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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陈言的成绩在年级垫底。
不然，父母宁愿花大价钱找补课老师，也不会让他去学艺术。
他自然也没必要自找麻烦。
为了礼貌，陈言没有明确拒绝，只是点点头道。
“谢谢老师，我会考虑的。”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林馨趁着没人注意，悄悄拉了一下陈言的衣袖口。
“陈言，我……”
“想要什么？”
被陈言这么一打断，林馨的思路瞬间短路，方才组织好的语言，全都在一瞬间化作空白。
“都行。”
陈言心想着，逗弄她一番。
“好的，放心，我做的绝对是最好的一朵，你心目中最好的一朵。”
“真的？”
林馨眼前一亮，一时不知道如何掩饰自己的窃喜。
几分钟后。
“做好了，怎么样，是不是你心目中的那一朵？”
林馨转身看向花朵，原先的喜悦期待的神情瞬间僵住了。
她苦着脸问道。
“陈言，为什么？”
“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期待越大，失望越大。
林馨看着陈言手中的花朵，感觉心都碎了。
她只想知道为什么陈言要给她这么丑的花，她不敢大声质问，害怕来临的是更猛烈的狂风暴雨，她的语气都苦涩中带着祈求。
陈言的手中。
向日葵蔫了吧唧的，五瓣花瓣各不相同，根茎抽了风似的歪斜，像是眼前林馨的翻版。
总而言之，丑，毫无特色的丑，无与伦比的丑。
陈言被她搞的一头雾水。
他见到林馨那朵丑不拉几的花儿，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先故意逗逗她，没想到反应这么大。
“这……是你自己画的啊。”
“嗯？”
林馨愣住了。
她低头，强忍着不将泪水滴下来。
看着眼前自己的丑画。
她沉默了。
“好像，真的是我画的。”
林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尴尬到能扣出三室一厅，如果可以，她想马上消失在地球上。
“对不起，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没有人错过。”
说罢，陈言取出纸，手中似有千般变化。
霎时，一朵相同的白玫瑰从手中绽放。
“白玫瑰的花语，纯洁、高贵、天真、尊敬和诚心敬爱，我觉得，对你来说很合适，希望你能如同花一般，在四季绽放自己的光彩，走出自己的人生道路。”
“送给你，我的小助手。”
林馨愣在原地，白嫩的小手刚想伸出，却又畏缩地顿了顿。
她好希望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
她好希望眼前的一切不是梦中的场景，下一秒便会破碎。
或许，这不可能是梦，梦中的她从未有过如此奢望。
“这可是独二无一的礼物，不要吗？”
“谢谢。”
林馨将白玫瑰捧在怀中，让这股温热顺着花朵传递到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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