漼三娘子安慰着她,心中同样是欣喜难以抑制。
他们漼氏如今看似繁花似锦,实则是自身难保。
他们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就只有漼广在朝多年累积下来的威望。
只要漼广一日不死,漼氏就能安全一日。
如果漼广能够多活上几年,他们漼氏必定能够再保多年的平安与繁盛。
在漼广答应了以后,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
几日后,服了几日药,身体已经好了不少的漼广就与漼三娘子几人登上了去中州的马车。
随行的除了三千南辰王军,还有两千漼氏的护卫,一路浩浩荡荡的前往了中州。
凌曦一路和时宜坐在马车上,时宜不禁有些担心:“姐姐,师父能解决吗?会不会有危险啊?”
凌曦笑着看她,笑意促狭,“怎么,不相信你师父?”
时宜赶忙摇手摇头:“不不不,我自然是相信师父的。”
“放心”,凌曦绵软的嗓音却充满了笃定,“这世上,没有你师父解决不了的事情,从他十三岁入南辰王军,多少大大小小的战役都过来了,无一败绩,这点小事,若是他解决不了,他就不会是小南辰王了。”
“这个世上,若是有他做不了的事情,那就是他不愿意做了。”
时宜看着姐姐提起周生辰眼里闪动着细碎的笑意,骄傲的神情。
那一双漂亮灵动的眼里,充满了缱绻的情意,温柔的不可思议。
这一刻,时宜似乎看到了姐姐对于自家师父的深情。
可她无论如何都不明白,为何姐姐对师父有情,师父对姐姐也有情,却没有在一起。
这么多年了,他们之间却依然是隔着一层窗户纸,发乎情,止乎礼,毫无逾越。
她觉得整个王府的人和王军的将士们都认同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两个当事人毫无作为。
漼广眼里闪过算计的精光:“王爷何以觉得老夫一定会按照他的意愿行事?”
“哦?”漼广饶有兴趣的问:“姑娘何以觉得我会愿意去做?要知道若是失败了,就是抄家灭族的大事。”
“一件空手套白狼的好事,漼公为何不做?只要漼公出面在宫门压住赵腾,其他的事情,都由我们南辰王府包了,这不是一件划算的事情是什么?难不成,漼公对我们王爷不放心?”凌曦反问道。
漼广又问:“不知此次殿下希望老夫做些什么?”
凌曦将事情快速的说了一遍给漼广听。
最后,又总结了一下:“所以,王爷希望漼公能够入中州,以您的威望震慑群臣,让群臣在赵腾和刘元身死后也不会引起朝野上下动荡。”
漼广眼里闪过算计的精光:“王爷何以觉得老夫一定会按照他的意愿行事?”
凌曦笑眯眯的,“漼公不会吗?我觉得漼公倒是很乐意。”
“哦?”漼广饶有兴趣的问:“姑娘何以觉得我会愿意去做?要知道若是失败了,就是抄家灭族的大事。”
“一件空手套白狼的好事,漼公为何不做?只要漼公出面在宫门压住赵腾,其他的事情,都由我们南辰王府包了,这不是一件划算的事情是什么?难不成,漼公对我们王爷不放心?”凌曦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