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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来源于生活呀。”
“沙大哥，其实有时候，真实的生活比文艺作品还要让人意想不到。因为文学作品需要讲究逻辑，而现实中有些人，是不愿意讲逻辑的。”
沙瑞金再喝了一口酒，敲了敲桌子，才说道，“最近老实一点，安分一点，最好什么都不要在做。”
“我们慢慢等，等对方狗急跳墙，再痛打落水狗。”沙瑞金又说道。
显然，沙瑞金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这是在让孙正宏，暂时别那么高调，免得赵立春最后孤注一掷。虽然可能对一些大佬造不成什么影响，但对于孙正宏这种小副处级干部来说，还是杀伤力十足的。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沙瑞金不知道孙正宏，具有远超常人的能力，有这种担心还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很多时候，都是树欲静而风不止。经常是事与愿违。
跟沙瑞金酒还没喝完，孙正宏就接到郭玲玲电话，问他，在哪里。
“跟沙大……书记喝酒，什么事吗？玲玲。”
“有些事，电话里不太方便说。”
“那你过来吧。”
“嗯。”
一会，郭玲玲就过来了。先是给沙瑞金打了一个招呼，才坐了下来，开始吃饭。在等郭玲玲来的时候，孙正宏又多叫了两个菜。
吃了几口饭，郭玲玲才说道，“我伯父打电话给我，说听说你的审讯能力很强，什么刘新建、肖钢玉，在其他审讯员面前，态度嚣张的很。遇到你，什么都交了。说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孙正宏。
“……”沙瑞金。
“他们最近遇到一个口特别硬的人，有些没办法，希望你过去试试看。”
孙正宏忍不住看了沙瑞金一眼，沙瑞金却是面无表情，于是说道，“可以。”
“那就明天去京都，再说，正宏，你是反贪总局的工作人员，来京州只是查案，案子也基本差不多了，也理应回去了。”
“没问题，伯父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明天我就走。”
“行，我给你订机票，我也会回去，我爷爷马上要过生日了。”
郭玲玲不说，孙正宏倒是忘了这一茬。于是说道，“行，也等于见咱爷爷，顺便帮伯父。”
这话让郭玲玲忍不住瞪了一眼孙正宏，眼前还有一位长辈在场了。这话能说的吗。
不对，这位虽然是姨夫，但这小混蛋，一直喊人家叫大哥来着。这两人之前是怎么认识的。想到这里，对孙正宏又说道，“虽然我伯父不想我说，但我还是要提前告诉你。那个口很硬的人姓赵。”
“你说的是赵婷芳？”孙正宏忍不住问道。
“嗯，就是赵婷芳。”郭玲玲说这话时，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家男朋友。这家伙的智商与直觉，不免太高了点吧。
这下，连沙瑞金都发现情况好像不太对劲。怎么让孙正宏这小混蛋去审问赵婷芳。这是，示威，还是想彻底绑定孙正宏？又或者两者兼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