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韩看起来已经吓傻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机屏幕。
“楚旭回来了。”
“什么意思？”
对方还在追问。
完了。
杨韩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
而在特调处的直播现场，也有人立刻认出了这个突然出现的鬼。
“楚旭！”
名字被大声喊了出来。
或许是好久没听过自己的名字了，男人仰起脸，看向喊他名字的人。
有回应。
是楚旭没错了。
宁宁居然把楚旭找来了。
特调处被这个天大的惊喜给砸晕了。
同样的，还有观众。
【卧槽，楚旭？】
【不就是当时死去的员工之一吗？】
【车祸，楚旭车祸死的，他还是开车那个，我的妈呀！】
【这惊喜来的防不胜防啊，我的天。】
【好牛逼啊宁宁，永远不会让人失望！】
【昨日不是还说了很难吗，真的吓死我了。】
...
跟着一起来的卫池，看到楚旭也惊呆了。
他问出了和观众相同的问题：“不是说很难吗？”
宁宁理所当然道：“是很难啊，不过我没说做不到。”
卫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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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的大小姐，说话能不能说全啊。
大伙跟着你那句话，丧了快一天了。
也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宁宁没办法了，那这件事就真的完蛋了。
“您是从哪里把他招出来的？”
特调处的大家，呆呆地看着宁宁。
他们是真的想知道。
“这个不重要，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被提醒，特调处的各位马上正色。
现在重要的，是知道杨大海当年到底有没有火化。
看起来是准备将楚旭带走。
宁宁：“就在这里说吧，大家都想知道。”
卫池不停地点头。
【对对对，我们真的很想知道！】
【请让我旁听吧！】
【呜呜呜求求了，让我听一听吧！】
...
特调处的人有些犹豫。
宁宁知道他们担心的是什么。
担心的是，真的问出了什么，杨韩看到直播，人会跑。
“没事。”她承诺。
杨韩要是跑的话，早在楚旭出现的那一刻，他就跑了。
再说，他跑不掉。
有宁宁的保证，那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楚旭被叫过来。
突然从地府被叫上来，又被这么多人围着看。
楚旭有点摸不清楚状况。
这时，特调员喊了他的名字。
“楚旭。”
楚旭看着他。
“我要问你一件事情，两年前的5月23号下，当天是你值班，你还记得吗？”
楚旭想了想，点点头。
“当天下午三点二十五分，杨韩带着杨大海来火化，当时记录里是由你操作的，这个你是否记得？”
楚旭沉默了，他皱着眉头。
“怎么了？”
楚旭摇了摇头。
“没有。”
特调员没理解他的意思，又问了一遍。
楚旭又摇了摇头，说：“杨韩没有带杨大海，他带的是空棺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