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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滴了一滴血,这个戒指便只有他自己能打开了。
心念一动,一块碎银消失在掌心,出现在戒指空间内。
出现。
消失。
李破晓连续把玩好几次,像一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玩的不亦乐乎。
熟练使用戒指存储拿取东西后,除了绑在腿上的匕首和腰间的砍柴刀。
他将其余东西都收进了戒指空间里面。
轻车简行,顿时感觉松快了不少。
“解放双手的感觉太爽了。”李破晓期待这一天许多年了,心情很是不错,迎着风雪继续前进。
将铜皮蛊收进体内,这只浑身黄铜色的蛊虫在李破晓体内爬来爬去,弄得他浑身发痒,最终在左胸心口位置上的皮肤扎根下来。
气血冲刷炼化之后。
李破晓意念轻触左胸处,很快便有了反应。
他没有理会冰雪,解开上衣,摊开双手,只见从心口开始,皮肤迅速化为黄铜色,很快一路向上蔓延到头皮,包裹住后背,一路向下顺着肚子到小腿,最后包裹住双脚。
来到河边,他对着流淌的冰冷河水,看了看自己的样子,连眼皮都是黄铜色。
他随后用打磨锃亮的砍柴刀用力划了几下,结果感觉像是用棉签擦过,不痛不痒,他很是满意。
如此一来,自己的生存能力便有了大幅度提升。
绕过地上一坨冻僵的臭狗屎,走过槐树。
平安巷。
李破晓回到了家中。
罪首已经伏诛,人死不能复生,难过缅怀一阵,日子总归还是属于活人的。
铜皮蛊需要喂养,食物是黄铜,也就是铜钱,每三天进食一次,一次要吃一斤黄铜。
也就是说一个月要吃十斤黄铜,而一斤黄铜的价格是一两银子,一个月光养着一只蛊虫就要十两银子。
李破晓庆幸自己接了铁木庄的活,每月有五十两银子例银当工资,不然还真养不起了。
蛊虫一道虽然强大,可是花销着实不小。
越是强大的蛊虫,花销就越大。
还好肚里乾坤蛊不需要喂养,在化为戒指后,便已经成为固定蛊虫,就像是一个建筑物,盖好了使用即可,不需要再付出什么东西。
忙碌起来。
又喂养了一番其他蛊虫。
待到身上需要喂养的十三只蛊虫吃饱喝足,他这才有闲暇功夫做饭。
随便炒了个腊肉白菜,热了几张烙饼,他大口吃起来。
“之前鼠里鼠气蛊探查出来了不少灵药,去铁木庄之前,先给收取了再说。”
将武斗的奖励收进肚里乾坤戒指(之后简称乾坤戒),李破晓去了一趟烂柯寺。
戒色大师正在练功,浑身金灿灿的,似乎沐浴着一层太阳的霞光,整个人看着宝相庄严,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
“这就是金刚功么?”李破晓有些好奇,感觉防御力比自己的黄铜蛊还要厉害。
戒色大师缓缓收功,浑身金芒内敛,睁开双眼,一缕精光透出来,这是精气神饱满到极致的一种展现。
说明他的肉身蕴藏了巨大的能量。
“不错,确实是金刚功,与道门的金身术,儒家的浩然正气,并称为三大护体神功。”戒色大师穿上袈裟,刚坐在石凳上,山山立刻递过热茶。
“原来如此。”
随着修为增加,李破晓的阅历也在慢慢丰富,最近他对烂柯寺的一些佛经很感兴趣,读了之后感觉会平心静气。
因为杀妖所产生的戾气都会消散不少。
“你身上血腥味儿浓郁,这是又杀妖了?”戒色大师感知灵敏,头也不回道。
“鱼柳村贾明朗一家被当狗宰了,是一群黄鼠狼精做的,已经杀干净了。”
李破晓坐在桌边,随口回答,目光却是落在了山山脸上。
“这世道……”山山听李破晓说起过贾明朗,知道他对这个人印象还不错,“没事儿,你已经替他报仇了,别放心里。”
“嗯。”李破晓点了点头。
戒色大师抿了口热茶:“你要去铁木庄的话,那之前我教你的铁布衫可是有了修炼的好地方。”
“你每日睡觉,就睡铁木床板,不要铺被褥,白天就在林子里练,旁边的铁木越粗越好,年份越久越有效果。”
先前戒色大师教了他粘衣十八摔的同时,还传授了一门横练功法——《铁布衫》。
“记住了,多晒太阳,多吃肉和粗粮,酒要忌口,色也要戒掉。”说着他漫不经心地瞥过来,“祖传的手艺活儿也要停掉。”
李破晓顿时羞红了脸:“我不是那种人。”
山山听的一头雾水:“什么手艺活儿?还是祖传的,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咳咳咳。”
李破晓赶紧咳嗽几声,伸手打断这个话题。
“小孩子不该问的别问。”
“我哪里小了?”山山气鼓鼓的挺起胸膛。
看着少女不知何时发育的有了些规模的胸脯,李破晓愣住了片刻,随后晃了晃脑袋:
“总而言之,那是男人之间的话题,娘们儿就不要讨论了。”
“哦。”山山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收拾了一阵子,端着一盘东西走出来。
“这是给你专门纳的鞋底,你自从练拳以后,这个鞋坏的是越来越快了,不行你赤脚练,这么浪费可不是好习惯。”
山山指着左边的几双新鞋,针脚很是密实,里面还有一些雪白羊绒。
“这三身内衬短打你换洗穿,我胳膊处的口子开的宽,我看你们胳膊一阵儿粗一阵儿细的,太窄了容易撑破。”
“好。”
李破晓笑的很温柔,声音温和的不像话。
每当这个时候,石桌旁的老僧永远沉默不语,发白的眉毛会纹丝不动。
身旁两人的对话永远很有趣,有家长里短,有鸡毛蒜皮,有悲伤穷苦的童年,有饥荒,有妖魔,有银子攒了多少,有最近想吃什么。
他很喜欢听这些嘈嘈杂杂的说话声。
但就像每一滴酒回不到最初的葡萄藤上。
他也回不到年少。
戒色大师喝着杯中红润茶水,茶雾缭绕间,他古井无波的眼眶里,似倒映着一身红袍儿倩影。
头顶绿树依旧盈盈。
人来人往,香火鼎盛的寺庙败了又兴,兴了又败,独他长青不败。
树杈上,山山收养的三花小猫儿挪了挪身子,伸了个不长不短的懒腰,小脚儿一上一下朝天地够去。
圆滚滚的软腹雪白一片。
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