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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一名女生很阔气开口：“你跟我合影，我让你营业额达第一。”
刚才的话虞音没听清，但这番言语虞音听了个真切，她目光定睛。
富婆啊。
虞音伸出大黄鸭的胳膊拍了拍祁厌：“销量第一也。”
祁厌满脸无语，无视虞音，只递了张传单给粉丝：“想吃可以进去。”
言外之意就是不合影。
虞音双眸睁得老大，她担心两位粉丝直接气走，她插在了祁厌的面前，声音甜甜软软：“你们想跟鸭鸭合影嘛，鸭鸭超会摆poss的。”
女粉丝看着手脚笨拙的大黄鸭，她问道：“你是虞音吗？”
这么直白的询问让虞音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接，万一这女生是她的黑粉，向她扔臭鸡蛋怎么办。
“怎么了吗？”虞音缩了缩脖子，模棱两可的回复。
女粉丝立马惊喜的双手抱住虞音的玩偶胳膊：“我觉得你好漂亮呀，可以跟我们合影吗？”
合影。
虞音都觉得自己听错了。
她居然也有粉丝向她要合影。
第一次被人要合影，虞音立马将喇叭丢给祁厌，将头套摘了下来。
她的发丝被闷热的空间凌乱的黏在脸上，巴掌大的小脸更是清水芙蓉。
女粉丝拿到合影后心满意足：“那我们去买个蛋糕支持一下。”
虞音手里抱着沉重的头套，怎么跟祁厌合影就买下同组第一的营业额，跟她合影就是只买一个蛋糕。
但她最近刷弹幕，也是能隐隐发觉到她的路人缘在变好。
还不容她多想，她就在前方商场的转角处看到了一抹久违的身影。
那位家中养女韩苓。
她身旁正挽着一位身姿高大帅气的男人，由于侧着身虞音看不清那人是谁。
但也不过几秒钟，两人就消失在了虞音的视线中。
身旁的祁厌将喇叭扔给了虞音：“发什么楞，碰到不是冲你扔鸡蛋的乐傻了。”
虞音也不再多想，她撇了撇嘴：“矫情，拍张照片有什么的。”
“你这无知的女人不懂就别说话。”
虞音套上头套，吐舌：“为别人守节呗。”
祁厌觉得自己不教训虞音一顿，她是真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
摄像头还在后面，她就敢开口胡说。
中午正热时人流量不多，但也有不少人是为了看他两过来甜品店。
再两人正觉得前路明媚，名次也排到第二名时，忽然人群中窜出来一个男人，手拿好几个臭鸭蛋向两人的方向扔过去。
男人声量很足，在人群中大喊大骂：“虞音就是个婊子，抢我男朋友，今天终于让我见到了，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男人带着口罩，穿着简单的黑色休闲服，捂得严实让人看不清脸。
祁厌跟虞音挨得很近，一个接一个的鸭蛋也不可避免的砸在了祁厌的身上。
虞音被玩偶服当着没有之间砸在身上，味道却异常难闻。
祁厌的白衬衫被砸了好几颗，蛋黄与蛋壳黏在一起粘在他的衣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