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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当然看啊!“表妹讲出了和我预想中完全相反的回答,“那种画着ОООО的ОО和ОООООО的ОО与ОО,搭配紧张的画面,ОО、nTR、ОО、白合、耽О、ОⅩОX、ОО、ООО等,每一个我都,超!喜!欢!的!”
一阵了强烈的音浪袭卷联合超市,然后就是原本吵闹的超市瞬间安静了下来。那一刻,我都分不清是现实中超市整个寂静了,还是我无意中使用了思维力建而引起主观上的寂静。总之,那一刻我尴尬得仿佛能用脚趾抠出一条科罗拉多大峡谷。果然,不能和不正常的人开不正经的玩笑。这不经意让我想起了我当年在大学时发生的一件事。我有一个叫维琳娜尔的室友,因为她去找一个她很喜欢并很优秀的男生告白,名字我忘记了,但这不重点,重点是她失败,男生没有同意她的告白,于是她的室友就时不时拿这个来开她的玩笑,尤其是我。然后在之后的某一次,我开完她的玩笑就被她揍了一顿,住了两个星期的医院。现在回想起来,我还真是嘴欠啊。
时间并没有青静止太远,大约两秒过后,人群再次流动,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愿,周国没人懂龙国活……
过了这个小插曲后,我给表妹买了一个声称是龙国正宗的煎饼果子作为早餐,不过我并没吃过真正来自龙国的煎饼果子,所以我也不知道正不正宗,合不合表妹胃口。
表妹咬了两口,嚼了几下,立即皱了皱眉头,然后无奈地吐糟道:“不好吃,就这还龙国正宗,也只能忽悠忽悠那群没去过龙国的乡巴佬……算了,难得找到个与老家相关的吃的,就勉为其难地吃一次吧。不过下次…不,这辈子都不会再去吃了。”
呃,我觉得吃着不错才给她推荐的……果然还是水土不服啊。
由于没有想好具体送什么礼物,在表妹的建议下,我们决定先去首饰区去逛一逛。但是,当我们逛完第一片区域,准备去第二片区域时,一声枪响打破了这片安宁。
妈妈的,为什么不能消停一天?顺着声音望去,一个带着蓝色头套,蓝色围中,穿着深盛色女性校国制服,提着一个手提包,手执一把白色手枪的猫耳女(?)性向我们这边跑来(不知为何有种既视感,并且脑海内响起了不妙的小曲)。
“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直是胆大包天。”一旁的表妹不知为何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你又要多闲事吗,波斯丁德?”
“嗯,我不能坐视不管。”
“让他去吧。”
简单几句过后,表妹一把将我推倒在地,独自一人冲向罪犯。
“(英)停下!”一个青涩的男音从罪犯口中发出,不过这声警告并没有让表妹停下脚步,于是罪犯发出了第二声警告,“(英)停下!”
但依旧没用,表妹仍然向着罪犯冲去。见两声警告不起作用,于是罪犯果断举起手枪,连续开了三枪。枪声每响一次,表妹就会向左右侧进行一次闪躲。三响过后,表妹毫发无伤,依旧向着罪犯冲去。
“(英)什么鬼?”罪犯明显愣了一下,速度慢了下来,不过他很快调整好之后准备再次开枪。
不过,表妹并不会傻傻地等罪犯,而是迅速从私人空间中取出手枪,一边继续向罪犯跑去一边开枪射击,只用了一枪,就成功地将打中罪犯持枪的在手。罪犯吃痛松开了枪,一下子放慢了脚步,借着这个空档,表妹成功冲到罪犯的身旁,她迅速一个扫堂腿将罪犯打翻在地上。
“啊,啊!!!”罪犯在地上痛苦地呐喊着。
表妹一步一步地向倒地的罪犯走去,表情狰狞,眼中充满了杀意。罪犯想站起来继续逃跑,但才爬起来一半,就被表妹连开两枪打伤了双腿,随后一声惨叫响起。
“(英)别杀我……“看着站在身旁举起枪对准他的表妹,罪犯发出了求饶。
“(英)抱歉呢~老子听不懂英吉利语。”表妹露出一脸和善(核善)的表情,说着一口流利的英吉利语,随后朝着罪犯的肚子开了一枪。
“啊!!饶…饶了我吧!”
表妹狠狠地朝着罪犯中枪的肚子踩了下去,然后将枪口对准罪犯的头:“(英)就凭你也配抢劫,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
一枪。击中脖子。
“(英)是谁让你ОО的?”
二枪,击中下巴。
“(英)谁让你污辱BA的?ОО!”
三枪。
“(英)不知道我很讨厌男扮女?!”
四枪,换枪。
“(英)傻О!”
五枪。
“(英)白О!ОО!О!”表妹的声音逐渐癫狂。
六枪。
“啊哈哈哈哈哈!!”
七枪,八枪,九枪……
表妹癫狂地大笑着,不停地向着死去的罪犯身上开枪,丢枪,换枪。不知过去了多久,表妹逐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也停止了大笑。被吓傻的我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我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麻蛋,腿软了),然后望向表妹。表妹正一脸看垃圾的表情看着脸已经被子弹射开花的罪犯,一只脚还踩着罪犯的肚子,双手空空,身旁的地上随意丢弃着十八把黑色的手枪,还有着许多的弹壳,粗略估计,应该有一百四十来颗。
“(德)我所遗弃的…终将成为你的归宿……”表妹口中小声讲着不太让人理解的话(单纯听不懂)。
“你没事,表妹?”我跑到了表妹的身边,急切地询问。
表妹没有说话,而是面朝我,向我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我的心逐渐放了下来。
“没事就好。”
正当我准备上前抱住表妹,给她一个安慰时,表妹突然向前倒下,我连忙接住表妹。然后,我的胸前被鲜血漫润。
“表妹?!”
表妹的口中正流出鲜血,然后我发现了原本毫发无伤的表妹身上竟然多出了三处枪伤。原本,表妹一枪也没有身躲掉,后面的一切也只不过是她在强撑着。三枪,成年人中了三枪都不一定都撑得住,而我的表妹——卡拉姆,却撑住了,不仅撑住了,而且还在负仿状态下制服(击杀)了罪犯,还开了一百多枪(用来鞭尸)。
谁能想到,昨天还想杀人的疯子,今天却为了正义而负伤(虽然也杀人了……)。
我死死压住流血的伤口,可惜,我只有两只手,堵不住三个伤口。那一刻,我只顾着止血与流泪,却忘了拨打急救电话。
不过,好在有善良的路人帮我拨打了医院的电话,很快最近的救护车赶到了这里,将我和表妹送往了医院。这一路上,我一直抓着昏迷的表妹的手,那只手变得有些冰冷,像是一步步向着死亡靠近。周围变得异常的安静,像是世界专门为我按下了静音键,一切声音却无法从外界侵入耳内,传入脑海。而在这屏蔽了一切的世界当中,我隐隐感受到了有什么东面在滴答滴答地走着,离医院越近,那种感觉越强烈,就像是一个倒计时,正在为着濒死的表妹而无情地走着。
不!停下!快停下!
我紧闭着双眼,心中呐喊着,想让这该死的声音停下,但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倒计时并没有停下,反而还悄然加快了。
滴滴答,滴滴答。
每一声都不断地敲击着我的脑海,将我的心一点点推向失落的深渊。
答答答答。
时间再一次加速。
眼中的场景再次变得模糊。今天,无数次从死亡前路进的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那是生命的流逝,那是体温的流逝,那是笑容的流逝,那是情感的流逝。虽然身处这一切当中的人并不是我,但我却是真真切切地感到了这一切。流逝太可怕,我不想要流逝,我不想表妹的一切流逝!虽然我们相识不到一天,彼此并不熟悉,并且之间还有些不好的回忆,但是,她却为了帮助他人、制服罪犯而身负重伤。我很佩服表妹,她很了不起,虽然她曾经想要杀掉我,但我还是忍不住赞叹。明明躲到一旁不管就好了,之后自然会有警察或者其他人站出来将罪犯绳之以法,但卡拉姆还是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这是我积累一辈子勇气也无法做到的事情。
表妹,你不能有事。
仪器上的绿线微弱地跳动着,像一支欲枯将熄的蜡烛。
表妹,你要撑住。
滚轮急促的声音回荡在长长的走廊中,仿佛是在与死神赛跑。
表妹,你要——
活着。(不然不好和你好交代)
急救室上的灯泛起微弱的光,大门将我与表妹隔开,我的手中被表妹夺去的温度还未有所回转。可惜,我无法推开这扇门去为表妹送去维持生命的温度,剩下的不是我能做的,这只能交给医生,交给卡拉姆她自己。
我在急救室门前不断徘徊着,心中不停地祈祷。
我记不清时间过去了多久,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在这其中的不知第多少秒,医生推门而出。
“(英)医生,她怎么样了?”
“(英)别担心,那个小姑娘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不过现在还处于危险,需要住院。”
“(英)好,谢谢医生。”
听到表妹没事的消息,我破涕而笑,随后离开急救室前,为表妹办理任院手续。一切尘埃落定后我坐在了表妹的病床,望着她已经恢复了血色的脸,等待着她苏醒。
不知不觉中,肚子开始闹了起来,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到了下午松香放学的时间。现在松香应该已经到家了,过不了多久,就打来电话,给我报平安。
很快,电话铃声响起。
“喂,松香。”我接通电话。“妈妈,我到家了。你现在在哪儿?需要我提前准备晚餐吗?”
“不用了,我在医院。”
“医院?!”松香声调提高了一阶,“出什么事了,妈妈?”
“表妹中枪昏迷了。”
“什么?!白姨她——”
“别担心,她没事了,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我平静地安抚道,“只不过现在还没醒。”
“你们现在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赶到。”
”不——”
没等我说完,松香就急物地断掉电话。我能想象到松香因为担心别人而拼命奔跑的样子。啊,真是个好孩子。不过,我好像没有告诉她我在哪个医院,她能找得到这里吗?
无所谓了,反正该在的都还在。
从早餐过后到现在都还没进过食的我开始有些脑袋发昏,再这样等下去,没准自己也会进医院(虽然人已经在医院就是了),于是我决定暂时离开,去附近的餐厅补充能量。
唉,泡汤了,看来今天无法为松香庆祝生日了,可惜啊。
等到我吃完饭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我赶回到了病房,发现松香已经到了,表妹也已经醒了。
“好啦好啦,别难过了,姨姨我达不没死嘛……”表妹躺在病床上,用着虚弱语气安慰着松香。
“你是在和妈妈一起为我挑生日礼物时受伤的……”松香抓着表妹的手,有些哽咽,“总觉得有些对不起你……”
“哎呀,看看谁回来啦?”看见我的表妹兴奋地说道。
松香回头,看到了我,然后起身过来将我抱住:“妈妈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都说我没事啦。”我抚挨着松香的脑袋,“对了,先说声抱歉啊,今天没办法为松香庆祝生日……”
松香摇了摇头,回复道:“大家都没事就好,松香的生日…不过也行的……”
“表妹。”我与松香一起回到病床边,“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表姐,你当我是什么?区区三枪,怎么可能杀得了我。想当年我在…咳咳……”刚要长篇大论的表妹突然咳嗽了起来。
“白姨……”
“哎约,不开玩笑了,小爷我现在可病得要死啊……”
“呃……”我愣了一下。
“那个混蛋打的地方还真是习钻…啊……”表妹在病床上挣扎了几下,似乎是想坐起来,“莉莉安,表姐,麻烦你俩来扶我一下,我要起来。”
松香走到病床的另一边,然后我和松香合力,成功扶着表妹坐了起来。
“呼…起来了。”表妹喘了几口气后,继续说道,“我说呀,莉莉安的生日聚会,可不能因为我一个不算亲的人就不办了呀。”
“可是没有蛋糕怎么——”
“打住!谁说没有蛋糕的?”表妹打断松香的话,双手一合一张,拉出一条紫色的裂缝,表妹抓着裂缝将其拉大,随后一个装着生日蛋糕的盒子落在了病床上,“当当!”
“这是…蛋糕!”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我完全想不明白,今天我和表妹几乎一天都在一块,她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嘻嘻,我昨天晚上准备的哦。”表妹自信地说道,原本是想在为莉莉安庆生时给她糊脸用的,没想到最后成了主角。”
“白姨……”松香一把抱住表妹“谢谢你!“
“痛痛痛痛!轻点!”
“抱歉……”松香松开了抱住表妹的手。
“唉,只可惜,没有蜡烛。算了,凑合凑合吧。”
正当我们准备直接分了蛋糕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
“你们需要蜡烛,对吧?”同一个病房的一个男人用着不太标准的龙国语说,“前几天刚好我过完生日,剩了一些在床头柜里。你们若需要就拿去吧。”
“(英)真的吗?那真的太感谢了!”我向那位陌生人道谢。
那位陌生人的帮助下,我们成功地为蛋糕点上了生日的气息。关上了灯后,在这一片昏暗的病床里,十七朵小小的火光点亮了一个小女孩心中新的希望。小女孩闭上眼,在心中许下藏着满满纯真的愿望,而我也在此无声地祝福着原本不幸的她。在病房里所有人的歌声之下,松香吹灭了蜡烛,也吹走了往日的阴霾。
最后,这场特殊的生日就在一片吃着蛋糕的欢声笑语中结——
“对了,这有一件事。”表妹放下了手中的蛋糕,从私人空间中拿出一个大东西,“喏,莉莉安,生日快乐。”
那是一个松果外形的大型抱枕。
“谢…谢谢!”松香接过“松果”,露出了一个幸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