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商看了一眼时间,才六点!
他冲下床,站在窗户边,看到了罪魁祸首。
是季萧萧,她手里正拿着一把镰刀,在割草。
她可能不太会用,镰刀总是会杵到地上。
咚咚咚的噪音,由此而来。
“声音能不能小点!”季商气的大吼。
傅羡礼抬头,就看见二楼季商顶着个鸡窝头,怒气冲冲看着他。
傅羡礼心里暗爽。
对啊,他就是故意的。
昨天大半夜被季商吵醒,傅羡礼也不是没有脾气。
他发现怼了季商后,睡眠你特别好,神清气爽。
看来,有气还是不能憋着,刚好季商就是个发泄的好源头。
行吧,从现在开始,傅羡礼决定,就是要跟季商过不去。
昨晚傅羡礼睡得早,今天早上就醒来的早。
反正也没事,这院子里的杂草,是昨天剩下的任务,刚好给做了。
还能吵一下季商,何乐而不为呢。
他不用猜都知道季商睡得肯定不好。
看吧,果然这样。
“不好意思,这院子里这么多杂草,我想着得早点起来给拔了,要不然温度上来了不好动手。这毕竟是节目组交代的任务。”
又把节目组搬出来,季商想骂都骂不了。
“那你不能小点声?”
傅羡礼耸耸肩膀:“这我没办法,干活哪有不发出声音的,要不然你去跟节目组反应吧。”
还知道拿节目组威胁了,可没办法,真的有用,季商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了,我只负责半,这一半是你的,不要忘记打扫。”
傅羡礼指了指对面的另一半杂草丛,他甚至非常贴心地用一条棍横在中间,一分为二。
季商:...
完败。
他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傅羡礼在身后喊:“早点起来,你楼下的卫生还没有打扫完。”
季商:!
气死他了。
傅羡礼舒服了。
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加大动作拔草。
原来,不需要花大价钱,就可以这么地快乐。
所有嘉宾里,还有一个人也起得早。
那就是宁年。
宁年本身惦记着卫生还没有打扫完,早早醒了。
洗漱完很自觉地拿着镰刀就去割草了。
乡下整体都起的很早,天刚亮,家家户户陆陆续续都起来了。
鸡鸣狗叫,村子渐渐活了过来。
早上天气凉爽,是干活的好时候。
正值农忙,三轮车,收割机的动静,吵吵嚷嚷,喧闹成一片。
顺应趋势,节目组也把直播时间,提前了两小时。
于是,观众们一进直播间,就看见季萧萧和宁年分别在院子里,吭哧吭哧地割草。
季萧萧割了一会草,休息了。
宁年不怕累似的,一直埋头干活。
【我去?这么早就在劳动了?】
【我的妈耶,有些心疼了,乡下这么辛苦吗?】
【乡下就是这样啊,每天都有需要干的农活。】
【这不是才六点多,他们到底几点起来的。】
【其他人呢,都还没醒吗?】
【姜蓁和姜慈星在赖床这一点上,达成了统一的标准。】
【没办法,不趁着早凉干活,之后干活更累啊。】
...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姜慈星也起来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住在真正的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