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宁宁会拒绝，满腔希望被拒绝，白换有点懵。
白欢：“为什么？”
宁宁：“换种说法，我凭什么帮你？”
白欢懂了。
“说吧，需要什么代价，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愿意。”
宁宁：“你确定？你可能会灰飞烟灭，再无投胎的可能。”
白欢坚定：“我愿意。”
宁宁不解地看着她，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又是宁宁不理解的事情，就像她不理解春花一样。
说到底，白欢和江厌知。
他们一个在舞台上，一个在舞台下，离了舞台，他们本来就是陌生人。
白欢能了一个陌生人，不远万里，前往另一个城市，冒着危险，探求真相。
现在甚至是愿意为他去死。
宁宁是无法理解的。
她也同样不理解很多追星人的心理。
她喜欢听孟溪唱歌，也喜欢看宁年跳舞。
但不会对他们产生别的崇拜感情，这只是对艺术的欣赏，也是对他们两人的认可。
她甚至也不理解，她的粉丝，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她。
宁宁觉得自己该习惯了，这个世界，有太多她不理解的事情。
宁宁：“你和他不是陌生人么？”
她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白欢：“我们是陌生人没错。”
没见过几次面，也没说过几句话。
他们的见面，通常都是隔着冷冷的屏幕。
但是，你看，即使没见过几个面，即使每次见面都不超过一分钟。
江厌知记住她了。
他肯定懂得吧。
她对他的那份喜欢，她对他的期待。
他每次站在舞台上，也在努力回应她的这份期待。
这就足够了啊。
是江厌知给了她希望，她现在，愿意把这份希望，还给江厌知。
宁宁摇摇头。
不理解，还是不理解。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愿意为了陌生人牺牲自己的。
白欢：“所以，可以嘛，我愿意的。”
她上前一步。
她还挺急的。
宁宁：“你再考虑考虑吧。”
瓦夏歪着脑袋，疑惑地看了看宁宁。
白欢急了，不死心。
“求求你，江厌知真的支撑不住了，救救他吧。”
宁宁示意宁年把她带出去。
宁年好不容易把人拉走了。
门关上后，瓦夏对宁宁说：“你居然还让人考虑？”
以前宁宁根本不会这样。
如果别人敢考虑，她立刻走人，完全不带点犹豫的。
宁宁：“累了。”
瓦夏：“啊？”
宁宁：“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我累了。”
瓦夏：...
都不用睡觉的人，我信你个鬼！
门外，宁年带着白欢走到走廊外面。
白欢还不死心：“你让我回去，我再去跟她说说。”
宁年就是不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