凡果然一聊到围棋就停不下来，很自然地没再去问能量棒的事。
休息时间也就十五分钟的样子，柯凡和江铭聊天的语速都逐渐在变快，江铭知道这个能量棒生效了。
“好了，我该去比赛了。”，柯凡跳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向着原先的会议室走去。
...
决赛开始了，众多观众等在报告厅里，等待着双方棋手猜子判先。
聂老也坐回了江铭旁边。
很快，结果出来了，由柯凡执黑棋先行，崔昌成执白棋。
简单的四步下完，双方都默契地下在了星位上，解说也都没出声。
前面的几步一般都常规走法，连最普通的观众都能看明白，一般都是下到十二三手才会出现需要解说的情况。
然而，就在柯凡下出全场第五手棋时，观众席一片哗然，就连解说也瞬间石化。
“他怎么下到三三点去了？”
“这是，下错了？”
“卧槽，不会吧，这可是决赛，这要是下错了得多影响心态啊。”
就连聂老都目露惊疑之色，他之前也从未见柯凡这么下过，被柯凡这一手点三三给看不会了。
大屏幕上，崔昌成用余光瞥了一眼柯凡，嘴角翘起了一个轻蔑的弧度。
然而柯凡面无表情，似乎这一步走得理所应当。
只有江铭知道，这一步三三点得完全正确。
他手上拿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要知道，之前拿给柯凡对练的是行动者-评论家框架中的行动者，而此时，他在电脑上运行的，则是评论家。
柯凡的这一步三三点完，他的胜率从50%上升了0.2个点，说明这一步的确给局势带来了优势。
崔昌成同几天前的柯凡一样，做了两手挡，又回到了众人熟悉的定式环节。
“这几手，确实是有点亏。”，聂老皱着眉头评价着，实在不理解柯凡的用意。
而之后，柯凡同样是放弃了二路扳粘的交换，转而脱先进攻别处，又引起了观众席的一阵惊呼。
“这个变招...”，聂老沉吟道：“这难道是柯凡为了决赛特意准备的全新战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