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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名女性工作人员也是，“……”
在场所有人都发现，自己被孙正宏给套进去了。
他是郭主任特意请过来审问赵婷芳的。但人家这个时候，还没正式履行这个职责，只是以私人身份来暴打赵婷芳。
关键是，孙正宏说的理由，还很有道理。在场这些人，都知道赵婷芳跟范腾国某杀手集团有交易，确实是针对孙正宏。
没想到，孙正宏在正式审讯前，先以个人身份，把赵婷芳暴打一顿。
不过黄主任还是很生气。感觉自己权威受到挑战。于是说道，“孙正宏同志，你跟赵婷芳的私人恩怨，我们不管，但赵婷芳现在是我们在审讯，你这是殴打我们的犯罪嫌疑人。”
“我要控诉……”赵婷芳也努力说着。只是嘴巴被抽肿了，话说不清楚。
孙正宏没有看赵婷芳，只是扫了一眼其他人，说道，“那行吧，黄主任，我跟赵婷芳的私人恩怨暂时不说，你们不是请问过来审问赵婷芳吗，我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黄主任。
在场所有人，除了孙正宏外，都感觉这厮是疯子，自己竟然遇到一个疯子。
黄主任、林知汉彻底傻眼，都在思考，要不要马上报告给上级，不能让孙正宏审问赵婷芳，并对孙正宏进行严肃处理。
打人算什么本事，要是规定可以打人。自己也可以去抽赵婷芳，也可以让赵婷芳乖乖把说明都交待清楚。
正犹豫间，就见孙正宏蹲了下来，看着赵婷芳说道，“好了，二姐，我也打累了，那就正式审讯吧。”
赵婷芳这时彻底爆发，强忍着疼痛，“我抗议孙正宏对我审问，我坚决反对……”被孙正宏打断，“死刑犯还抗议被执行死刑，你这抗议管用吗。”
这逻辑，把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孙正宏也没当回事，对赵婷芳说道，“之前你爸前秘书刘新建，被侯亮平局长逮捕时，也抗议，还要唱什么歌，还说要从五楼跳下去。得亏我提前做好准备，让消防员铺好了气垫，鼓励他赶紧跳。”
“你们这些人，都这么无赖的吗？坏事做尽，却还要讨价还价，惯得了呀。”
“……”赵婷芳。
就在这时，孙正宏突然看着赵婷芳，严肃说道，“赵婷芳，当时你为什么要去联系范腾国的杀手集团。”
“杀手集团？范腾国……”赵婷芳愣了一会，双眼闪过一次茫然，才说道，“我要报仇，我要杀了孙正宏。”
“……”黄主任。
林知汉等人也觉得奇怪，怎么这孙正宏一问，赵婷芳就马上说了出来。而且，还是这么咬牙切齿的样子。
不过，在场都是反贪总局的专业人士，经验挺丰富的。都屏住呼吸，不敢影响孙正宏。
“你为什么杀孙正宏，这孙正宏没惹你呀？”孙正宏继续语气平静地问道。
“孙正宏害得刘新建被抓，肖钢玉被抓，害得高育良很被动，害得我们赵家损失惨重，当然该杀……”
“你又是怎么联系到范腾国杀手集团的？”
“我一直跟范腾国杀手集团有联系，之前瑞龙还准备，如果侯亮平不听话，就找杀手干掉他，被我阻止了。说影响太大。”
说也奇怪，孙正宏一问，赵婷芳有问必答，配合的很。把黄主任等人看愣了。如果不是审讯室，都会怀疑赵婷芳跟孙正宏在唱双簧。但已经很怀疑人生。
一会，孙正宏突然问道，“欧阳菁又是谁谋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