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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话，池然就问到了正题上。
“对，说说你跟洛晴的关系。”张佑斌重复了一遍，说明这件事很重要。“他瞪我。”朝一旁的池然告状。
池然拍了下桌子，“严肃点，不准用眼神威胁警官。赶紧交代，你跟洛晴是什么关系。”
“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创投的总监，我很少跟她来往。”向野是看不惯张佑斌的姿态，真是趁机压他一头。
今天要不是为了哄老婆，他才不会坐到这里。
“他说很少来往，张警官你信吗？”池然一脸不信的样子，反正这话是有水分的。
张佑斌可不管那些，都到这环节了，硬着头皮也得配合。“不信。”
“我也不信。”池然摇了摇头，继续问道：“你当初为何要救洛晴？听说，她在池氏工作的还行吧。”
“那叫还行，她在池氏遇到了很多问题，我不救她，这个人就毁了。”向野不想编排些好听的话，实话实说。
池然瘪了下嘴，轻笑道：“刚才还说，一点关系没有。现在又冒出，英雄救美的桥段。”
“男人的嘴，不可信。”张佑斌补刀。
向野骂道：“你不是男人。”
“我现在可以不是。”张佑斌豁出去了，反正是自己人，谁害怕丢脸。“英雄救美可以理解，洛晴喜欢你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
“她跟我表白过。”向野承认这件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没同意。”
“哎呦！真矫情，洛晴可是大明星，跟你表白你还不偷着乐。”池然阴阳怪气的说着，明显是在打趣向野。“别瞪我，要是有大明星跟我表白，我立马同意，我肯定不会委屈自己。”
向野气的，真是……
“她跟你表白后，你心里是不是特骄傲，觉得自己老帅了，还有大明星喜欢。”池然暗戳戳的拿捏，实则是在报复向野。“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这种事，我懂。”
向野……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问到洛晴的事吗？”池然突然严肃了起来，深吸一口气。“顾念西喜欢的你，这件事是真的吧。”
向野不耐烦的回道：“你不是都知道吗？”
“请摆正你的态度，这里是审讯室。”池然拍了下桌子，踢了下旁边的张佑斌，不能光她一人在这耀武扬威。
张佑斌大声喊道：“摆正态度，问你什么老实回答。”
向野那双带着刀的眼神，整的张佑斌坐在这，感觉自己小命都快不保了。
“我跟顾念西是高中同学，她喜欢我是真的。”
“你有当面承认过，她就是你的初恋。”池然可没忘记，那天之后顾念西就总倒霉。“回答。”
“是。”
“顾念西的车祸不是意外，是洛晴安排人做的，这件事方航也知道。”池然说出这句话时，已经读懂向野心底的震惊。“你还没见过方航？他没跟你说这件事。”
方航一直没有放出去，不仅仅是因为他替罪的事，还有命案。
张佑斌明白池然的用意，把向野叫进来问话，也是给全了体面。
“向野，你老实回答，你知不知道创投一直打压池然的工作室。”这是池然想问的，她没问。张佑斌问了。
“知道一些。”向野要说全不知情不可能，看着池然的脸色，他必须坦然告知。“顾念西死的事我一直有怀疑，暗中调查了很久，我发现创投在圈内做了些事，我有警告他们。”
“他们？指的是谁？方航，方博，还是洛晴。”池然可没那么好糊弄，看着向野不悦的神色。“三人，三个结局。向野，你老实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