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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只小鹅？”
老者笑道：“它连自己背后是谁在暗中推动的都不知道，就不提它了。”
虽然老者这么说，张伥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疑惑，没办法，全知王朝和神王遗迹的事情让他太心烦了，想跟老祖宗吐槽一下，问问解决之道。
一番事情接连说下来后。
什么佛陀果位，什么全知之书，什么神王遗迹，甚至还有什么时间倒流。
一时间让老者都觉得脑子懵懵的。
老者消化了一番后，拍了拍张伥的肩膀：“真是辛苦了你了。”
“不辛苦，可能是天生命苦吧。”
老者细细思索说道：“佛陀果位不用管，那是灵山的事情，灵山虽然在这个时代入世，但信息太少不太好说，至少那些老东西能把果位放出来，肯定是有谋划在，我稷下学宫不沾为妙。”
“其次，全知之书，全知王朝，既然欠下了这个人情，那就帮衬一二，冥海六道星，它应该很难集齐六道，就算是四道都难，不足为虑。”
“神王遗迹……”
老者顿住，良久后才说：“神王薛得你们都不认识，当年身居大气运，笼络摘星一族，会聚王朝气运，最后立下不世神王朝，手腕魄力之大，世所罕见。”
“神王遗迹出世，不见得是个好消息，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说漏了？神王遗迹不会无缘无故出现。”
关于席巴的事情，张伥觉得不太重要就没说，充其量只是一个走了狗屎运的召唤师罢了。
但现在细细想来，似乎不止于此。
于是乎，张伥将该说的都说了一遍，甚至把土豆三兄弟也说了出来。
“无限召唤啊……”
老者眼神似乎泛起了几抹回忆，随后精芒爆射。
“难道，难道……”
张伥问：“难道什么？”
“没什么，静观其变。”老者顿了顿说，“回归正题，你说人皇备选都无法夺得第一……”
本以为又是人龙之争上演，但就如同张伥所说，正龙都被灭族了。
正龙不出，人皇还有对手？
老者也被勾起了好奇心：“还有高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