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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这么激动，”林霁的声音很平静，“我只是觉得狼人的行为有些奇怪，想和你们讨论一下原因。”
其实，在发现狼人不攻击黑皮女人和老邓的时候，他注意到了狼人动鼻子的动作，猜测可能是嗅闻到了某种让狼人失去食欲的气味。
所以他当时使用了【九命猫妖】增强自己的嗅觉——羊圈里的气味太重，长时间处于嗅觉灵敏状态，他会不适应，所以没事的时候不会启用这个天赋。
可惜，他没有闻出什么不同寻常的气味。
或许是这里的气味太过驳杂，他距离那两个人又不够近，难以分辨细微的气味差别。
可他不能像狼人那样，凑到对方的脖子上嗅闻。
就算他想这么做，也得有个合适的理由。
所以，他打算先试探着问问。
“能有什么原因？”老邓不满地瞪着林霁，“这只能说明我运气好！”
“不，我不认为这能用运气解释。”乔妍立刻表态，“哪怕狼人被绊倒，从而错失了捕猎的机会，我都可以相信‘运气好’这三个字。但实际情况是它主动放弃了攻击你们两个，这一定有个合理的逻辑。”
老邓的气势弱了一些，他想了想，不太情愿地说：“那可能是觉得我年纪大了，它不喜欢吃老的。”
“可她的年纪不大。”乔妍指向黑皮女人，“年老这个理由，说不通。”
“那也可能狼人只喜欢吃年纪不大的男人。”黑皮女人这次脑子转得挺快，“之前的五个长工都是男的，这次它接连放弃两个目标之后，攻击的还是男的。”
“这也说不通。”林霁否定了黑皮女人的猜测，“如果目标是年纪不大男的，那么一开始就该选择攻击我活着赵大叔，你们俩的年纪和性别，用肉眼就能分辨。如果你们最开始就不在狼的菜单里，那么最初就没必要扑向你们。”
“那我不知道原因了。”黑皮女人耸耸肩，一脸无辜，“反正我和这只狼人是第一次见面，肯定跟它没有任何勾连，你们别怀疑我跟它是一伙儿的就行。”
她没有老邓那么着急上火，神色也十分坦然。
“狼人明显是闻到了什么，才放弃了你们。”乔妍再次开口，直奔主题，“你们身上有什么让狼人讨厌的气味吗？”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狼人确实在我身上嗅了嗅。”黑皮女人这才回忆起被自己忽略的小细节，她努力想了想，又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下，随后摇摇头，“但是我身上除了手机和钥匙，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说到这里，她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总不可能是因为我的体香吧？”
“那肯定不是。”老邓嘲讽道，“我跟你肯定不是一个味儿。”
随后，他对林霁和乔妍说：“反正现在确定狼人是因为气味才不吃我们俩的，至少可以证明我们俩跟狼人不是一伙的吧？”
林霁没有回应老邓的问题，只是说：“如果确定是什么气味让狼人失去食欲，我们三人也染上那个味道，之后守夜都会安全许多。”
他并不认为老邓说的话是对的。
狼人因为气味不吃他们，不能证明他们和狼人不是一伙的。
但也很难以这个理由就判断他们俩和狼人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总之，他主要目的不是怀疑这两个人的阵营，而是想知道具体是什么气味。
他一边说，一边往老邓靠近：“你们俩让我们凑近闻闻，说不定我们能闻出点什么特别的味道来。”
“行吧。”老邓这次倒是很配合，“赶紧闻完，我还要吃肉呢。”
只要不怀疑他，其他要求都好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