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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张百人继续道：“昊天，我在这里其实挺好，而且我悟出了很多，可是我现在说不出来。还有，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轮回’，就是变成其他人或者动物，然后重新活一次。但是相关的记忆，很快就消退，我都有点不太确定是不是真的。”
白天沉吟着：“也就是说，你现在是在不断地被轮回，只是中间会有一定的时间间隙。张百人，你可能真被困在轮回通道里了。”
“被困我倒是不怕，现在麻烦的是，我真的有好多感悟，可我怎么都说不清楚，脑子里很乱很乱。”张百人应道。
白天轻声道：“你不要着急，先沉淀下来。等真正领悟到了，你再告诉我。我现在在的这个地方叫天界，介于灵界和人界中间的一个空间。”
“可你的位置，我现在还没办法确认。我也感觉你就在跟前，但不像是折叠空间。感觉更像是，你无处不在。”
无处不在，难道……
白天猛然想到什么，开始释放周身力量，同时提醒着：“张百人，你感觉一下，看能不能感应到我的力量。”
过了好一会，张百人的声音才传来：“有一股力量，让我有点喘不过气。可是，我没办法判断方位。”
果然如此！
白天苦笑：“张百人，一个不太好的消息，你可能就在天界……或者说，你就是天界。”
“额？什么意思？”张百人不明所以。
白天解释道：“我现在也说不清楚，我感觉就是，你被天界给融合了，可能是因为你之前吸收了我的血液和力量。但你现在应该还处于轮回之中。”
“有可能，所谓的轮回通道，其实就是整个天界。又或者，跟天界是相通的。”
“额，我还是有点不懂……昊天，我又要去轮回了……”张百人的声音很快消失了。
白天喊了几声，没得到回应，他便静下心凌空盘腿。
白天总有一种感觉，张百人就是化身成了天界的一部分。极有可能，是因为轮回通道把张百人认成了白天自己！
只是，感应了很久，白天还是没能感应到张百人的存在。
白天回到灵界跟英灵说，可惜英灵听不懂。英灵不是素灵，她没那么能理解白天。
无奈，白天让英灵自己忙自己的，他又回到了天界。
等了大概三天，张百人的呼喊再次传来。
白天略带惊喜：“张百人，我一直在这。趁着你记忆比较清楚，赶紧说说。”
张百人道：“我，我这次轮回成了一条蛇……很无聊，就一直在找吃的，然后饿死了……”
“昊天，我感觉我好像知道什么是轮回了。而且，我好像凝聚了一种很奇怪的力量，可我怎么都施展不出来，也说不清楚。”
“还有，我感觉你无处不在，可我就是抓不到你。我甚至有一种感觉，你在我的体内。”
果然如此！
张百人一定是化身成了天界的一部分，但他也一直被囚禁在轮回之中。
白天沉着气：“不要着急，慢慢来。接下来我们配合好，你每次轮回之前告诉我，然后我帮你记录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