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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禾想到自己两次登上鲸鱼网，费心费力却一无所获，很难不对鲸鱼网产生抗拒。
大壕跟她培养了些默契，直觉她在想什么。
“小姐姐，不是有句话常说，人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
“还有华国网络名言，失去的都要夺回。”
“你还是去当鲸鱼网的主播吧！”
初禾：“平时少喝点鸡汤。”
“呃……可是小姐姐，我喝不了鸡汤呀。”大壕支支吾吾，“当然，你要是愿意给我买一支鸡汤味能量剂，我也能勉为其难地接受！”
好一个勉为其难，初禾想翻白眼，却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几分钟后，大壕捧着能量剂。
“鸡汤可真好喝！”
*
最后初禾还是答应沈嘉南入驻鲸鱼网，成为了做题主播。
沈嘉南说：“你这个直播间一开始就走自习室的模式，看有没有人跟你连线……哎本来是准备找个长的好看的，不用大幅度推流。”
两人的交流是通过电话，沈嘉南说这话时，初禾正好站在镜子面前。
她捏了捏自己的脸，明显已经多了很多肉。
大壕哼声：“小姐姐，这个沈嘉南真没有眼光，难道没发现你越来越好看了吗？”
随着余额的增加，从不亏待自己的初禾，自然很快摆脱营养不良。
身体原本的五官底子在那，已经算得上相貌出挑。
“小姐姐，干脆你在商店买个美颜丹，下次见面闪瞎沈嘉南的狗眼！”大壕兴冲冲地提建议。
初禾拒绝：“没必要。”
大壕失落，毕竟美颜丹向来是它们商店的热销产品。
“喂喂，初禾你还在不在。”沈嘉南在电话那头叫人，“我说的你到底有没有听！”
初禾回神，将他说的话都重复了一遍。
沈嘉南这才满意，最后叮嘱：“我会暗中给你推流，等你积累了足够的粉丝量，回答弹幕的一些问题后，名气就能彻底打出去了！”
沈少爷野心勃勃，想培养出一位做题天才。
而初禾也能借此被更高层的人注意到，怎么都亏不了。
*
直播设备被沈嘉南让人送到公寓安装好。
就这样，初禾带着口罩潦草开播。
按照沈嘉南的要求，她只是安心地做题，几乎不抬头。
因为沈嘉南的暗中推流，直播间稀稀拉拉开始进人，很快有弹幕飘过。
“这是网上自习室？”
初禾被大壕提醒，才抬头看了一眼并回复。
“嗯，可以连线一起自习。”
然后立刻就有连线申请，初禾同意后，传出清朗的男声。
“主播声音还挺好听的哈，多说几句我听听。”
初禾微微皱眉，干脆不再理会。
这态度显然让男生很不满：“做主播一句话都不多说，能有什么人气？更别说直播内容也没啥特色。”
话音落地，他刷了一个几十块的礼物。
在只有几十人的直播间，也算得上瞩目了。
“既然不愿意说话，那总要谢谢礼物吧。”
初禾并不是不能感谢礼物，但男生的语气如此高高在上，让她心情不悦。
在大壕愤然地提示下，她干脆屏蔽了直播间的送礼功能。
然后不等男生说什么，就先发了个一万鲸鱼币的直播间红包，总共一百个，也就是每人平均能抢一百鲸鱼币。
鲸鱼币跟华币的兑换率为10：1。
现在直播间就几十人，平均一人能得几十块。
男生卡了壳，等红包被迅速抢到还剩下几十个后，他才从齿间挤出几个字。
“你他妈……不缺钱开什么直播。”
