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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燕图南的讲述,众人也不自觉沉浸进去。
几十年前,一名孩子的出世彻底让这个家族沸腾,出生之时,无数仙鹤衔灵枝而来,编环为巢,落于屋顶。凭空而出的仙音更是随着孩童的哭泣直冲云霄,震撼方圆十万里。
雾域之内,万兽臣服。
后经过查探,燕飞渡的血脉灵根皆有种种异象显化,自出生之日起,资质便已达绝顶,赫然是血脉返祖的迹象。
而此人正是燕飞渡……
燕飞渡的出现,让燕家重新看到了兴盛的希望。
自出生起,拥有着无尽的光环,拥有着无尽的宠溺,而他也没让族内失望,天资冠绝古今,不过六岁便已经衍络境大圆满,震惊世人。
家族结合大世的消息认为燕飞渡是大世之中的竞世之人,倾尽了资源培养,而燕飞渡的父母在燕飞渡十三岁这年,再度孕下一子,他们以为有了燕飞渡的先例,这一子定然也是人中龙凤。
然事与愿违,他们的母亲自生下燕飞渡之后,似乎耗尽了血脉之力,这一子,资质平庸,血脉平庸,令人失望,这也就是燕飞炽。
燕飞渡与燕飞炽好像完全相反的人生,没有任何的光环,也没有父母的任何宠爱,自出生起,便遭满了嫌恶,受尽了冷眼,哪怕是自己的父母,自生下之后便将其交给了奶妈,锁在了族内深院之内,孤独的长大。
从小开始燕飞炽便期盼着奶妈口中忙碌的爹娘回来看自己一眼,可似乎从来没有如愿过,只有爬满着青苔的古井倒映出一天天的长大的稚嫩面庞。
转眼间十年过去,自打记事起,燕飞炽只见过这位奶妈,跟着她学字,听着她讲述外界的事情。
这让燕飞炽十分向往,可这庭院他无论如何也出不去,每一次翻过院墙便又重新出现在院内,像是一只黄雀囚于笼中,只能凭借着幻想来满足对外界的渴望。
也在十岁这年,燕飞炽修为突破到衍络境,那位一直照顾燕飞炽的奶妈也离去了,这座宅院之中只余下一个孤独的少年身影日复一日坐在古井旁修行,他仍旧期盼着,等有一天实力变得很强了,说不定父母便回来了……
一日,院墙上冒出一个青年自墙外探出头来,好奇地打量着院落中的一切,打量着院内的陈设,打量着那个眉宇间尽是愁苦却又强装坚毅的娃娃。
青年眼中流露出一抹不忍,他是在无意中得知,自己竟还有一个亲弟弟,被锁在深宫之内,从未现世,甚至他都从未听父母说过关于这个弟弟的一切。
故而他趁着修行的机会偷偷溜了出来,想要看一看这从未谋面的弟弟。
结果看到那小小的身影时,心头却涌来一阵阵揪心,这么小的孩子从小被锁在此地,从未见过外界的模样,而他道听途说的消息也在这一刻彻底的得到了印证,原来一直有这么一个小家伙,在被自己牵累,甚至说是无妄之灾都不为过,燕飞渡第一次对于这个家族感到了几分陌生……
“难道我所看到了的一切皆是虚幻吗?”
燕飞渡那时便已经是开丹境的强者,凭借手段破开禁制,两个兄弟第一次见面,小小少年的第一句话却又再度刺痛着他的心。
“父…父亲?”稚嫩的声音颤抖的问道。
燕飞渡身形一颤,他分明看到少年眼中涌现希冀的光华,这孩子……竟从来不知晓他的父母长什么模样。
“我是你哥!亲哥!”燕飞渡用自己最温柔的嗓音回复道。
“哥?……”少年有些迷茫,对于这个词语比之父母二字都还要陌生。
“对,你可以叫我大哥!”燕飞渡强忍喉头的哽咽,抱起少年的身躯,却能感受到少年那薄薄的衣衫之下,消瘦的身形以及……硌人的骨头。
“大哥?”少年眼中的光芒更盛,那似乎很久没有说过话的嗓音沙哑的问道:“是父亲母亲让你来接我吗?”
燕飞渡哽咽着,不敢去看少年的眼睛,他们的父母明明离得很近,但从未来过此处,燕飞渡的内心那虚幻的泡沫彻底被戳破,随即用变了声调的语气说道:“哥带你去玩……”
那是燕飞炽第一次离开那个牢笼,也是燕飞炽最开心的一天,那一天他的这位大哥带他吃了很甜的东西,后来才知道那叫糖葫芦,凡间几文钱一个的平常物,可让这位少年如视珍馐。
那一天,燕飞炽看到了从未看到过的缤纷色彩,看到了世界真正的模样,与幻想的不同,如同梦境。
燕飞渡一路之上望着小小的背影欢呼雀跃,眼圈通红,人生第一次感到了迷茫。
原来人与人从来便不一样,有的生来高贵,享受万众瞩目;有的人却坠入尘埃,连路旁野狗都懒得看上一眼。
那一日,燕飞渡从居所搬出,住进了燕飞炽的小院。
那一日族内大震,不知燕飞渡抽了什么风,更不知谁透露的消息。
那一日两道身影落入院内,找到燕飞渡想要劝他搬出去,燕飞渡与那两人争吵的一番,不欢而散。
那一日燕飞炽第一次知晓,眼前的男女是他的父母,可从始至终两人都从未真正瞧得上他一眼。
那一日,是燕飞炽最开心的一天,也是最伤心的一天。
自己的父母好像并不如同自己所想的那般十分繁忙,幻想终归陨落于现实。
那被称为父母的二人逐渐来的多了,可看的皆是燕飞渡,小小的燕飞炽将那句‘父亲、母亲’也藏进了心间,从未说出口。
后来院中堆积了无数的灵药,宝矿,甚至日常的水果都换成了灵果,燕飞渡全让给了弟弟,让这个日渐沉默的弟弟生活也有了几缕阳光。
燕飞炽无形中解除了限制,可以在这个家中走走逛逛,可每到一处,便有厌恶之声传来,哪怕是一个杂役,也敢出言嘲讽,燕飞炽开口回怼了几句,可晚上就被那个生父狠狠打了一顿。
“小小年纪不学好,你哥住过来是你的福分,要是因为这些小事,让你哥分心,拖慢了他的修行,看我不打断你的腿!”那个男人走了,一个断成两截的木板沾着点点血迹静静躺在角落。
少年一瘸一拐走入自己的屋子,这一路硬撑着没有掉一滴泪水,锁好房门,那一日被褥被浸湿,小小的少年心中却生出大大的怨气,对于这个家族他早已失望至极。
他的存在从一开始便是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