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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面上看，她的情绪很稳定，思维也很清晰。但正如报告中提到的，她已经不再将自己视为普通人类。这种心态上的转变，才是最令人担忧的。”
秦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在观察我们。”
“是的。”关鹏补充道：
“她说其他实验体对这种力量的不同反应，都是很有趣的研究样本。”
秦崇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城市景观：
“她把我们当成了实验对象。”
关鹏没有说话，但神情中的担忧更加明显了。
秦崇沉默片刻：
“其他研究员呢？”
“大多数还在可控范围内。但他们的能力都在持续增长，尤其是林森，他的控水能力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惊人的程度。”
秦崇走回办公桌前：
“具体表现？”
“不需要任何身体动作就能操控大规模水流，而且范围还在不断扩大。”关鹏顿了顿：
“更重要的是，他似乎能感知到古依依的状态。”
秦崇目光骤然变得锐利：
“他们之间产生了某种联系？”
“可能性很大。”关鹏点头：
“而且不只是林森，其他实验体之间可能也存在这种无形的联系。我们的监控设备已经无法完全捕捉到他们的异常。”
秦崇重新坐回椅子上：
“也就是说，我们面对的不只是单个的超凡者，而是一个正在形成的整体？”
“目前还不能完全确定。”关鹏说道：
“但从种种迹象来看，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
“你认为还能维持现状多久？”秦崇又问。
关鹏谨慎地回答：
“目前的监控措施已经难以约束他们，尤其是古依依。但我们又不能贸然采取更激进的手段，那可能会激发他们的敌意。”
“你有什么建议吗？”
关鹏深吸一口气：
“有两个选择。第一，尝试研究出控制或者消除这种力量的方法。第二，像古依依建议的那样，让更多可靠的人接触迷雾，培养出能与之抗衡的力量。”
“两个选择都很危险。”秦崇沉吟片刻：
“第一个选择，意味着要更深入地研究那些未知的力量，可能引发更大的灾难。第二个选择，则要承担大量人员死亡的风险。”
关鹏点头：
“是的，所以我们需要主任您的决定。”
秦崇目光深邃：
“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做出的决定。”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
“我安排一次特别会议，你准备一下，详细汇报31所的情况。”
“是。”关鹏起身应道。
“在会议召开之前，加强对31所的监控，尤其是古依依。虽然可能无法真正监控她，但至少要知道她在做什么。”秦崇又道。
关鹏点头：
“我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