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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东想西，不过却没有开口打扰。
总得给他一点时间去适应和消化。
过了好一会，她才轻轻地推了推贾宪，柔声道：“你在说些什么？要不我们出去谈话？”
说完又怕误会，解释道，“人长时间呆在这里会生病的，你的身体刚刚好了一点……”
贾宪回过神，终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脸上浮起一层红晕来。
“那我们快些出去。”
他心中激荡，觉得这个凭空就能出现的空间，也许需要查阅一些资料才能确认是什么。
也许要先诵读《周易》。
仰观俯察，取象运数。
尝试一下用数字及其变化来计算和推测，“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那么能否推演出未知之空？
孙雨带他出来。
很想强调一下这个和那个道什么的不是一回事，要科学看待此事。
可话到嘴边，她又怕说不清楚，反而破坏了彼此间的信任感，就把这句话给咽了下去。
等以后有了机会，再好好地沟通吧。
贾宪站在屋里，神色变幻不定，良久才问到：“这个空间，千万不能外传出去。否则明枪暗箭，防不胜防。你都和谁说过此事？”
“这个……就是一个叫李大义的男人知道。”孙雨苦笑，这会也有些后怕起来，“我进出空间被他看见了。”
贾宪皱眉，半晌才问：“李大义是谁，现在哪里？”
孙雨忙把她和李大义的恩怨说了一遍，忐忑不安的问：“他会检举揭发我吗？”
贾宪沉默了一会，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以后行动之时务必小心谨慎，尽量不要再用此术。
世上人心之不同，如其面焉，太多为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你我目前并无实力自保，一旦被这种人盯上，后果难料。”
孙雨脸上发烧。
自己真的太大意了。
她咬着嘴唇郁闷道：“谁敢！我难道会坐以待毙？有人敢不择手段，我就敢活埋了他们！哼，揭地掀天，排山倒海，不过是一念之间，翻手之力，以为我做不出来吗？”
这么一个娇弱的女孩子，说这样的狠的话显然不能让人信服。
贾宪的目光就有些怀疑。
不过他没有否定，反而上前靠近，安抚一般地摸了摸孙雨的的头发，温声道：“可能我说的过于悲观，这只是假设，不一定会发生的。但是李大义如果说出这件事，你不要承认，咱们想别的法子来遮掩。”
本来孙雨头脑里还有很多想法，左奔右突的想要冒出来。
但是她的注意力有点被贾宪的手吸引了。
好像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和自己亲密接触。
他的手真的挺好看的，白，修长，指间有长期写毛笔字留下的茧。
这样的手，现在在摸她的头发，将来还可以摸她的脸，嘴唇，这个那个……
孙雨的视线落在远方的虚空，茫茫然又空远远，飘飘荡荡……
贾宪没想到本来好好的人，忽然就愣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他还以为孙雨心情不好呢。
只好把手伸到前面晃晃，问道：“哎，我只是假设一下，孙雨……你在生气吗？”
“哦，啊，怎么了？”孙雨被惊破美梦，一时间痛心疾首，心痒难耐，忍不住遗憾的叹气。
那种玄而又玄的感觉也不是随便就能感受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