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脱了裘袍,旁若无人似的摘下了吊袋,她翻过内衣低头擦拭着胸前的雪白,同时张开红唇,用上位者的口吻,肯定着高文安排的一切。
“高文,你太棒了,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太多的惊喜;你对孩子们许以重利、凝聚人心,让他们熟练枪械、提升战力,还能起到敲山震虎的效果。”
伊莎贝拉饶有兴致的说道:“如果我判断没错的话,三十多人,放六百多枪,这样的火力足够动摇镇外伏击者的信心,让他们误以为我们增兵了。所以,我们明日的行程,不会再有危险,我说的对吗?”
我靠!
高文突然意识到,自己严重低估了这个粗中带细的小富婆。
伊莎贝拉作为大领主的嫡裔,属实有她的卓越之处。
面对伊莎贝拉的询问,高文微微颔首:“伊莎小姐,你说的对,想不到你还懂敲山震虎这个词。”
伊莎贝拉随手将文胸丢在身边的橡木桌上,洋洋自喜的标榜道:“我可是有文化的人,我的祖父二十年前做过海员,他漂洋过海,带回来很多古老的东方书籍,我最近在读三国演义。”
高文既震惊,又愤慨。
现在是1860年。
就是这一年,屹立在东方的万园之园,举世瞩目的圆明园被毁。
就是这一年,腐朽的清廷签署了丧权辱国的天、北条约。
往前倒数二十年,就是1840年。
按照伊莎贝拉的陈述,她的祖父还特码参加过鸦片战争。
伊莎贝拉的一句话,就让高文觉得自己分分钟被侵略了两次。
“抽烟吗?”伊莎贝拉弯腰从她的裘皮靴筒内取出一支古巴雪茄,她凑到桌上的马油灯前,点燃雪茄,顺势吹灭了灯罩内的火苗。
“呼……”
芬芳的烟雾从她口中轻吐而出,让夜色更加撩人。
“高文,我不介意跟你共度圣诞,你呢?”伊莎贝拉坐在橡木桌上,修长的手指游弋在高文的胸口。
月光在夜色中肆意的浸染,皎洁的光华穿过轻薄的窗帘形成朦胧的昏光洒耀在伊莎贝拉的秀气仪容上。
高文默默注视着伊莎贝拉,后者识趣闭眼,唇齿之间溢散着迷离又陶醉的芬芳……
昏暗的房间内。
粗重的气息互相交织。
阿拉斯加幼崽的嗷叫声在桌子底下回荡。
啪啪啪——
窗外!
清脆刺耳的枪声连绵不绝,为冰冷的圣诞之夜填充着晦暗交替的火药余辉。
披着宽大毡服,乐此不疲的提升着装弹射击的熟练度……
翌日一早。
初晴的晨曦荫衬大地。
房间内的高文看着身边的娇躯,长长舒了一口气。
伊莎贝拉瘫软在高文的臂弯内,柔弱的如同一汪解冻的池水。
高文轻轻的抽出手臂,夹起桌边的雪茄,来了一根事后烟。
他终于明白卡戴珊姐妹们为什么会被球迷们誉为最佳防守球员了。
遭不住啊!
更何况,伊莎贝拉的模样跟身材比詹娜还要更胜一筹。
不过高文也注意到了。
伊莎贝拉腹下两寸的地方,确实有一个抽象的雷鸟印记,像是天生的胎印。
那么问题来了。
汤姆逊那个歹毒的家伙是怎么知道这儿有印记的?
高文回忆宿主的经历。
曾经在沃斯堡的广袤农场,每天看到的就是棉花跟牲口。
除非是奥德彪那样的高级奴工,才可能被允许进入城堡。
高文倒是听人私下里说过,据说伊莎贝拉经常在露台上日光浴。
这么一想,好像也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