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章奇案

第258章 蚍蜉撼树(1/2)

言情小说吧【m.yqxsb.com】第一时间更新《九章奇案》最新章节。

在陈季元走上迷城不归之途开始,白十三娘就谋划好了今日的一切。

她孑然一身,蚍蜉撼树,所拥有的不过是自己的那一条命而已。

以人命为赌注,搏的是树倒山崩。

是与她血脉相连的那个孩子的新生。

“一个背影,人看是人,鬼看是鬼。

白十三娘与陈季元同为前朝余孽公子予手下,自是知晓陈季元离开长安之后,会有人来探查。

她画了两张绢帛,一张是陈季元的遗书。另外一张则是挂在她房中的那幅画。她与陈季元交情匪浅,定是不可能瞒得住义父,白花楼同样会被搜查。

陈季元的遗书为何没有被搜出来?陈家也只是略微被人翻了翻,那是因为白十三娘以身做饵。

而这个饵,便是书房里的那张画。”

周昭并没有提义父,毕竟如今苏长缨还是义父安插在北军的细作。

廷尉寺里说不定还有内鬼在,当着闵藏枝的面,她不想将苏长缨牵扯进来。

闵藏枝原本就是不信苏长缨的。

周昭说着,心中十分的唏嘘,“白十三娘知晓来搜查的人会是谁,那是白花楼的熟人,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本来就是掌管着这一支细作的人。白花楼的众人,面对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勇气。

此人势必是义父的亲信,且对义父抱有特殊的感情。所以白十三娘才主动布了这个死局。

她故意让人搜出来那张画像,让人误以为那个碧玉簪的主人是年年的亲生父亲。”

之前那个盯着苏长缨眼线,炙羊铺子的东家娘子银雁,不就是对义父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么?

被局限在一个生死牢笼里的女子,很容易就会喜欢上神秘又强大的人,即便那个人是造成他们悲惨命运的始作俑者。

“这就是为何,作为贵人养在外头的金丝雀,白十三娘屋里会偷偷藏着那么一张画了。”

那张画一看便是一家三口,尤其是当时白十三娘还幸福的微笑着,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手中握着年年的长命锁。

他们因为看到了陈季元的遗物,所以先入为主的认为那是陈季元。

可其他人呢?

那个凶手她看到的那个人又是谁?

周昭也不是没有怀疑过,那人可能是明面上养着白十三娘的人。

可从方才苏长缨的失神,她便猜到了,这个看不清脸的戴着碧玉簪的人,应该就是那个藏头露尾的义父。

“陈季元的遗物没有暴露,李有刀不是廷尉寺的细作。那么帕子在白花楼事情,那头的人是怎么知晓的呢?那帕子丢了不是一两日,都没有找到,为何陈季元一死,他们便立即知晓了?

因为这是白十三娘故意不小心叫人发现的。”

周昭的脑海之中,几乎要浮现出来,那夜可能发生的场景。

深夜的白花楼,十三娘温柔的逗弄着年年,她的手指尖在那铁盒上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眼神中带着眷恋,兴许脸上还有情窦初开少女的羞涩,打开那铁盒一角,露出里头蓝色的帕子一角。

十三娘指向了那张刚刚画好的画,骄傲地对什么也不懂的婴童说,那就是你的父亲。

她在心中补充了一句,那是杀死你父亲的仇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易总别撩了,夫人带球跑了!
易总别撩了,夫人带球跑了!
被前男友抛弃后,席双洗心革面,决定再也不相信男人,谁知道偏偏遇上尉迟易这块滚刀肉,本以为他爱自己,没想到对方只是想要一个孩子,等他的心上人白月光回来后,便要去母留子!席双:“和我结婚,不结就分手。”尉迟易:“呵!你是脑子被门夹了多少次才能说出这样的胡话!”席双:“再见!”尉迟易:“好好好,结婚就结婚,不过要隐婚。”席双:“隐婚就不结,不结就分手!”尉迟易(▼皿▼#),好,给你盛世婚礼。席双:“我
陈风暖
穿越七零,家人奋斗我躺赢
穿越七零,家人奋斗我躺赢
一场高烧于雯雯想起了前世记忆,她知道她穿书了。大伯一家是炮灰,二伯一家是炮灰,她家一家是炮灰。明白了,系列文是吧?于雯雯含泪拽着一家炮灰远离主角。拳打人设,脚踢剧情,健康成长。于雯雯想这辈子重开一局,要带着一家人走上人生巅峰。人生巅峰:他们都到了,你人呢?于雯雯:………于雯雯:……我躺赢?
喵吃鱼
偏执大佬的黑月光她重生了
偏执大佬的黑月光她重生了
时暖重生了,前世的她误将真心错付。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悲惨下场。重活一世,时暖只想弥补上一世的遗憾与悔恨。最重要的就是离那个看似人畜无害,实则比魔鬼还要可怕的池焱远一点。只是她明明是想将人推开的,怎么反而让这人还黏上自己了?“别生我的气,别不理我,别不要我......
月落妖妖
双生玫瑰:荆棘丛生的路
双生玫瑰:荆棘丛生的路
双胞胎姊妹从小和妈咪一起过着经常搬家的日子,后来他们发现,原来妈咪是在躲人。后来妈咪竟然同意她们独自去德国,来到德国,她们了解到她们的亲生爹地的双重身份,接踵而至的是属于她们的不同身份的接任,也迎来了属于她们的命运。
南北潇湘多歧路
贵女云鬓酥腰,狼王质子囚娇入帐
贵女云鬓酥腰,狼王质子囚娇入帐
江念一生骄矜,好华服美人,好众星捧月。此生最错两件事:十二岁那年救下了奄奄一息的稚奴;十五岁那年用定亲玉佩砸碎他的痴妄:“质奴儿,你倒是敢想!”她踩着满地碎玉讥笑时,不曾想过明珠坠泥淖的滋味。呼延吉八岁到梁国为质,隐忍非怯。却偏偏喜欢上了这个肤浅、虚伪,花孔雀似的女人。她对他的轻视从不遮掩,不承想,有一日她却成了他王庭的囚奴。“你现下能倚仗的只有我,哪怕本王让你脱光了像狗儿一样伏着,你也愿意,对
随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