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修仙架空:山野小子的坎坷人生路
- 正魔皆在于我,我要正即是正,我要魔更加魔。与之为友如沐浴在春风且温柔遐逸。与之为敌如一头猛虎择人而噬可怖。我有一剑可斩神我有一刀可噬魂我有一兔可卖萌我有一龙可上天小主,想当年我……
- 冷无痕君陌离上情
- 佳人轻抚琴2潜龙乱世
- 西北雪域第一势力圣雪门到底是谁在掌控?江湖第一杀手组织为何突然现世?的目的和秘密是什么?这一切难道是因为……魔教死灰复燃?岱宗……一个掌控整个江湖的神秘组织浮出水面,江湖如同一个巨大的棋盘,如何破局?潜龙乱世……傲视群雄...
- 花下赏月
「謝先生!我們已經掌握你綁架勒贖的證據,請你立刻投降,並釋放人質……」外頭一名警方拿著擴音器大聲說道。
謝詺聞言一驚,暗罵自己粗心大意,肯定是自己護著張嬸母女回城時,被警部眼線看到,這下成了學士遇刑警,有理說不清。四下探照燈來回搜索,盛大場面唯恐天下不知。
情況危急,無暇細顧,謝詺趕緊拿了數個空瓶,裝了滿滿的獸血,並將兩條尾巴貼身藏好,來回張望,尋找出路。
忽覺浴缸旁略有異狀,凝目一看,只見地上的血跡延伸到一塊地板下便嘎然而止,照鮮血噴濺的角度與方向,血跡不應該呈現那種情況。
謝詺靈光一閃,奮起餘力,將那塊地板掀起,過不其然,下面有一個直徑約三步寬的地道,道口旁還殘留已然凝固的血液。
謝詺了然於胸,這便能解釋為何淨寧這種巨大奇獸能避過全城的目光,潛入到他家中,必是沿著碧神河的地下管線挖掘上來。
一見脫逃有望,謝詺張口欲邀張嬸母女一同逃出,話才剛到嘴邊,卻想起一件可怕的事情──張叔,張嬸還不知道丈夫動強非出自本意,若張嬸被警察救走後說出實情,自然能還謝詺清白,但張叔便淪為整起事件的「元凶」,成為姜源的替死鬼,一個家庭就此破碎。
這些細節剛剛都沒想到,直到此刻危機叢生,才如光線閃現般在腦中晃過,只晃得謝詺冷汗直流。剎那間便聽見張嬸母女在房外高喊著:「不要開槍!!他不是壞人……」接著便是警察走入店門的聲音,想來灑在外頭的迷魂香已然失去效用。
謝詺無暇細思,無奈低吼一聲,深吸一口菸,打開房門,呼出青色迷煙,外頭眾人一見煙色鮮豔,下意識驚叫趨避,數名員警護著張嬸母女逃出店門,戴起防毒面具再次攻了進來,卻只發現一間濺滿鮮血的空房間,這在尋常人看來根本就是一個變態殺人魔的秘巢。
此景被張嬸母女看到,只嚇出她們一身冷汗,暗叫好險,回想丈夫有怪異舉止的那天,謝詺就出現了;過沒幾天,丈夫便突然發瘋將家園燒毀,並綁妻女到百草山,卻也是這名學士突然出現救援。多次巧合,使人不得不疑,猜測一切皆是謝詺安排好的,只是證據不足,一切只能等救出丈夫之後再說。
過了良久,晨曦的第一道陽光灑落,帶走夜幕的寂寥孤獨,在碧神河城內連接到城外的一段隱僻水畔邊,謝詺那似笨非笨的頭從一個洞裡冒了出來。
此時時間尚早,遊河的船隻還沒開始營運,碧神河上船影浮動,卻無人聲語響。
謝詺爬出洞,頹坐在洞口旁邊,略作休憩,身上的馬褂已被地道裡的石塊割得東破西裂,幾瓶獸血仍然緊緊抱在懷中。
他仰頭靠著背後河堤,不知張嬸有沒有誤會她丈夫;淨寧獸留下兩條尾巴,不知道要不要緊;姜源想必已經回山了,他必然有下一步的動作。
一想到姜源,白霧探花眼中爆射出修羅的狠毒及憤怒,看著懷中淨寧留下來能破「七彩水蓮」的唯一希望,趕緊趁著一天尚未開始,尋得一處通往地下水道的地方,開始練藥。
謝詺找來一個窯甕,將藥材放入甕中,接著倒了一整瓶的獸血,升起一把火,雙手放在甕底兩側,運起內功,助藥材與獸血融合,也以自己之氣過濾獸血中殘留的毒液。
須知五毒教主的煉丸製法是以人體作為容器,讓藥性與人類的氣血合而為一,使製出的藥丸能對其他人產生作用,所以不只需要血,更需要氣。況且今日之血乃是以毒為食的獸血,若讓一絲毒素侵入,此次煉藥均告前功盡棄,藥材獸血有限,實不容謝詺大意。
過不多時,謝詺頭上冒出陣陣白煙,他專心一意將輸出的真氣組織成一張過濾網,包住甕中央的藥材,導引獸血一點一滴地與中央藥材融合,若遇毒素,便以氣化之;或以體受之。
大致過了半個小時,謝詺身上已有數十種不同的淺毒,但還剩下三分之一的獸血需過慮導引,只能咬牙苦撐。
謝詺勉力支撐了一段時間,體內淺毒越來越多,逐漸有發作的跡象,就快支持不住,這時只覺眼前窯甕稍有異狀,謝詺心中微驚,以為就此前功盡棄,眼睜一線,想瞧個清楚,卻只看到一道紅光從甕中噴出,隨即變成一道黑氣,一股淡淡清香鑽入鼻腔……
當天是禮拜四,許多遊船行過碧神河,由東門而出,往雁霞群嶺進入首都凡爾莎市的內灣港,只是今天船上的遊客都聞到一股淡香,清幽淡薄,無以名狀。
但因為船上有太多胭脂俗粉的濃味刺鼻,是以對這曖曖含光、暗蘊幽香的淡味誰也沒有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