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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拥有功德之力？你为何没有被因果缠身，为天道所不齿？反而获得了功德之力？”
方向阳疯狂摇头，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见到的一切。
方家虽然暗中培养了几名道门修炼者，但大部分都是儒门学子。
儒门之人都被天道所庇佑，每个斩杀儒门的人，都会被一定的因果缠身。
而这因果的大小，便与死去的那人修为与功德有关。
方家太爷功德虽然可能没有，但那一身修为却也不是假的。
灭杀整个方家的人，怎么可能还会获得天道恩赐功德？
“你这话说的，有没有可能我灭了方家其实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呢？”杜尤乾笑嘻嘻的开口：“你这样污蔑一个拥有功德之人，很容易出问题，万一天道收回你儒生身份……”
“天道不收回，我就来物理收回！”
最后一句话杜尤乾没说出来。
方向阳闻言，脸色却越发阴沉。
他不相信，灭杀他们方家之人还能够获取功德，一定是这个家伙用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手段。
对了，穆先生！
穆先生一生为民，一定是他在临死之际将功德传承给了这个家伙。
“好一个狂妄无知之徒，我差一点就被骗了！”
方向阳冷哼一声：“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手段骗取穆先生将功德传给你，但你这等宵小手段卑劣，不配拥有，今日我便以书院先生名义剥夺你儒生身份，取回功德！”
杜尤乾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收回之前方向阳和方家其他人不一样的话。
这明晃晃想要抢夺他人东西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也懒得废话，杜尤乾再次扬起方天砚狠狠朝着方向阳砸了过去，
十成力量瞬间爆发，方向阳甚至做不出丝毫动作，便感觉周围的空间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这……该死的，他怎么这么强？”
“连虚空都震动起来，这可是大学士才拥有的手段！”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不行，逃！”
方向阳瞳孔巨震，感受到空气逐渐流失，连忙提笔画墨，漆黑的墨团绽放出一丝金光，准备带着他逃离。
然而，金光刚刚亮起，杜尤乾的拳头已经破开他周身防御，方天砚即将触碰到他的眉心。
“不……不，你不能杀我！”
“我乃书院先生，进士方向阳，我老师乃是翰林高手！你若杀了我，我老师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方向阳总算是感受到了恐惧，颤抖不已的说道。
他怎么都没想到，明明才刚刚突破举人没几天的杜尤乾，怎么会实力比自己都还强大？
早知道，他根本就不会来报仇啊。
方家算什么？
那只是一个拖他后腿的拖油瓶而已，如果不是方家，他早就已经跟着老师离开东山郡。
杜尤乾却懒得理会他，方天砚狠狠落在他的额头之上，眼看着就要爆头。
嗡！
就在此刻，一道无形的屏障忽然出现在方天砚的周身，硬生生抵挡住了方天砚的攻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